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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青城縣也不是這樣的,我爹來了這兒以后,瞧見青城縣十分落后,便自己掏銀子建了一個學(xué)堂,還不收學(xué)費,因此青城縣附近的人都把孩子往學(xué)堂里送,后來還有許多人考中了秀才?!鼻锿硇珠L說:“考中秀才的人多了,大家便也看到了讀書的好處,便都將自己的孩子送到學(xué)堂里來,如今已經(jīng)過去了幾十年,現(xiàn)在青城縣之中,凡是家中有些條件的,都會將孩子送去學(xué)堂,想要以后能夠讀書考狀元?!?/br> “那學(xué)費也還是免了?” “那當(dāng)然不是了,學(xué)堂經(jīng)營,什么都要錢,老師也是花了銀子請的,剛開始免費了幾年,后來大家都知道讀書的好處了,這才開始收取學(xué)費,因著來的人多,沒過幾年就已經(jīng)收回本了。” 別看秋父懶洋洋的,可是關(guān)系卻是多的很。 他只將自己老師的名頭拿出來放出去給讀書人們聽,便有許多秀才毛遂自薦過來當(dāng)老師,秋父仔細挑選之后,留下來的也都是有才又有能力的人,在那些老師教導(dǎo)之下,學(xué)堂蒸蒸日上,到如今,每個月都已經(jīng)有不少進項。 蕭云桓哭笑不得,不知道該如何說。 不過讀書的人多,那自然是好事。 青城縣地方小,也不出名,沒想到竟然會有這么多讀書人,也是蕭云桓沒想到的。 “那你呢?”他好奇地問:“你就沒有去學(xué)堂里學(xué)過嗎?” 秋晚兄長愣了一下,道:“我是家父親自教的?!?/br> 論起學(xué)問來,就算是學(xué)堂里的老師再厲害,也沒有秋父一個人厲害。 秋父的學(xué)問是頂尖的,偶爾學(xué)堂里的老師也經(jīng)常過來討教,只是秋父性子懶,不愿意在外人面前展露太多,怕給自己招來麻煩,在不明真相的人眼中,秋父卻是個平庸之人。 但沒有比秋家兄妹倆對秋父更加了解的了。 秋晚在一旁聽著,也是連連點頭。 “那你為何沒去考功名?”蕭云桓好奇。 秋晚兄長的面色一僵,連帶著他旁邊妻子與meimei的臉色也有些奇怪。 誰沒有考過呢…… 只是…… 在場的三人都知道,那功名不是秋晚兄長自己主動去的,而是被秋母逼著去考的。 自愿去和被逼著去,那實在是差太多了。 饒是秋晚兄長原先并不排斥讀書,也被逼著對念書有了些排除心理,偏偏他是夾在秋父和秋母中間的犧牲品,秋父和秋母一鬧矛盾,就拿他出氣,而為了秋父能自覺地去處理家中事物,連帶著他也被迫去考功名。 屢次考不過,下一次卻還是要被逼著去考,個中滋味,只有秋晚兄長一個人知道。 他的性格也有些繼承了秋父,對于其他事物興致勃勃的,可入朝為官卻是毫無興趣,一想到官場之中的交際與勾心斗角,秋晚兄長便感覺自己頭都要大了。 他訕訕地道:“我資質(zhì)駑鈍,考了許多次都沒有過?!?/br> 蕭云桓:“……” 秋晚在一旁咳了一聲,是憋笑憋得。 連帶著秋晚嫂子的臉色也有一些復(fù)雜。 還好,蕭云桓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堅持太久,很快便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秋晚兄長長舒了一口氣,頓時放松下來,生怕他會再提起,更是連忙給他介紹其他的東西,讓他再無心考慮這件事情。 辨詩會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那些書生們說的口干舌燥,才總算是停了下來,準備回去再多加練習(xí),改日再戰(zhàn)。 茶樓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走了。 等底下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眾人才走了出去,起身下樓去。 還沒出門,那些還未走光的書生里忽然鉆出來了一個人,瞧見這邊,頓時眼前一亮,拿著書本走了過來。 “秋兄?!彼拥氐溃骸翱煽偹闶亲屝〉苷业侥懔恕!?/br> 眾人停下腳步,朝那人看去。 那書生胡亂地朝著其他人行了個禮,便立刻迫不及待地拿出書本翻了開來,指著上面的某句話問:“秋兄,你來看看,這句話是什么意思,我在家中想了又想,想了許久,竟是無論如何也參透不出其中的意思。” 蕭云桓目光頓了頓,朝著秋晚兄長看了過去。 秋晚兄長渾然不覺,湊過頭去看了一眼,回想了一番,很快便給那個書生講解了一番,引經(jīng)據(jù)典,說的頭頭是道,聽的書生不停的點頭,臉上滿是佩服。 蕭云桓:“……” 不對勁啊。 要是他記得沒錯,那本書內(nèi)容晦澀,從前他聽太傅講課時,鉆研透徹也費了好大一番工夫。 說是資質(zhì)駑鈍呢? 資質(zhì)駑鈍? 作者有話要說: 秋晚兄長:哎呀…… 秋晚兄長:【撓頭】 * 在最后幾天,生死時速,翻車了…… 我的全勤……嚶…… 第139章 給那位書生講解完了書上那句話的意思, 秋晚兄長便笑容滿面地轉(zhuǎn)過了頭來,對眾人道:“抱歉, 等久了?!?/br> “沒什么?!笔捲苹干钌畹乜戳怂谎郏庞忠凰φ凵?,慢悠悠地扇了兩下, 慢吞吞地道:“倒是我從未想過,原來夫人的家人們都是這般聰慧?!?/br> 秋晚兄長:“我……” 他頓了頓, 注意到妻子投過來的眼色,這才反應(yīng)過來, 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平常也有不少人會過來問他書上的問題,對此, 他一向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平日里已經(jīng)習(xí)慣了事情,如今在皇上的面前,他卻是忘記了偽裝。 秋晚兄長面露懊惱, 但又很快反應(yīng)過來,鎮(zhèn)定地道:“只是那人問的,碰巧是我前不久在書上看到過的, 家父講解過, 到了今日我也還不曾忘記, 這才能碰巧給其他人也講解?!?/br> 蕭云桓搖搖扇子, 含笑看他,目光之中充滿了懷疑。 秋晚兄長絲毫不露怯,抬頭朝他看來, 面色凜然,最是堅定不過。 “蕭兄誤會了,我考了那么多年,卻還是個秀才,整個青城縣誰不知道?”秋晚兄長面露苦笑,“若是能考中,我也不會在這里,想來說不定也能在京城里謀個一官半職的,如此也能近距離打聽meimei的消息?!?/br> 忽然被提到,秋晚一時不知道該不該配合地做出感動的表情。 只是很快,剛才那個離開的書生又走了回來,指著書上剛才那篇文章的后半部分問:“秋兄,你在和我說說,這句話又是什么意思?” 秋晚兄長:“……” 蕭云桓笑瞇瞇地朝他看去,一收折扇,做了一個請便的手勢。 秋晚兄長面色僵硬。 他推拒道:“我不懂這些,你還是去找別人吧?!?/br> “秋兄這是什么意思?!蹦俏粫鷿M臉不贊同地道:“秋兄的才華,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咱們這個青城縣,誰不知道秋兄得了秋大人的教導(d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