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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刺客的存在。 秋晚急忙朝著那刺客看了過去。 她昨天晚上見到這個刺客的時候,刺客蒙著臉,她也沒有看清刺客的長相。如今倒是看到了,刺客相貌普通,秋晚對此一點(diǎn)印象也沒有,不是宮中的人,果然是宮外來的刺客。 竟是宮外來的刺客,還對后宮之中的路那么熟悉,淑妃娘娘為了害她,可真是費(fèi)了大工夫。 秋晚心中長舒了一口氣,心中后怕更深。 惠嬪一聲令下,那刺客便被拖到了眾人的面前來。 也不知道刺客被帶走以后遭遇了什么樣的審問,刺客滿臉恍惚,目光渙散讓做什么就做什么,乖順的不得了。 “皇上有什么想要問的,就直接問吧?!被輯逭f。 淑妃一口氣提了上來,又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慢慢地吐了出來。 蕭云桓沒有提問,而是又朝惠嬪看了一眼。 惠嬪了然,道:“既然皇上不問,那臣妾便直說了。昨夜臣妾抓到了刺客以后,便直接審問了一番,那刺客的確是去了一趟碧秀宮,卻不是去襲擊淑妃娘娘的,而是照著淑妃娘娘的話在碧秀宮鬧出了一番動靜,然后便直朝著碧月宮來了?!?/br> “淑妃娘娘。”她猛地拔高了聲音,道:“您猜猜,這刺客說自己是誰派來的?” 淑妃面色不太自然,手指僵硬的宛若石頭。 “本、本宮怎么會知道……” “淑妃娘娘不知?那真是奇怪了,既然如此,刺客又為何會說自己是淑妃娘娘派來的呢?” 淑妃臉色蒼白,卻又仍然固執(zhí)地?fù)u頭:“本宮不知道?!?/br> 她身后的大宮女率先沉不住氣,站了出來,道:“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陷害我們娘娘?那刺客一句話也沒有說,全是惠嬪娘娘您說的,這是真是假,都由惠嬪娘娘一張嘴說了。” 淑妃臉色更白,厲聲呵住了她。 大宮女意識到自己逾矩,連忙低頭退了回去。 “淑妃娘娘不相信?既然非要這刺客親口說,那便讓這刺客親口坦白,也并非不可?!被輯澹骸敖鹛摇!?/br> 金桃走上前去,手在刺客的后頸抽出一根長針,待長針拔出的一瞬間,刺客的眼神霎時變得清明起來。 他像是現(xiàn)在才回過神來,對自己所在的地方充滿了茫然,又很快的,記憶回籠,他的眼中出現(xiàn)了幾分驚恐,臉上更是流露出了驚愕來。 淑妃立刻撇過了頭。 刺客卻不如她所想的那樣,連滾帶爬地朝著她那邊爬了過去:“淑、淑妃娘娘……!” 一切也不用多說,光刺客這一番舉動,便已經(jīng)昭示了一切。 淑妃的臉色白得如紙,她的嘴唇顫抖著,低頭對上刺客被恐懼籠罩的眼睛,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一切,都和她預(yù)料之中的差了太多,她計劃的好好的,結(jié)果從第一步開始,就已經(jīng)偏離了計劃,到后來,更是不可挽回地全局崩盤,不留任何余地。 饒是淑妃也想不到,自己這一番精心縝密的計劃,竟是敗于一句示警的喵聲中。 作者有話要說: 就差六分鐘…… 我恨!我好恨吶! 第106章 在刺客被抓到以后, 惠嬪就對刺客開展了審問,在秋晚睡覺的時候, 刺客被關(guān)在審訊室里,在各種審問的手段之下,將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都說了出來。 刺客一招, 饒是淑妃有千張嘴萬張嘴,也說不出任何辯解的話來。不管淑妃愿不愿意接受, 事情都已經(jīng)成了定局。 刺客將一切說出來的時候,秋晚也在場。那刺客神情恍惚, 將淑妃的計劃全都賣了個精光,按照他說的, 他是宮外的江湖人士, 武功還算是高超,被淑妃重金請了過來,目的也不是為了刺殺惠嬪, 而是為了秋貴人來的。 他說到這兒的時候,秋晚長長的“咦”了一聲,雖然驚訝, 卻也不意外。畢竟她早就已經(jīng)知道了。 “你要刺殺秋貴人?”惠嬪說著, 深深地看了淑妃一眼, 看得淑妃冷汗?jié)i漣, 她才移開目光,又說:“淑妃娘娘和秋貴人情同姐妹,淑妃娘娘一向心善, 之前還為秋貴人解圍,連得了一個香囊都要巴巴地為秋貴人送過來,怎么會想要還秋貴人呢?” “草民說的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你說說,這殿中哪個是秋貴人? 刺客目露茫然,看了一圈,殿內(nèi)有不少人,他卻認(rèn)不出來究竟是哪一個才是秋晚。 “你連秋貴人是誰都認(rèn)不得,你又如何知道哪個是秋貴人?又如何去刺殺她?” 刺客慌張地道:“淑妃娘娘告訴草民,這個宮中偏殿里住著一位娘娘,就是草民要找的人。淑妃娘娘連地圖都給草民畫好了,說是只要按照地圖走,就不會有錯?!?/br> 惠嬪又“哦”了一聲,她看了金桃一眼,金桃很快便將從刺客身上搜出來的地圖呈了上來。 惠嬪又道:“淑妃娘娘讓你殺秋貴人?” “并不是,淑妃娘娘讓草民……讓草民……”刺客猶豫地看了淑妃一眼,對上她驟然變得兇狠的目光,立刻低下頭來,道:“讓草民和秋貴人睡……睡一覺……” 眾人嘩然。 在讓刺客將所有事情坦白的時候,在惠嬪的示意之下,其他無關(guān)的人員都退了出去,在場的就只剩下蕭云桓和高公公,還有秋晚與晴香,以及惠嬪和她的手下們,至于淑妃,她帶來的所有人如今都被關(guān)在了門外,只有她一個人在這里,被眾人逼供。 刺客話音落下,她的臉上已經(jīng)露出絕望。 “大膽!” “嘩啦”,碎瓷片落了一地,熱茶guntang的地濺到了淑妃的腳邊,淑妃如同被燙到了一般,霎時縮回了腳。 蕭云桓雙目微紅,高公公連忙過來幫他順氣。 蕭云桓咬牙道:“yin|亂后宮,你可知道這是什么罪名?” “皇上別急,這還不止呢?!被輯迕虼叫Φ溃骸澳俾犅犨@個刺客怎么說?” 刺客頭低得更低。 按照他說的,淑妃的意思,可不只是讓他脫光了衣服在秋晚身邊躺一下就結(jié)束,而是真的要……要對秋晚做出那種事情,生米煮成熟飯,即使秋晚后來反應(yīng)過來,也無從辯解。 他本就是宮外來的江湖人士,放蕩不羈,拿錢辦事,什么都能做的出來,接了淑妃的這個任務(wù),便按照她說的辦,出于對自己功夫的自信,甚至不將宮中侍衛(wèi)放在眼里,甚至還有即將睡到皇帝女人的得意。 如果不是因為他正好撞見了跑出來的御貓,如果不是他沒有將御貓的出現(xiàn)放在心上,如果不是整個碧月宮上下都對御貓的一舉一動十分敏感,他武功高強(qiáng),來的悄無聲息,說不定真的就讓他成功了。 即使秋晚已經(jīng)有了心理準(zhǔn)備,可聽到他說出那一番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