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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親事,也沒有人會懷疑?!?/br> 說到最后,惠嬪嘖嘖稱奇,似是在遺憾這個計劃為何沒有成功實施。 蕭云桓卻是臉色沉了下來,沒由來的,他剛才還算不錯的心情驀地變得惡劣了起來。他沉聲道:“此乃欺君,理應(yīng)當斬。” “皇上,這計劃也沒成功呢,秋常在說,她是一眼就喜歡上了您,大好的計劃也拒絕了,收拾包袱便入了宮,您看看,秋常在這入宮這么多年,皇上您也沒寵幸她幾次,如果不是玉球,說不定現(xiàn)在也沒注到她。”惠嬪裝模作樣地擦了擦眼淚:“可憐秋常在入宮多年,結(jié)果皇上卻連看也不看她一眼,還想要砍了她的頭,實在是太可憐了?!?/br> 蕭云桓沒有忍住,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 惠嬪頓時被嚇了一大跳,知道只是說得太過,連忙噤聲,乖乖地低頭等待著他的指示。 她等了又等,還以為會遭到蕭云桓的訓(xùn)斥,卻又聽到他沉默許久,問:“她當真這么說?” 惠嬪訝異地抬起頭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一絲恍然一閃而過。 惠嬪堅定地點頭:“陛下,您放心吧,秋常在她就算是想要騙人,也絕對不可能騙得過我的眼睛,我是什么人?我是皇上最得力的手下,這后宮之中可沒有什么事情是能瞞得過我的眼睛的,秋常在對我一點防備之心也沒有,不然也不會將這種事情告訴我,她要是真有心計,也不會被皇上您送到我的碧月宮里來?!?/br> 當初皇上不顧她的反對,將一人一貓塞到她宮里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來著? 讓她盯緊了,別讓御貓出事,順便觀察秋常在是否對御貓抱有二心。 可她看來看去,看到現(xiàn)在,也只能看出秋常在是個和后宮眾位娘娘不一樣的人。 若真是她與皇上看錯了,那也就只能說秋常在功于心計,可真正功于心計的人,又怎么會甘愿在后宮之中做個默默無聞的小嬪妃,按照她的調(diào)查,這秋常在從前的處境可不好,不但被其他的嬪妃排擠,甚至連份例也被克扣,很是可憐。要不是她看不過眼,幫了一把,說不定現(xiàn)在來該有的份例都拿不到。 蕭云桓低頭沉思片刻,才揚手將她揮退。 等惠嬪走了,殿內(nèi)空蕩蕩,依舊只有他和高平山兩個人。 蕭云桓出神地想著什么,連高平山走近給他添茶也沒有察覺,直到高平山輕聲喊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 “陛下?”高公公小心翼翼地道:“奴才瞧著,秋常在似乎也并不是功于心計之人?!?/br> 蕭云桓斜了他一眼:“她是做了什么,竟然連你都為她說話?” “不是奴才為秋常在說話?!备吖溃骸笆怯垶榍锍T谡f話。御貓們親近秋常在,若是秋常在有事,只怕兩只御貓便第一時間跑出來為秋常在求情了?!?/br> 蕭云桓瞥了那邊專注撲布老鼠的丑球一眼,不置可否。 事實上,連他也沒有在心中懷疑惠嬪的話。 秋晚可是親口和他說過,她在這后宮之中無欲無求,不想升位分,也不想得到權(quán)勢。蕭云桓想了又想,也沒有想出她入宮來的目的,可現(xiàn)在看來,按照惠嬪說的,那就是因為在選秀時一眼就喜歡上了他,所以才入宮來? 巨大的震驚之后,蕭云桓的心中卻是滿滿的不敢置信。 自出生之日起,他便一直在這皇宮之中,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見慣了爾虞我詐,難道聽見這般赤誠的話,蕭云桓卻是不敢相信的。 換做市井人家,他當然不會懷疑這份感情。 可這是在皇宮,他是天下之主,為了他手上的權(quán)勢,為了他帶來的榮華富貴,那小常在當真沒有異心?進宮這么多年以后,也依舊沒有改變過嗎? 蕭云桓心中莫名生出了幾分怯意,竟是不敢去確認。 萬一是假的呢? 萬一……是真的呢? 第61章 秋晚覺得皇上最近變得越來越奇怪了。 原先只是盯著某一處發(fā)呆,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可最近不一樣了, 最近總是拿奇怪的目光來瞅她。 這也是秋晚最近才發(fā)現(xiàn)的。 因為御貓在這兒的緣故,皇上一有空就會往碧月宮里跑,秋晚偶爾會在白天的時候變成貓, 偶爾不會,所以皇上跑過來, 也不是時時刻刻都會見到御貓。 只是最近,皇上雖然仍然還是會一有空就跑過來, 可是看御貓的興致卻比以前還要低了不少。這天,秋晚照常睡了一個午覺起來, 變成貓出去等皇上, 果然,沒過多久,明黃色的身影便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秋晚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跳下桌子朝著他走了過去,蕭云桓連忙彎腰將她抱了起來,摸了摸她背上柔軟的毛, 與此同時, 視線也將屋子里掃視了一圈。 沒有看到某一個人, 蕭云桓有些失望地收回了目光, 抱著白貓在桌前坐了下來。 一邊心不在焉地摸著貓,一邊捕捉痕跡地偷偷瞟,蕭云桓的心不在焉連秋晚都有些察覺。 “喵?”她疑惑的抬頭沖著蕭云桓喊了一聲。 蕭云桓立刻回過了神來, 道:“玉球?怎么了?” “喵~” 她是沒有怎么,只是陛下卻是很奇怪。 秋晚歪了歪頭,又蹭了蹭他,困惑地喵了一聲。 難不成皇上又遇到了什么煩心事不成? “玉球?” 今天的皇上和自己的寵貓一點也不心有靈犀,任憑秋晚喵了無數(shù)次,也沒有聽懂她的喵喵叫聲中代表的意義。 很不對勁,實在是很不對勁。 在蕭云桓再一次假裝不著痕跡偷偷打量屋子的時候,秋晚一臉嚴肅地板起了貓臉。 她問不出口,蕭云桓卻是可以出聲。 等了許久也沒等到某個小常在出現(xiàn),蕭云桓忍了又忍,實在是忍受不了,便問道:“秋常在呢?” 在一旁侍候的晴香立即上前一步,躬身道:“啟稟陛下,主子還在睡午覺,主子吩咐過了,說是睡覺的時候誰也不能打擾她,因而奴婢也……” 不敢進去。 聽明白了她的未盡之言,蕭云桓頓時又變得煩躁了起來。 怎么這個小常在這么能睡? 他都來了這么久了,竟是連個影子都沒見著。 只是人在睡覺,他又是帶著看御貓的借口來的,蕭云桓也不好將她叫起來,只好又揮揮手,讓晴香退下。 他又等了一會兒,實在是等不到小常在起床出現(xiàn),念著還未處理完的政務(wù),只好擼了一把貓毛,走了。 秋晚抖了抖毛,目送著明黃色的身影離開,自己則又在桌子上趴了下來。 腦袋枕在么毛絨絨的貓爪上,秋晚看著空蕩蕩的門口,又幽幽地嘆了一口氣。 不用說,她也明白了,這一次皇上的不對勁,想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