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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都是裝的,這高級的東西一拿出手態(tài)度立刻就不一樣了,立刻就抵擋不住了。也是,清泉酒店誰不想進去坐一坐,喝杯茶。陸銘一聽說約成功了,高興得合不攏嘴,詢問了小葉他們二人約定的時間,沒告訴小葉,約定當天找了離他們不遠不近的位置坐著,偷聽人家談話。不得不說這清泉酒店倒是像他的名字一樣,沒有一貫的極盡奢華之風(fēng),倒是很有清新雅致的味道。小葉和程深找了床邊的位子坐下,小葉將桌上的菜單遞給了程深。程深倒是沒有客氣推脫,翻看了菜單,把貴的菜挑揀著點了幾個。“來都來了,就說說吧?!?/br>“程醫(yī)生,想必你也知道我要說什么了,我就是賣醫(yī)療器械的。賣出去了,我才有錢賺?!?/br>程深點點頭,“我知道,所以讓你說說麼。你說都不說我就簽單,未免太隨意了?!?/br>小葉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愣了愣才知道這事怕是要成?。?/br>這些專業(yè)術(shù)語,陸銘之前都給他補習(xí)過了,背的不能再溜了。說起來頭頭是道,把程深聽得是連連點頭。一旁的陸銘,暗自咒罵道:“好你丫的,專挑貴的點,到時候老子都得讓你還回來!”不到一個小時,飯吃的也差不多了,小葉終于說起了實質(zhì)性的條件。“程醫(yī)生,這一行你應(yīng)該也清楚,有些事就不用我說的太透了。這單子您要是簽了,好處自然也是少不了的。于您于我都好,都好。咱們是雙贏。”程深拿過合同,大概看了一遍,然后大筆一揮在合同上簽了名。一式兩份,生意打成。最后兩人還象征性地握了手,才離開清泉酒店。十分鐘后小葉給陸銘打電話,語氣中前所未有的放松,“陸銘,合同簽了?!?/br>“行,你回來吧,把合同給我,你就完成任務(wù)了?!?/br>“回哪?”“清泉酒店?!?/br>小葉又原路返回,看見陸銘正等著他,把合同往他面前一扔,說道:“我走了?!?/br>陸銘接過合同連看都不看就往包里塞,想他當時簽合同的時候自己在旁邊余光也是看見了的。對小葉連連擺手說:“走吧走吧,辛苦你了小葉小同志?;仡^我會把你的光榮戰(zhàn)績匯報給你的上司的。”陸銘把合同放回家就出去找他那些狐朋狗友了。陸銘當初在合同里偷偷加了幾句話,把返點金額寫得清清楚楚,這么一個大把柄抓在自己手里,程深還不得給他跪下。心里想著程深被整的慘樣,嘴都裂到耳朵根了。幾天之后,平和醫(yī)院院長辦公室的電話就響了。“您好,哪位?”“是我,陸銘?!?/br>平和醫(yī)院院長和陸國安不說多熟,也還是有一些交情。“小陸啊,找我什么事?。俊?/br>“院長,你們醫(yī)院的醫(yī)生明目張膽吃回扣。這事,你管不管?。俊?/br>第六章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當然,也可以說是生活所迫,人們皆唯利是圖,金錢至上。吃回扣這種事其實算一種公開的秘密,都知道不可取但是它卻又又無法抵擋它的誘惑。現(xiàn)在的社會無論什么事都必須要和和利益扯上點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只有雙贏才是最好的結(jié)果。程深,程大主任每個禮拜二在診室坐班,看門診。今日掛號的人比較多,眼看到了中午下班時間,仍有幾個人沒看,程深一直把上午掛的號全部看完了才準備休息去吃午飯。白大褂剛解開,還沒來得及脫下,又有人敲門了,程深一抬頭,就看見陸銘斜靠在門框上,黃鼠狼給雞拜年,就知道這人一定沒安好心。程深把白大褂重新穿好,坐下,一副職業(yè)臉詢對陸銘問道:“怎么不舒服?”“這回哪都舒服?!?/br>“那不好意思,這里是醫(yī)院,沒事的話請出門左轉(zhuǎn),我要下班了?!?/br>陸銘不僅不走,反而在程深對面坐下,把合同拿出來輕輕推到程深面前,程深只垂眼看了一眼那合同,沒動,一臉不解的看著對面的人:“這什么意思?”“這時候就別裝了,這合同看著不眼熟么?”陸銘把合同扔在程深面前的桌子上。程深看了看,點點頭,“眼熟?!?/br>“哎,這就對了。這不是我說你啊程醫(yī)生,你說你一個海歸,在國外受了這么多年的開放式教育,怎么一回來這么快就沾染上這些腐敗之氣了呢?你學(xué)的夠快的啊。年紀輕輕,如今在平和醫(yī)院這地位,錢都不缺,職稱也不缺,為什么還要私下干這種事呢?”程深一頭霧水,“我干什么了?”“你說你干什么了?前幾天我一個朋友來你們醫(yī)院推銷醫(yī)療器械這事你沒忘吧?”“嗯沒錯,是有這事?!?/br>“人家是剛?cè)胄械男氯?,就指著這活養(yǎng)家糊口呢,結(jié)果還讓你從中撈了一筆。你這是墮落,你這是貪污腐敗,你這是薅社會主義羊毛,挖社會主義墻角!”程深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說完了嗎?”“說完啦?!?/br>“沒錯,你說的都對,貪污腐敗,薅羊毛挖墻腳,都對。但是這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怎么跟你沒關(guān)系?我發(fā)現(xiàn)你這人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陸銘自己上前一把拿過合同,翻到最后一頁,然后拍到了程深面前,“這可是簽著您的名字呢!”程深低頭看了一眼,雙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我倒是建議你去掛眼科?!?/br>“你什么意思?”“你自己好好看看吧,早就聽說你們陸家在生意做得大,堪稱商界傳奇,現(xiàn)在來看也就一般般了?!?/br>陸銘一臉不解地拿起合同,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差點當場暈倒。臥槽?。?/br>這……這他媽……甲方簽字處,手寫著一個相當漂亮的花體:stupid.陸銘只覺得自己腦袋嗡嗡作響,再看看程深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著自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你這點小把戲?qū)嵲谔字闪?。我回國時間不長認識的人也不多,但是這么無聊的人只有你一個?!?/br>“你……你怎么知道就是我?”程深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遞給陸銘。什么也沒說,把白大褂一脫,準備下班。陸銘低頭一看,是那張他給的清泉酒店的金卡,背后寫著他本人陸銘的大名。頓時陸銘覺得自己就是個傻逼。正巧這時碰上院長肖雄過來找程深談些事,看見陸銘也在,訝異道:“小陸也在??!怎么了,是哪不舒服了么?”陸銘只能尷尬地說:“沒有沒有……”“哦對了,你上次電話里跟我說什么回扣的事情?怎么回事???”“呃……那個什么……奧!我就是想提醒提醒您,回扣這種事有一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