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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滿臉無辜。 蕭云桓嘴角勾起,眼帶笑意,手上撫摸著她背上長毛的動作絲毫不慢,又說:“若是真的有,那人變成的貓,定是聰慧無比,和其他貓很不一樣,就像是朕的玉球一樣,一看就比其他貓厲害多了,玉球,你說是不是?” 秋晚不敢喵了。 她瞪圓了貓眼,不敢置信地朝著蕭云桓看去,渾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 不知道是不是又是秋晚的錯覺,她總覺得皇上這話中一定是暗示了什么…… 只是…… 皇上難不成真的發(fā)現(xiàn)她了不成?! 秋晚忍不住深思。她自認(rèn)為自己平日里藏得十分隱蔽,除了晴香之外,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露出馬腳,她在碧月宮里住了那么多天,就在惠嬪的眼皮子底下,每天晚上去找皇上的時候,都會先和惠嬪玩一玩,可惠嬪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不對勁,一直將她和玉球當(dāng)做兩個人,可皇上為什么會發(fā)現(xiàn)?! 秋晚有點(diǎn)懵。 她絕對沒有在外面變身過,而碧月宮中,如今還有晴香替自己守著,外人也看不到,可皇上又怎么可能會發(fā)現(xiàn)? 難不成是……暗衛(wèi)? 想起自己宮中的那個全能宮女金珠,秋晚縮了縮脖子,總覺得自己一切都已經(jīng)被看穿了。 只是沒有被皇上拆穿,她心中惴惴不安,沒有親耳聽到皇上說出質(zhì)問的話,秋晚也不敢肯定是不是自己猜錯了。 她想了又想,最后還是無辜地“喵”了一聲,裝作什么也聽不明白的樣子。 蕭云桓長嘆一聲,最后道:“若真是有這樣的貓,也不知道朕的玉球和它比,到底是誰比較聰明?!?/br> “……” “那貓是人變成的,肯定會識字,可朕的玉球也會識字,如此想來,竟是不相上下?!笔捲苹赶萑肟嗨稼は耄骸俺酥?,玉球還有什么特別的呢?” 秋晚的毛都快豎起來了! 她最后可以說是落荒而逃,甚至都等不及睡覺,便匆匆地跑了出去?;琶﹄x開的樣子又惹得蕭云桓在背后說了好一番哀怨的話,秋晚卻來不及理會,逃也似的奔回了碧竹宮中。 碧竹宮里,晴香正在宮里等著她回來。 秋晚平日里都是睡著了才會回來,直奔內(nèi)室,而晴香也是確認(rèn)她回來以后才會去休息。這天晚上,秋晚狂奔回來,尾巴一甩,關(guān)上了窗戶,一臉驚懼地站在原地喘氣,奇怪的模樣讓晴香都忍不住看了過來。 “主子?”晴香擔(dān)憂地將她抱了起來;“這是怎么了?難不成是在外面見到老鼠了?” 秋晚驚慌地?fù)u了搖頭,她張了張口,吐出一句喵喵。 晴香體貼地道:“主子,您還是先去歇息吧?!?/br> “……” 秋晚猶豫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心中藏著事,本該是睡不好的,直到失去意識之前,秋晚還想著,閉上眼睛變回人身以后,她一定要馬上醒來和晴香說一說這件古怪的事情。只是等她再睜開眼睛之后,外面的天都已經(jīng)亮了。 秋晚迷迷瞪瞪地睜開了眼睛,看著床頂半晌,昨晚的記憶回籠,她才總算是回過了神來,霍地坐了起來。 “晴香!” 晴香在外面應(yīng)了一聲,捧著銅盆進(jìn)來為她洗漱。 “主子,您今兒個醒的可真早,平日里都是快到午膳了才醒,今日早上都還未過去一半,您竟然就已經(jīng)醒了?!鼻缦愕?。 秋晚卻無暇顧及她的打趣,連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擔(dān)憂地拉著她問道:“晴香,我……我是御貓的事情,你沒有告訴別人吧?” “主子您這是說什么話呢?”晴香驚訝:“這可是頭等的大事,奴婢怎么敢告訴其他人,連金珠姑娘都沒有提過呢。主子您放心好了,奴婢肯定會幫您將這個秘密藏得牢牢的,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秋晚依舊擔(dān)憂:“那……那皇上之前來的時候,可曾發(fā)現(xiàn)過什么沒?” “皇上能發(fā)現(xiàn)什么呢?”晴香肯定地道:“奴婢都看著呢,曾經(jīng)有一次,皇上進(jìn)了內(nèi)室里,那個時候主子也還是人,當(dāng)時奴婢還被嚇了一大跳,后來見主子沒有變成貓,這才松了一口氣。其他的時候,皇上倒是在主子睡覺的時候來過幾次,只是那些時候,奴婢也都見過了,主子都是人。主子,您就放心吧,皇上也不會發(fā)現(xiàn)的。” 秋晚面露憂慮,卻還是放不下心來。 “主子,難不成您是做了什么噩夢不成?”晴香好奇地道:“不然怎么會忽然問這個?!?/br> “我也是隨便問問?!?/br> 反正也是醒了,被這么一打岔,秋晚也睡不著了,她干脆洗漱完,直接走了出去。 惠嬪一早就來了,在竹林下練完了武,天亮前便多躲進(jìn)了屋子里,坐在冰盆旁邊拿著一本兵書在看。冰盆里的冰也是今日才剛送過來的,還沒有化多少,一早就被宮女放了果子進(jìn)去冰著,屋內(nèi)涼爽無比,反倒是秋晚在睡覺的時候出了一身的汗。 “今兒個怎么這么早就醒了。”惠嬪慢悠悠地將兵書翻過一眼,趁著翻書的空檔里,飛快地看了她一眼,又很快收回視線,將注意力放回到了兵書上。 秋晚搖了搖頭,在她身旁坐了下來。 “我瞧著你今日臉色也不太好看,難不成是動了胎氣?”惠嬪說著,立刻揚(yáng)聲道:“金珠,快過來幫你家娘娘診脈。” 金珠應(yīng)聲而來,也讓秋晚來不及拒絕,她便已經(jīng)將手指放在了秋晚的手腕上。 手指虛虛地在手腕上停留了一會兒,金珠又很快收回了手指,冷靜地道:“回惠嬪娘娘,我家娘娘身體安康,并無大礙?!?/br> “行吧,下去吧。” 惠嬪揮了揮手,金珠又很快消失在了屋子里。 “惠嬪娘娘……”秋晚猶豫地道:“我想問問您一件事……” “什么?” “當(dāng)初我住在您的碧月宮時,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呢?”秋晚試探地道:“比如說,御貓什么的……” 一聽到玉球的名字,惠嬪頓時坐不住了,立刻放下兵書坐直了身體,緊張地道:“怎么了?難不成是玉球出了什么事情不成?” 秋晚連忙搖頭,又小心翼翼地道:“我只是隨口問問,您有沒有什么線索?” 惠嬪認(rèn)真的思索了一番,然后又認(rèn)真地?fù)u了搖頭:“我什么都沒有發(fā)現(xiàn),你今天忽然這么問,難不成是知道玉球在外面的野貓是誰了?” “……” 惠嬪娘娘!怎么連您也這么問! 秋晚登時無語。 “野貓是誰,我倒是沒有見過,不過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情?!?/br> 秋晚的心頓時提了起來? “玉球和你從來都不曾一起出現(xiàn)過,雖然我知道玉球親近你,可它在的時候,你從來不出現(xiàn),你在的時候,玉球也從來不出現(xiàn),你一懷孕,連玉球都懷孕了……都說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