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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唄?!?/br>說完他朝陳赫嘉那里努努嘴,“怎么回事你們兩個?譚永輝只差沒在醫(yī)院里打人了,要不是被他爸震住了,我估計他要頂著背上的燒傷跑出來?!?/br>“他也燒傷了?”徐誠也一震,很明顯不知道這件事。而陳赫嘉則是皺眉——他只知道譚永輝也被燒了,但燒的部位是哪,嚴(yán)不嚴(yán)重,他一概選擇了去無視這些問題。聶爾斌一咧嘴,“可不是,背都差點燒糊了?!闭f完他又看陳赫嘉,對他說:“赫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你說阿輝為了你出入火場兩次,第二次還差點把自己給燒廢了,你怎么說跑就跑了呢?”插入書簽作者有話要說:其實以陳赫嘉的性格吧……要不是后來被譚永輝硬撬,一般人都是撬不開他的,感情上的虧他吃過一次,到第二次,是很難打動他的,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再讓自己深陷那種囹圄。而譚永輝是硬來,而且譚永輝又有權(quán)勢又有錢,他實在沒辦法抵抗,這才半推半就,也才會慢慢淪陷。所以他和徐誠是不太可能的。然后就是……突然又想到一個腦洞寫紀(jì)揚和白朗森啊哈哈哈哈……還有想組徐誠和聶爾斌這對233333你們有沒有覺得我文里好多醫(yī)生……上次恒溫里面的那個是內(nèi)科,這個里面出現(xiàn)一個整形科,聶爾斌是肛腸科,白朗森是兒科,哈哈哈哈哈。咳,不好意思又話嘮了。愛恨交加譚永輝為了他……出入火場兩次?陳赫嘉徹底愣在那——這個說法實在是與他那天自己看到的、以及周遭人告訴他的狀況不一樣。他記得很清楚,那天自己躺在地上睜開眼,看見的卻是譚永輝帶著林予然出去的場景,被丟下的那個明明是他,難道不是嗎?陳赫嘉撐住樓梯扶手,表情淡淡,“聶醫(yī)生,譚總到底是為了誰受的傷,你我都心知肚明,如果你只是來做他的說客的話,很抱歉。我并不責(zé)怪譚總,畢竟人命關(guān)天,當(dāng)時林予然也的確更有生還希望,但是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我回大陸來自然是有我自己的事情要處理,煩請聶醫(yī)生代為轉(zhuǎn)告?!?/br>“誒?”聶爾斌聞言睜大眼睛,“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說完他往陳赫嘉那邊走,“當(dāng)時現(xiàn)場的情況明明是阿輝為了你才沖進去的,只不過他沒有把握能把你帶出去,于是只好先盡力把林予然送出去了,但是他馬上就又進去了一次啊。不過后來情況緊急,為了救你,他撲在你身上為你擋了火勢,要不然你以為,你一個人在里面呆了那么久能毫發(fā)無損?”陳赫嘉一震。聶爾斌繼續(xù)苦口婆心,“雖然阿輝以前有很多事的確都做得不太對,但是這一次,阿輝可真是拿命去救你,陳赫嘉,你好歹也跟著譚永輝八年吧?你現(xiàn)在這態(tài)度是什么意思?想甩手走人?”陳赫嘉看著聶爾斌,眼瞳幽深如墨,卻并不說話。聶爾斌來氣了,“你有什么事情跟他說清楚不就好了?一個人默不作聲地跑回來,要不是知道你在阿誠這,阿輝能把香港翻過來找你你知不知道?”陳赫嘉終于別開眼,但仍舊一副刀槍不入的神色,“抱歉,我不能跟你一起回去?!?/br>他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么起伏來。“你!”聶爾斌指著他沖上去就想要抓著人再理論一番,然而他才往前動了一步,就被身后的徐誠拉住了。“徐誠你干嘛?”聶爾斌回頭,頂著一雙熊貓眼,氣勢卻很足。徐誠嘆口氣,“好了,先別說了,現(xiàn)在這么晚了,你也才剛從香港那邊趕回來,先休息好不好?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我……”聶爾斌還想說,那邊陳赫嘉卻已經(jīng)轉(zhuǎn)身上樓梯走了。徐誠眼神深沉地看陳赫嘉的背影,他知道他今天可能受到的刺激太多了……包括他弟弟紀(jì)揚的失蹤,還有自己今天心血來潮的告白,現(xiàn)在又被聶爾斌這樣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明明陳赫嘉的表情那樣淡,他卻總覺得他的內(nèi)心在掙扎很多事情。之前他聽說的版本也是譚永輝為了救林予然沖進火場,然后把陳赫嘉一個人丟在里面,但聽現(xiàn)在聶爾斌的說法,又不像作假。不過不管如何,他已經(jīng)徹底從這場愛情博弈里退出了,赫嘉和阿輝之間的事情,他再插手,就顯得太自作多情。想到這里,徐誠笑了笑,對聶爾斌說:“說到底也是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你啊,cao這么多心干嗎?!?/br>聶爾斌睜大眼睛,“不是……我這不也是被譚永輝那逼著來的嗎,好不容易忙完今天的手術(shù)又馬不停蹄地趕飛機飛過來,我容易啊我?”說完他又用一種打量的神情看徐誠,“對了,還有你!”聶爾斌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怎么又和他攪和在一起了?我看阿輝氣你氣得不輕,都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你該真不會為了陳赫嘉跟他鬧翻吧?再說現(xiàn)在阿輝也挺可憐的,那個背估計肯定是要留疤了,我看他治療的時候挺疼的,還趴著不能動,而且他爸又回來了,兩父子就在醫(yī)院里吵架……”聶爾斌抓著人絮絮叨叨,十足的一個好兄弟形象,似乎十分之擔(dān)心譚永輝未來的幸福。而另一邊,已經(jīng)關(guān)掉燈躺在床上的陳赫嘉卻睜著眼睛不能入眠。又愛又恨是什么感覺?當(dāng)年譚永輝對他最癡迷感情最熱烈的時候,幾乎是整個港大都知道他在被全港皆知的世家貴公子追求,被送到宿舍樓下來的豪車、以及隨便被擺放在他桌子上的公寓鑰匙、亦或者是走路時一支又一支被陌生校友遞過來的新鮮玫瑰,他一方面因為這些禮物而忍不住臉紅心跳,另一方面,又反感被人擾亂自己生活方式。當(dāng)時甚至還有一些教授樂呵呵地拿他舉例,又或者在與某些導(dǎo)師交流課題的時候,導(dǎo)師忽然就轉(zhuǎn)了話題問他最近和那個誰誰誰進展如何。港大風(fēng)氣開放,每個人都因這一擲千金的追求而感嘆譚家大少的浪漫,人人都以為他們在談戀愛,卻無人過問他的態(tài)度或意見。后來譚永輝甚至給港大捐了一座圖書館,并以此為由總是來看他。他一出現(xiàn),其他的幾個室友便都乖乖消失,只留下他一個人與譚永輝相處。但實際上他們那時候的相處也不太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