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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指著另一款在燈光在熠熠發(fā)光的戒指道:“哎,那個,那個也拿給我看一下?!?/br>————————另一邊,譚永輝帶著余晟進了門,導購員立馬眉開眼笑地湊了上來。“先生,您是想要看點什么呢?”譚永輝并不看她,反而用審視的表情巡視了這店一圈,繼而傲慢地問:“你們店長呢?”“這……”導購露了難色,“今日我們店長……店長不在?!?/br>“不在?”譚永輝嗤笑了一聲,隨即大步往店內(nèi)的VIP室走,余晟不敢說話,也瑟瑟縮縮地緊跟著。導購忙解釋:“先生,先生我們這里不能進的,先生——”譚永輝上了二樓,隨手推開一個門,門內(nèi)空無一人。導購松了一口氣:“先生,說了店長不在,今日正好有事外出,您要是想看珠寶,改日再來也行的?!?/br>譚永輝這才回頭給了她一個眼神。仿佛是嫌她礙事,一副不耐表情。導購被嚇得一愣,就見譚永輝繼續(xù)我行我素地往內(nèi)而去,千禧珠寶的VIP室多,一共5個,譚永輝一個一個推開了,皆是空無一人。他這才皺了眉,不是說陳赫嘉今日要帶張家的千金來看訂婚戒指?原家那小子坑他?導購堆滿了討好的笑,“先生?!?/br>正想再說些什么的時候,就見二樓往上而去的階梯盡頭,出現(xiàn)了三個人,為首的正是她們的店長,眉開眼笑地回頭說著什么,而再后面,便是一對極養(yǎng)眼的男女。譚永輝一下握緊了拳頭,那陳赫嘉卻像未看見他似的,手上挽著個女人,臉上堆滿了溫柔的笑容。他一下就把余晟扯到自己身邊來,親昵地抱住了,往那三人面前撞。店長這才注意到這位不速之客,一下就認出了眼前的這位便是BATTLE老總,笑得更開心了:“哎,這不是譚總么?”譚永輝極緩慢地拉出一個笑,眼睛如鷹一般盯著陳赫嘉,嘴上道:“是啊,來店里給人買點珠寶首飾?!?/br>說完,還將余晟摟緊了,“不然,我的小寶貝可該不高興了?!?/br>店長的笑一僵,雖說有聽聞BATTLE老總私生活混亂,但眼下帶著個男人這般招搖過市,還是讓她感到大開眼界了,她趕緊調(diào)整表情讓笑容變得自然,夸道:“這位先生長得這么好看,戴什么都好看?!?/br>譚永輝搭在余晟肩膀上的手指動了動,“是嗎,我也這么覺得。”他的眼睛一直看著陳赫嘉,只見陳赫嘉的嘴角微微向下一抿,不明情緒仿佛閃過一瞬,但他還未分辨清楚,就聽陳赫嘉說:“那你先忙,我?guī)倫傁茸吡?。?/br>這話自然是對店長說的,張悅悅也沒什么異議,一副大小姐口吻:“到時候別忘了給我送過來,還有其他的首飾,到時候一并送到家里,記得了嗎?”“好的好的,我肯定不會忘的?!?/br>店長點頭哈腰,陳赫嘉攬著張悅悅轉(zhuǎn)身往樓下走。譚永輝的腳步一動,像是想要跟上去,張悅悅?cè)鰦梢话愕穆曇魝鬟^來:“對了赫嘉,我還想去看電影,你今天忙不忙,等會陪我去好不好?”陳赫嘉笑了笑,動聽的音色里仿佛摻了蜜:“好,都聽你的。”譚永輝聽都沒聽這店長又在自己耳邊說了什么,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追了幾步,朝下喊道:“陳赫嘉,你給我站住!”已下到樓梯拐角的陳赫嘉腳步一頓,譚永輝的手指抓著欄桿,用力到泛白。好一會兒,陳赫嘉才回頭,一副客客氣氣的模樣:“譚總有事嗎?”作者有話要說:1.不改了2.下次更新之時,便是存稿完結之日酒吧打架譚永輝以前便是覺得,陳赫嘉這個人真的很有意思。明明只是個孤身一人來港的窮苦學生,卻這么有骨氣,他每每愛極了他的冷淡眉眼,又極盼望看他笑,追他的那段時間,他可真是沒少花心思——能讓他那般上心的,至今恐怕也沒有第二個。一轉(zhuǎn)眼,八年糾纏過去,這個人的冷淡面目一下就讓他仿佛瀕臨當年,那個瘦瘦高高的少年站在學院樓的臺階上回頭看他:“譚總有事嗎?”若是那時候,他一定將自己身后的玫瑰藏得嚴嚴實實,然后會朝他一步一步走近,當這小鹿受驚想要后退的時候,再一把牢牢抓住他,將開得熱烈妖冶的玫瑰塞滿他的胸前。他不會擔心他拒絕,也從不害怕他逃跑,兩個人中間隔著滿懷的芬芳,他將他抓緊了,在他壓在樓梯無人陰暗的拐角親吻他。光只是親吻,就夠讓他沉醉的了。而現(xiàn)在,同樣的一句話,卻讓他的心直直往下墜,譚永輝很想罵點什么,來掩飾此刻他的心虛,或者說慌張,但他也只能將身后的余晟抓緊了,一把扯過來,露出個虛張聲勢的笑:“我還記得,以前給他們買禮物,都是你一手cao辦負責,現(xiàn)在你走了,我還真有點不習慣,怎么,就不能陪你的前上司參謀參謀?”身邊的店長、導購聽見這話,都是一驚,她們只知自家公司老板的乘龍快婿是個人人爭搶的社會精英,卻還不知與BATTLE也有這般淵源,只得站在一旁一句話也不敢說。陳赫嘉瞇了瞇眼,仿佛這才注意譚永輝身邊還站了個人,他只是朝余晟投去輕巧的一瞥,余晟的雙腿便忍不住打擺。然后陳赫嘉彎唇,漫不經(jīng)心地笑:“譚總說笑了,我還有要事,就不陪譚總了?!?/br>說完,就低頭朝身邊的張悅悅輕聲道:“走吧,陪你看電影?!?/br>陳赫嘉直接拉住張悅悅轉(zhuǎn)身離開,譚永輝的臉色則一瞬間變得煞白。張悅悅邊走著,邊回頭朝譚永輝投來好奇的一瞥——那一瞥里包含的情緒意味太多,而其中,譚永輝唯一真真切切感覺到的,便是可憐。她在可憐他。眼見著這二人出了千禧逐漸走遠,譚永輝緊握著欄桿的手才慢慢松了,剛剛他本可以再次叫住他、甚至拉住他,可他不敢了。在香港橫行霸道這么些年,這還是頭一次,讓他真正感覺到什么叫挫敗,什么叫丟臉。他氣勢洶洶帶著余晟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