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陳赫嘉無奈,“不然怎么辦,搞不好,他就見不到他媽最后一面了……”——————B市,凌晨。林予然眼睛上蒙著黑布,雙手雙腳都被綁著,瑟縮地坐在倉庫的某一角。他不知道這一切是怎么發(fā)生的,只記得自己好不容易熬到Party結(jié)束,他和譚永輝回酒店,結(jié)果譚永輝給他新開了間房,叫他早點睡覺。他清楚譚永輝在Party上和一些人看對眼了,所以今天晚上想必是個很熱辣的夜晚,他有自知之明,乖乖拿了房卡離開,沒想到自己還沒走到房間,就被人拍了一下,然后,他就不省人事了。醒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幾點,眼睛被蒙著他什么都看不見,他有點害怕,但盡量不使自己表露出來,甚至暗自猜測這是不是Party上某個人看中他而玩的游戲——時尚圈子有多亂,他今晚算是徹底見識了。他微微動了動,用脆生生的聲音問:“有人嗎?”那瑟瑟縮縮的樣子就像個可憐的小白兔,很容易就激起人的保護欲。“嘭”的一聲。似乎有什么東西被砸在自己腳下,細碎的玻璃渣子飛濺在裸/露的腳踝上,林予然疼得一顫,暗叫不好,綁他的人肯定來意不善。果然。下一秒就有一個粗獷的男音響起:“沒讓你說話,叫什么叫?!?/br>用的是粵語,香港人,林予然臉色一白。這時候另外一個尖細的聲音說:“喲,什么時候醒的?!?/br>“剛剛吧?!贝肢E的男音答道。“嘿,你說,這還長得真漂亮。怪不得那個姓譚的天天帶身邊?!?/br>“哼,一個賣屁股的,有什么好看的?!蹦腥说穆曇舴路鹗植恍?。聲音尖細的人聞言頓了一下,才說:“喂,我看這報紙,我們是不是抓錯人了?”說完他踢一踢林予然,“你是那個叫陳赫嘉的吧?就譚永輝的老情人,是你吧?”粗獷的男音不耐煩道:“管他是誰,今天姓譚的帶他來這種宴會,那肯定也是心肝寶貝,姓譚的敢那樣對我,我也要給他好看!”林予然的心陡然狂跳。完了!他大概猜測到這兩個人也許是譚永輝曾經(jīng)在香港的仇家,這是特意找好了這個機會在大陸上動手了!心速一瞬間提起來,林予然咬唇,又聽那尖細的男聲道:“不是啊,我聽說陳赫嘉才是他寶貝呢,其他的小情人都只是玩玩的?!闭f完他又踢了林予然一腳,“喂,說話,你到底叫什么!”陳赫嘉……林予然咽下一口唾沫,他深呼吸幾次,表情從一開始裝出來的天真變得逐漸冷硬起來,才說道:“我是陳赫嘉沒錯?!?/br>“你們到底想要什么?”作者有話要說:前方高能預(yù)警!高能預(yù)警!??!請做好防護措施!!接好我下面既即將潑來的一大盆狗血?。?/br>角色對調(diào)B市,五點。陳赫嘉一臉疲憊的從機場出來,他第一時間就給易信回了個電話過去,易信說現(xiàn)在手術(shù)室的燈還沒熄,估計里頭的情況有點復(fù)雜危險,陳赫嘉一邊想著林佳佳女士最好不要出事,一邊往機場外面走。撥出去的第二個電話是打給李奇文的。之前譚永輝因為找不到陳赫嘉要李奇文滾蛋,但這顯然只是一時氣話,后來陳赫嘉親自致電分公司這邊,李奇文的職位保持不變,總得來說權(quán)限還是挺大。這次譚永輝在大陸的衣食住行很大部分也是李奇文在負責。打過去時李奇文估計還在睡夢中,雖然接的速度很快,但是聲音很迷糊:“喂?”陳赫嘉站在一片夜色中,冷得打了幾個寒顫——B市比HK要冷很多,而他來得匆忙,根本就沒來得及多穿件衣服。“這次譚總和他帶來的助理住在哪個酒店?”“什么?”李奇文反應(yīng)了一會,忽然從床上一下坐起來,他看了好幾遍自己的手機,才確認來電人竟然是陳赫嘉。照道理來說譚總的行蹤他是不可以跟無關(guān)人透漏的,但是……陳赫嘉很有耐心,“沒聽清楚嗎?譚總此次和他帶來的人住在哪個酒店?”李奇文吞了吞口水,“陳經(jīng)理。”陳赫嘉看表,眉頭微微皺起來,“快說。”“他們住在溫森……”李奇文說完,又補了一句,“陳經(jīng)理是有什么要緊的事情找譚總吧?”“嗯?!?/br>陳赫嘉漫不經(jīng)心地應(yīng)了一聲,抬手招來一輛出租。“去溫森酒店。”坐進去后對著司機報了地址,陳赫嘉又問李奇文:“這次譚總是和他的助理住的同一間房嗎?”“……不是。”“很好?!?/br>陳赫嘉暗下松了一口氣,“告訴我他的助理林予然的房號。”得到想要的所有的訊息之后陳赫嘉開始歪在出租車的后座補眠,機場離溫森還有點距離,陳赫嘉昏昏沉沉地一邊睡一邊想,到時候先把人帶走,第二天譚永輝要是問起來,他也可以找借口從這樁事里脫身出來,總的來說,沒什么問題。但他沒想到,還沒到溫森呢,他就接到了一個電話。看到號碼的那瞬他瞌睡都醒了幾分,雖然林予然這個點回電話過來有點奇怪……但是陳赫嘉也沒想太多,半睜著眼睛就接了。“喂?予然?”他才打個招呼,那邊的人就急急喊了一聲:“譚總!”陳赫嘉一瞬從座椅上坐起來。下一秒電話里傳來響亮的巴掌聲。林予然悶哼一聲。“喂?”陳赫嘉定了定神,“發(fā)生什么事了?予然?”“……譚總——啊!”倉庫里,林予然的頭發(fā)猛然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抓著拽到他那邊去,林予然痛得低低叫了一聲,那聲音粗獷的刀疤男就已經(jīng)搶過了手機,“譚永輝?”那聲音嘶啞又低沉,像是蘊滿了一種情緒在里面。陳赫嘉看著窗外已經(jīng)抵達的溫森酒店,靜默片刻后,他不動聲色地將聲音偽裝成譚永輝的,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