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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表事項的陳赫嘉,一臉不爽。說了大概有十分鐘,終于把財務(wù)總監(jiān)送走,陳赫嘉一抬頭就看到Martin的表情,于是無奈笑笑,用英文詢問他怎么了。“哦,!是你把我從瑞士帶過來,但是我來了這里之后,你卻消失了,一個多月來對我不聞不問,這難道不是你的失職嗎?”“我很抱歉?!?/br>的確,自己當(dāng)初把人帶到HK來,卻又把他扔在這個陌生環(huán)境里一走了之,說起來的確是沒有盡到地主之誼,也不夠負(fù)責(zé)。Martin中文不好,粵語更差,對香港又不熟,是他疏忽了對Martin的生活安排。陳赫嘉唇邊帶著一抹溫和的笑意,將自己去大陸談項目的事情始末解釋給他聽,又連連保證自己會請他吃飯賠罪,這才讓Martin的郁悶之氣消下去一點,緊接著陳赫嘉回歸工作又問了他一些有關(guān)于目前產(chǎn)品研發(fā)的事情,交流完后親自將他送下樓,順帶去了一趟人事部。易信此刻忙得焦頭爛額,但在看到陳赫嘉的那刻還是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起身來迎他。“天,阿嘉,你總算是回來了?!?/br>陳赫嘉彎彎唇,“昨天辛苦你了。”“嘖嘖嘖?!币仔抨P(guān)了門,站在他身前來打量他,“回了大陸一趟,這人怎么還憔悴了呢。再說了,我們倆什么關(guān)系你還跟我說辛苦,不過譚總昨天是真的發(fā)了很大的火,還說要在九點前看到你,你說這怎么可能,后來還聽說在上面摔了東西。”“是么?!?/br>陳赫嘉只似乎無所謂地附和了一句。易信見他這樣也就不再多提這個問題,盡管他對昨天事情的原委好奇得不得了,現(xiàn)在也只能先壓抑不談,“對了,你下來是不是有事?我這還有一些文件要你簽?!?/br>“嗯?!标惡占吸c頭,“是有點事?!?/br>說完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易信一眼,“今天中午我約了Martin吃飯,你要不要來,有機會要抓緊啊。”轉(zhuǎn)身去拿文件的易信一瞬紅了臉,將文件夾往他身上一拍,佯怒道:“你什么時候還學(xué)會多管閑事了?!?/br>陳赫嘉但笑不語,接過文件簽了遞過去,直盯得易信不敢抬頭。易信妥協(xié):“……什么時候?”“中午十一點半,在有間。”“好啦!”易信嘟囔著“我知道了”一邊又把人往外推,“快回去吧你,要是被上面那位知道你在我辦公室聊天,我指不定要脫層皮呢。”“11點半,要記得來?!?/br>最后一句囑咐完,陳赫嘉出了人事部的樓層進電梯,也悄悄松了口氣。易信還是很久以前,有一次他在gay吧碰到的,彼時易信正被幾個男人糾纏,他好心搭了一把,兩個人就算認(rèn)識了,后來又在學(xué)校碰到才知道是校友,倒是越走越近,反正兩個人都是純0,譚永輝倒從來不擔(dān)心他們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易信也算得上是陳赫嘉在HK少有的好朋友之一。今天中午約Martin吃飯的確是情勢所逼,可眼下正是他和譚永輝不合的階段,他不想再多是非鬧得不愉快,正好Martin也是圈內(nèi)人,易信又對Martin有點意思,所以他順?biāo)浦垩堃仔乓黄?,避免單獨見面引來麻煩的同時也算是成就了一樁美事。回到辦公室后陳赫嘉便再鮮少走動,一上午的時間全用來交接公司各個項目進度和近期的業(yè)務(wù)情況,中間也送了幾份文件進譚永輝的辦公室讓他簽字,對于譚永輝和林予然在辦公室里玩樂調(diào)情的舉動他幾乎是視而不見,表情始終平靜又冷淡。11點,陳赫嘉再次敲了敲總經(jīng)理辦公室的門。“譚總,今天中午12點有誠泰集團徐公子的邀約?!?/br>譚永輝沒抬頭,倒是在他懷里玩游戲的林予然聞言笑著看了他一眼。“陳前輩,這個徐公子和譚總是發(fā)小,屬于私人生活聚會,我已經(jīng)提醒過譚總啦,今天會陪譚總一起去的?!?/br>陳赫嘉只點頭,“公司新研發(fā)的一款運動型手表目前正處于完工階段,今天下午一點半譚總別忘了要去工廠。我已經(jīng)和技術(shù)員溝通好,到時候會向譚總您展示一下新品的外觀和特性,如無意外,今天下午將會召開公司內(nèi)部會議準(zhǔn)備新品上市的籌劃?!?/br>譚永輝替林予然打死一個怪物,依舊沒抬頭。陳赫嘉立了一會,表情冷淡地退了回去。譚永輝對他不理不睬的情況他早已有所預(yù)料,畢竟昨天晚上兩個人算是大吵一架,雖然譚永輝最后竟然停了手沒對他做到最后,但這卻會是兩人冷戰(zhàn)的開始。閉眼回想起昨晚譚永輝當(dāng)著他的面叫林予然去酒店等他的場景,陳赫嘉的鋼筆尖到底還是戳破了紙張,睜開眼看到紙上墨色浸染成團,陳赫嘉愣了愣,便起身收拾了一下桌面后提著西裝外套往外走。十一點,按公司的規(guī)定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外間的幾個秘書早已消失干凈,陳赫嘉漫不經(jīng)心地沿著長廊往電梯走,腦子里想著等會要找個什么理由從餐桌上離開以便易信和Martin更好的交流,但還沒走到電梯口,電話鈴聲就響了起來。從褲袋里掏出手機一看,來電人:余晟。陳赫嘉的眼神一瞬變冷。“喂?”只是才剛剛接通,那邊瘋狗一般的怒吼聲便隨著電流傳了過來:“陳赫嘉!你他媽給我滾出來!你個不要臉的賤人!我知道你回來了!快他媽給我滾出來!躲在公司里算什么本事,???不是搞我嗎?不是想把老子搞得身敗名裂嗎,出來啊你個賤人!“門口鬧事坐電梯下樓后他果然看到了那個人。酒紅色的短碎發(fā),英挺的鼻梁,下巴上的青色胡茬讓他看起來憔悴又邋遢,一雙原本應(yīng)該意氣風(fēng)發(fā)的眼睛里如今全是歇斯底里。“陳赫嘉!”看到他,那個男人忽然發(fā)了狂一般地要朝他沖過來,但是這一切攻勢卻都被門口的保安輕而易舉地化解了,保安們摁著他把他推出去,男人又立刻爬起來朝他這里跑。“陳赫嘉你個畜生!賤人!”男人吼得面紅耳赤,手腳不斷掙扎著。身上的T-shirt和白色休閑褲已經(jīng)被蹂/躪得像咸菜似的皺巴巴的。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