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謬贊了?!?/br> “只是朕看秋卿身邊的師爺?shù)故悄贻p的很。” “他們都走了?!?/br> 蕭云桓明知故問:“去哪了?” 秋父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說:“升了?!?/br> 他這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 蕭云桓咦了一聲,驚訝道:“那秋卿為何還在這兒?” 師爺都升了好幾個,沒道理他這個縣太爺還占著位置不挪窩的。 秋父就算是想要裝傻,也聽出他這話中的不對勁來了。他合上書本,撐起身體坐了起來,拉過車廂里的枕頭墊在身后,軟綿綿地靠了上去,仿佛沒有骨頭一般,懶洋洋地道:“皇上既然都知道了,為何還要來問微臣?” “是婉嬪告訴朕的?!笔捲苹感Φ溃骸八c朕說,前刑部尚書是秋卿的父親,秋老的性格與你差了太多,朕知道以后,也是吃了一驚,便找人打聽了一番,才知道你未及冠之前,才名遠播,是個出了名的天才,只是考中以后,便沉寂了下來,再也沒有其他的消息。如今更是在青城縣這個小縣城里一待就是幾十年,若是當初才冠京城的天才,在這小縣城里,也不可能毫無建樹?!?/br> 秋父靜靜地聽著。 “朕之前不知道,如今知道了,才發(fā)覺不對,你身邊的師爺都升了,你卻還做著這個知縣,這么多年也毫無功績,若非青城縣太小,朕碰巧到了這兒,也沒發(fā)現(xiàn)這不對勁之處?!笔捲苹负Φ溃骸拔页忻魑囊?guī)定,但凡入朝為官者,不能有私底下的營生,朕瞧著秋卿……似乎有不少?!?/br> 秋父:“……” 一個小知縣的俸祿實在太低,想要日子過的舒服,這銀子就得花不少,秋父自小就是在京城世家長大,離家之前,也是全家上下伺候著,他也不是會委屈自己家人的人,俸祿不夠,自然會想辦法尋找其他營生,索性青城縣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才讓秋父的生意從青城縣做到了江州,如今日子過得滋潤無比,自然,每月的開銷也是一筆巨款。 這本是大家心知肚明的,可要是忽然被提起來…… 秋父朝著蕭云桓看去,分辨他臉上的笑意究竟是威脅還是威脅。 “你想要做什么?” “朕……” 蕭云桓才張口,忽然車子猛地停下,兩人控制不住地往前撲去,又猛地倒了回來,他剛準備開口的話便立刻給堵了回去。 蕭云桓也忘了要說什么,朝馬車外喊:“出什么事了?” 過了半晌,車夫的聲音才顫抖地傳了進來:“不好了,老爺,有……有土匪……” 土匪?! 秋父立刻坐了起來,掀開車廂側面小窗的車簾往外看去,果然看見一群黑衣人將他們的馬車圍成一圈,半張臉被黑布蒙著,露出來的眼神很是不善。 秋父刷地收回了手。 蕭云桓朝他看去,驚疑不定地道:“青城縣附近還有土匪?” 秋父也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他雖然懶了一點,但是也對青城縣了如指掌,自己的管轄區(qū)內有什么他自然是最清楚不過的,他可從未聽說過有什么土匪的! 就聽外面?zhèn)鱽硪宦曨I頭人的大喝:“狗皇帝,拿命來!” “……” 得了,沖著另一位來的。 蕭云桓愣了一下,繼而滿臉懊惱:“此次南巡聲勢壯大,船在江州停了許多天,只要打聽一番,便能知道朕往這兒來了,原來是我連累秋卿了?!?/br> “陛下的侍衛(wèi)呢?” 蕭云桓坦然道:“今日是微服出巡,朕便一個也沒有帶?!?/br> 秋父又問:“那暗衛(wèi)呢?” 他話音剛落下,外面就傳來了刀劍利刃的碰撞聲。 蕭云桓:“來了?!?/br> 秋父又掀開布簾朝外看去,就見暗衛(wèi)們和黑衣人纏斗在一塊兒,兇險無比。 “是朕連累秋卿了。”蕭云桓自責不已:“如果不是朕非要出來,也不會連累你也落到這種地步?!?/br> 秋父沒有吭聲,內心卻是在不停地點頭贊同。 蕭云桓嘆氣:“這群人來勢洶洶,也不知此次能否順利逃出去?!?/br> “……”秋父:“陛下莫要在這個時候說喪氣話?!?/br> 蕭云桓繼續(xù)嘆氣:“若是這回逃了出去,秋卿能隨朕一塊兒回京城去,來幫朕分憂解難,便是再好不過的了?!?/br> 秋父想也不想的便拒絕道:“陛下實在是高看微臣了?!?/br> “秋卿萬萬不要看低了自己,朕覺得……” “臣無能?!?/br> 蕭云桓:“……” “朕覺得……” 秋父堅定地重復道:“臣,平庸無能,不堪大用?!?/br> 蕭云桓:“……” 作者有話要說: 秋父:我不聽我不聽 秋父:你看錯了我真的沒用你瞎了你瞎了你瞎了 * 還有二更!別等! 二更會到,百分百遲到! 第143章 馬車里一直安靜了很久。 秋父和蕭云桓, 誰也沒有開口說話,秋父表情堅定, 而蕭云桓心情復雜,一時之間,他的心中有諸多話語飛快的在腦子里閃過, 卻無法凝聚成一句完整的話讓他順利說出口。 馬車之外,戰(zhàn)斗已經到了最火熱的時候, 利刃碰撞聲連綿不絕,甚至有些就在馬車旁邊響起, 然后又被拉遠。 就在兩人沉默之前,忽然一柄長刀從馬車外面插入, 沒有傷到任何人, 橫亙在兩人的面前,刀身閃著冷光,將兩人一個淡定一個驚慌的表情都照的清清楚楚。 蕭云桓倒吸一口涼氣, 下一瞬,那把刀又被拔了出去,只給馬車車壁留下一寸刀身厚的洞。 “這……”蕭云桓驚疑不定地朝著秋父看去:“你的馬車, 難道沒有加防固?” 秋父沉默。 “青城縣從未出現(xiàn)過土匪?!敝劣隈R車加固什么的, 自然也是不需要的。如果不是眼前這個當今天子帶過來的麻煩, 也許連這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得著土匪。 在蕭云桓的治理之下, 海晏河清,百姓們豐衣足食,也鮮少有淪落到不得不落草為寇的地步, 舉國各地,有土匪出沒的地方都十分罕見,這一回,也是因著蕭云桓這個目標太招搖的緣故,才讓秋父開了眼界。 外面的打斗很快便分出了高低。 以往無往不利的暗衛(wèi)也碰到了硬石頭,外面的利刃碰撞聲漸漸低了下去,很快,車夫的慌張叫聲響起,又被扯遠,緊接著,車簾被掀開,一個拿著大刀的黑衣人兇狠地探進來身體,將鋒利的刀刃橫在了蕭云桓的脖子上。 蕭云桓繃緊了身體,一動也不敢動。 黑衣人視線兇狠地看了秋父一眼,加重了力氣,惡狠狠地道:“狗皇帝,給我出來!” 蕭云桓下頜緊繃,他看了秋父一眼,又很快移開了視線,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