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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要甩掉他,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兩人在若羌鎮(zhèn)里饒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換缸墊的地方,姚寶珠本以為事情到這里就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可李滄漠企業(yè)又對人家的材料挑三揀四,這也不好,那也不好,最后弄得店家都煩了,不做他們的生意了。 姚寶珠覺得李滄漠絕對是老天爺派來折磨她的人,把他拉回車上商量。 “你能不能不要挑三揀四的,大不了我多拿兩個缸墊,壞了我再換就是。” “不行?!崩顪婺?dāng)蒯斀罔F地說。 “為什么不行?” “你又不會修車,萬一換的時候不小心把別的零件弄壞了那不是更麻煩?” “我好歹是個科學(xué)家,不至于那么笨吧?” 李滄漠冷笑一聲問:“你是搞天文的,又不是搞汽修的,術(shù)業(yè)有精專好嗎?” 姚寶珠被李滄漠噎住,看不出來,會的成語還挺多的呀? “那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覺得我們可以在網(wǎng)上定一個缸墊,這邊有機場,快遞沒兩天就能到,到時候我再親自給你換,保證一點問題都沒有。” 姚寶珠想了想,覺得這倒也是個辦法,反正她也不趕時間。 “這三天呢,我們還能休整一下,這縣城風(fēng)景這么好,咱們就在鎮(zhèn)子上溜達溜達,吃吃棗,吃吃哈密瓜,吃吃羊rou串,嘖嘖,舒服……” 李滄漠挑挑眉,一副賤兮兮的模樣,不知道多得瑟。 姚寶珠見到他這樣子,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來。 “李滄漠,你該不是故意的吧?” “故意什么?” “故意不讓我換缸墊啊,讓從網(wǎng)上訂,好多拖幾天時間?!?/br> 李滄漠的心事被戳破,相當(dāng)?shù)膶擂?,但還是強行穩(wěn)住心神,堅決不承認(rèn)。 他趕緊冷笑一聲,提高語氣道:“呵!你這話說的,我李滄漠會是那種纏人的人嗎?” 姚寶珠的眼神充滿了洞察力,語氣輕蔑地說:“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忽然提高。一般心虛的人都會這樣。” …… 李滄漠三番兩次被姚寶珠當(dāng)面戳穿意圖,相當(dāng)?shù)臎]面子,但是他這個人,死皮賴臉慣了,為達目的是可以不要面子的。 “對啊,我就是要纏著你。你拿我怎么辦?” …… “你把我睡都睡了,怎么,不用負(fù)責(zé)任的哦?” …… 姚寶珠這輩子都沒見過李滄漠這么不要臉的,忍不住嗤笑一聲,無奈地?fù)u搖頭。 冤家。 見到姚寶珠動搖,李滄漠趁熱打鐵,道:“哎呀,也就三天而已,在這邊多停三天也不影響你的行程?。俊?/br> “不是影響行程的問題?!?/br> “那是什么問題?難道你就那么怕我?”李滄漠故意激姚寶珠,輕笑一聲,語氣嘲諷地說道:“哦?你莫不是……” “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你怕多呆三天,再跟我相處下去,會瘋狂的愛上我?” …… 姚寶珠真的覺得跟李滄漠沒法聊,明知道是激她,她卻還是忍不住上了套。 只能說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吧。 “行,就在這邊等三天?!?/br> 她姚寶珠這輩子就沒在男人面前慫過,她要是真能讓她瘋狂的愛上他,那也是他的本事,她還真的就認(rèn)了。 李滄漠高興的叫了一聲,一副得逞的樣子,簡直就跟一條吃到rou骨頭的狗似的。 他一臉得意,然而以回頭卻看到姚寶珠一臉冷淡的看著自己,一副嫌棄的模樣,趕緊尷尬地把那傻笑憋回去,清了清嗓子,一臉嚴(yán)肅地問:“我們現(xiàn)在是不是應(yīng)該先找個地方落腳?咱們昨天也都沒休息好?!?/br> 說實話,姚寶珠昨天睡得其實挺好的,簡直就是反常的好。但是李滄漠估計是真的沒休息好…… 于是兩人便去找落腳的地方。 然而這邊最好的酒店也都是些百來元一晚的賓館,姚寶珠不愿意住。 “就將就兩晚上也不行嗎?” “不行,不能將就?!币氈楹敛华q豫地拒絕道:“我在外面只住五星級的酒店?!?/br> 姚寶珠的睡眠非常差,一點燈光和響動都會吵醒她,而且安保不好的酒店,她非常沒有安全感,會有夢魘。 李滄漠忍不住蹙眉。 倒是沒想到姚寶珠別的方面看起來挺隨意的,怎么在住宿的事情上這么矯情? “可這一路也沒有五星級酒店啊,連三星都沒有,全都是這種百來塊的賓館?!崩顪婺{悶兒了,問:“你的行程是怎么計劃的?難道不知道住宿情況嗎?” “我知道啊,我本來沒有住宿打算的?!币氈橄肓讼胝f:“你要住你自己住吧,我隨便在車?yán)锼煌砭秃??!?/br> 反正都是睡不著,不如呆在哥哥的車?yán)?,她還有安全感一些。 “你沒打算住酒店?”李滄漠覺得有些不對勁,皺著眉問:“你這次目的地具體是哪兒?” “羅布泊?!?/br> “你去羅布泊做什么?”一般只有探險家才想去羅布泊吧? 姚寶珠也是回答的很任性,道:“想去就去,沒有為什么,也不需要跟你解釋。” 李滄漠也是很納悶兒,這姚寶珠今天跟他說話怎么這么刺? 他語氣軟下來,覺得姚寶珠現(xiàn)在得順毛摸,語氣關(guān)切地問:“你是準(zhǔn)備去羅布泊邊緣晃一圈啊,還是準(zhǔn)備穿越羅布泊?” “當(dāng)然是穿越?!?/br> “你自己一個人穿越羅布泊,沒車隊嗎?”李滄漠已經(jīng)有點氣了。 “不行嗎?” “你瘋了啊?!崩顪婺樢缓?,整個人火就上來了,生氣地說:“胡鬧!不行?!?/br> 姚寶珠忍俊不禁地看李滄漠一眼,臉上掛著意思嘲諷的笑。 他這是生什么莫名其妙的氣? 這語氣神態(tài),跟她爸教訓(xùn)她似的…… “去羅布泊至少要十輛車的車隊,而且必須有經(jīng)驗豐富的向?qū)?,在沙漠里指南針都沒作用,你自己一個人,就開這輛破車,你這是找死嗎?” …… “我說你看起來也不笨啊,怎么也是受過多年高等教育的科學(xué)家,怎么能做出這么傻逼的決定來?啊?你跟我說說,你是腦子里進水了,還是腦子里有屎?好好的活著不好嗎?非要找死?” 李滄漠教訓(xùn)起人來,還真的有點啰嗦。 姚寶珠不說話,原來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人這么羅嗦? 李滄漠喋喋不休,雖然話說得挺糙,但是姚寶珠還真的挺感動的,她這人還是識好歹的,知道李滄漠是關(guān)心她。 “不行啊,你絕對不能自己一個人去。我不同意?!崩顪婺f。 姚寶珠無所謂地笑起來,問:“你說不行就不行啊?你是我什么人,你不同意我就不去了嗎?” “我管你啊。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崩顪婺恢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