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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夠折騰的! 然而,等蘇培盛再次趕到汀蘭院的時候,林仙仙已經吃上了,在知道蘇培盛是來干嘛的之前,林仙仙還在細細品味,等聽完了蘇培盛的傳令后,林仙仙趕緊想要去護盤子,可她的動作,哪里快得過早就站在一邊兒虎視眈眈的防著她吃多的齊嬤嬤??!急得林仙仙直接喊出了一句,“那些我都舔過了,誰也不給吃!”她聽蘇培盛說要將餅子拿回去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胤禛要把這些分給別人吃,這個別人指的尤其是后院里的女人,不過后來她也反應過來了,這種事是不太可能發(fā)生的,但當時她就是鉆了這么個牛角尖,甚至為此還和當時站在她身邊的香桃耍上了嬌。 看著蘇培盛抱著食盒往外跑的背影,她扭頭委屈的看著香桃,發(fā)出了一聲小奶喵般帶著些小哭音的哼唧聲,“哼嗯……香桃,我的餅沒了!”彼時她手里還拿著沒啃完的餅,看起來特別像是吃飯吃到了一半,被委屈到的奶孩子,血萌血萌的,可愛得屋里的仆從們的心都要被她給哼唧化了。 齊嬤嬤也是頭一遭遇上這種情況,恕她孤陋寡聞,她也是頭一次遇見這么會撒嬌的女子,她以前是最不吃撒嬌這一套的,今日見了這樣的林格格,她才終于明白,不是自己不吃,而是那些人的段位不行啊。 齊嬤嬤現(xiàn)在就很想再去把剛剛交給蘇培盛的那兩盤rou餅給拿回來,但蘇培盛那孫子卻是已經跑得她攆不上了。 一屋子的人都來哄林仙仙,而已經跑出了房門的蘇培盛則是抱著食盒一臉的心有余悸,這位林格格的招兒他是真招架不住?。《继蜻^什么的就夠奇葩了,后面追進耳朵里的那一聲撒嬌也是真的追魂,就是主子爺親自來,也必然是招架不住的,林格格最后這句話若是對主子爺說的,蘇培盛敢肯定,主子爺必然是會立馬讓人摁住他好哄林格格開心的。 蘇培盛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抱著食盒回到了前院。 都舔過那句他自然是要回報的,至于餅沒了那句,恕他學不來,也不敢學??! 對于林氏這個都舔過的歪招,胤禛也是啼笑皆非了,她這是以為他要把餅給誰?。?! 胤禛當即凈了手,將盛放著rou餅的盤子自食盒里取出來,一邊吃一邊看著rou餅笑,等吃得差不多飽腹了,還剩下一少半的rou餅,胤禛讓蘇培盛拿下去放好,明日他要吃。 現(xiàn)在雖然天氣炎熱,食物不好保存,但主子都發(fā)話了,那自然是要想盡辦法辦到的,好在膳房里是有專門用于儲存食物的冰窖的,短時間保存應該是不成問題的,就是得使個人一直盯著會麻煩些,既然主子爺還要吃,可不敢輕易讓這東西離了人的眼睛。 福公公將這活派給了自己的兩個徒弟,叫他們守著冰窖的門,有人進去取食材時,務必跟進去看緊了食盒,若是無人則只需守著冰窖門即可。這活計雖然有風險,但不出問題的話,也不失為一份美差,畢竟冰窖那里可是涼快得很吶,而若這分差真出了什么差錯,他是必然逃脫不得的,他的兩個小徒弟自然也是逃脫不了的,所以這個事兒,也就只能交給他們兩個了。 第222章 晚膳過后, 胤禛在書房消磨了一會兒時間后,這才抬腳去了正院。 進門后照例走完了請安叫起的流程,胤禛在擺著小茶幾的榻上坐下, 烏拉那拉氏在小幾的另一側坐下,在吩咐下人上茶后, 烏拉那拉氏又吩咐喜梧, “喜梧, 去把今兒下午進的羊rou貼餅也上一份來, 給爺嘗嘗鮮。” 說到羊rou貼餅, 胤禛今個可是吃夠了,雖然腦子里一聯(lián)想到這種餅的樣子, 他就有些反射性的想笑, 但叫他吃, 他也是真的不想吃了, 至少今晚不想再吃了。 因而福晉叫端上來的餅子,他也就真只吃了一口嘗嘗鮮而已。 烏拉那拉氏見胤禛只吃了一口,雖因為沒討到巧而不十分高興,但王爺這樣已經算是給她面子了,所以她嘴角的微笑在平緩了一瞬后, 又繼續(xù)翹了起來。 接下來她就湊趣的跟胤禛提了提今兒她這里會進這餅子的緣故,“阿瑪還活著的時候,每常出門, 就會帶這貼餅劉的羊rou貼餅與我,自阿瑪病后, 便再無人記得我愛吃這個, 今兒聽姐妹們提起這貼餅劉, 我才想起, 已是許久未想起吃它了,哎!”說到這里,烏拉那拉氏頗感物是人非的嘆了一口氣。 胤禛聽著福晉的敘述,很是為費揚古與福晉的這份父女之情所動容,他伸出手去,拍了拍福晉搭在小幾上的手,安慰她道,“以后福晉想吃,盡管叫爺去買就是?!?/br> 聽得這話,烏拉那拉氏的下意識反應竟然是抗拒,這種抗拒來源于規(guī)矩的束縛,來源于烏拉那拉氏自身性格中的要強,也來源于一種見外的情緒,但她又不能拂了胤禛的面子,于是,她在略微愣神后,硬是扯出了一抹笑容,掩住了拒絕的神色,“怎用勞煩爺去,我叫底下人去買就是了?!币蛑谏w的倉促,烏拉那拉氏的笑容里到底帶出了幾分不自在的客套。 胤禛又怎么會看不出來,他熱切的情緒瞬間便冷卻了下來,他沉默的注視了福晉良久,直到她面上的笑容幾乎快要維持不住的時候,方才開口說道,“也罷,隨你吧。”旋即便站起,往換衣服的屏風旁走去,“爺累了,歇了吧?!?/br> 烏拉那拉氏看著他起身而去的背影有些欲言又止,她也知道,她可能又弄巧成拙了,只是她不明白,她不給他添麻煩,難道不好嗎?! 烏拉那拉氏會有這樣的認知,可能和她的家庭有關,老費揚古就是一個甩手掌柜的性格,而烏拉那拉氏的額娘覺羅氏又是一個非常典型的、內宅事務樣樣一把抓的滿洲姑奶奶,這樣的覺羅氏性格難免強勢了些,所以相比之下,費揚古自然更喜歡性情柔軟、軟語輕言的妾室,但對于妻子,費揚古也是十分的尊重與信任的,這種尊重和信任有時甚至會凌駕于寵愛之上。 烏拉那拉氏在這樣的家庭環(huán)境中成長,再加上封建社會對女孩子婦容婦德的教育引導,在她的認知里,自然而然的也就形成了,男人喜歡的是姨娘那種女人,而尊重的是額娘這種女人的結論。 這對于她來說就是一個好的方向,而這也就鑄就了烏拉那拉氏表現(xiàn)在外的性格是溫和柔弱的,但內里卻是堅韌而要強的。 這種矛盾的性格就導致了,她想要博得胤禛的喜愛,偏又瞧不起如此得到的寵愛,她想要對胤禛證明她的能力,但往往,她努力的方向皆是與胤禛想要的背道而馳,所以她的能力和手段,對于胤禛來說,反而會成為一種煩惱。 所以雖然從豆蔻相伴到了而立,兩人之間的關系依舊時常會在陌生與熟悉之中反復橫跳。 兩人睡下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