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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進(jìn)殿門的時候, 卻沒有見到蕭云桓如同往常一樣跑出來將她抱起,反而還坐在桌案前發(fā)著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秋晚走過去, 好奇地喵了一聲,蕭云桓才回過神來來, 連忙將她抱了起來。 “玉球,你來了?!?/br> “喵~” 秋晚蹭了蹭他, 貓腦袋靠在他的胸膛,等待著他和往常一樣為自己梳毛, 只是這一回, 她枕著皇上的胸口等了好久,也沒有等到熟悉的手掌落到了她的脊背上,輕柔地為她梳毛。 秋晚等了又等, 怎么也等不到,不由得仰起頭來看他。 她從下往上看,也只能看到皇上怔怔地看著前方, 眼睛沒有焦距,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喵?”秋晚湊過去蹭了蹭他, 疑惑地目光又朝著站在一旁的高公公看了過去。 皇上是出了什么事? 高公公收到了她的眼神暗示, 卻是悄悄的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真是奇怪了,高公公和皇上形影不離, 按理說,皇上身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沒有人會比高公公更清楚的,怎么如今皇上看上去心事重重的,高公公卻不知道呢? 秋晚納悶不已,動作卻已經(jīng)掙扎著從蕭云桓的懷里跳了起來。 她掙扎的動作也讓蕭云桓立刻回過了神來,立刻低頭看她:“玉球?” 秋晚喵了一聲,身體輕盈地落到桌上,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她沿著桌案走了一段距離,直接跳到了地上,噠噠跑到自己的玩具窩里,叼著一個逗貓棒朝著這邊跑了過來,又跳回到桌上,將逗貓棒放下,朝著蕭云桓的方向推了推。 “玉球?”蕭云桓拿起那根逗貓棒,含笑道:“你是想要朕陪你玩?” “喵~” “既然是玉球這般請求朕了,朕也就不得不答應(yīng)了?!?/br> 秋晚歡快地叫了一聲,等蕭云桓將逗貓棒一頭的毛毛放下,她便立刻朝著毛毛撲了過去。 她陪陛下玩,那陛下也能開心起來了吧? 秋晚這樣想著,撲逗貓棒的動作也更加用力了一些。 也不知道是今天她太努力,還是皇上仍然心不在焉的,秋晚沒有費(fèi)多大勁,就將逗貓棒上的毛毛撲到了懷里,她按住毛毛抓了抓,又想起什么,抬頭看去,果然看見皇上又開始發(fā)起呆來。 “喵?”秋晚歪頭,徹底迷糊了。 她喵喵喵叫了幾聲,竟是連皇上的注意力都叫不回來。秋晚原地轉(zhuǎn)了幾圈,又急匆匆地跳下了桌案,去扒自己的玩具堆。 有什么玩具,既好玩,又能轉(zhuǎn)移皇上的注意力,不會讓皇上繼續(xù)為其他事情煩憂呢? 秋晚一邊翻著,一邊又開始痛恨自己為什么是貓。她張口只能說出喵喵喵,皇上也聽不懂她的話,她連問問皇上為什么不開心都不行。連高公公都不知道的事情,那就肯定不是因為政事煩憂,除了政事,還能有什么事? 難不成是因為后宮中的某個妃嬪? 秋晚飛快地回想著,最近后宮之中又有哪個妃嬪出了事情,只是她想了又想,卻是想不出一點頭緒來。 “喵?”丑球好奇地湊了過來,拱開那些玩具,湊到了她的面前,圓滾滾的眼睛無辜地看著她,眼中滿是好奇。 秋晚眼前一亮,立刻叼起它拔腿狂奔,將它放到了皇上的懷里。 丑球很是好動,到了人懷里也不安分,秋晚一松開嘴,它便立刻動了起來,在蕭云桓的懷里撒嬌打滾,口中喵喵聲也不停,一下子便將蕭云桓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丑球?”蕭云桓拎著它的后頸,將它拎到了桌子上:“你怎么忽然跑到朕身上來了?” 丑球沖著他軟軟地叫了一聲:“喵~” 蕭云桓擺了擺手:“去找高平山玩去?!?/br> 秋晚登時感覺晴天霹靂。 連丑球都不能吸引皇上的注意力了! 那個讓皇上放在心上的人究竟是哪位娘娘,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就搶走了皇上的注意力,讓皇上到現(xiàn)在還惦記著,念念不忘,為那位娘娘而擾亂了心神。 秋晚又是羨慕又是擔(dān)憂。 不說那位娘娘究竟是哪位,光是皇上如今心不在焉的模樣,就讓她很是擔(dān)心了。若是皇上因此傷了身體,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秋晚走過去,柔軟的貓爪爪放到了他的手上,軟綿綿的叫了一聲。 蕭云桓低下頭,便能看到白貓眼中十分明顯的擔(dān)憂。 他愣了一下,伸手將白貓抱了起來,手一下又一下輕柔的梳理著她身上的白毛。 “朕沒什么事情。”他道:“讓玉球擔(dān)心了。” “喵~” “朕只是在想,你到底為何會喜歡秋常在,每天迫不及待地跑回去,和她待在一起的時間比和朕待在一起的時間還長,甚至還愿意直接在她那兒住下來,即使她那邊什么也沒有,甚至危機(jī)重重。”蕭云桓慢條斯理地?fù)崦拿骸半迣嵲谑窍氩幻靼??!?/br> “喵?”秋晚瞪圓了一雙貓眼。 難不成皇上想的是她?! 可她也沒有做什么,皇上為何會因為她而心不在焉的。 “朕一直擔(dān)心,你會被她利用,會成為她爭寵的工具,哪知道朕將她放在了惠嬪的眼皮子底下,惠嬪都沒有發(fā)覺出一點不對勁的地方來。”說到這里,蕭云桓搖著頭笑了笑,似乎很是無奈:“說起來,就連惠嬪,也因為你的緣故,現(xiàn)在每日都對朕橫眉冷眼,反倒是去親近秋常在了。” “……” 秋晚弱弱地叫了一聲,尾巴耷拉了下來,眼中也滿是心虛。 蕭云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倒是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 “朕將秋常在安排在碧月宮,一方面是保護(hù)你,一方面是監(jiān)視她,她身邊的宮女太監(jiān),除了一直跟著她的那個之外,其他都是惠嬪的人。惠嬪與她朝夕相處,她要是想要做什么,必定瞞不過惠嬪的眼睛,只是連惠嬪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你說奇不奇怪?” “……” 秋晚的尾巴又高高豎了起來。 原來她屋子里的太監(jiān)宮女,竟然也是眼線?。?/br> 還好自從會變成貓以后,她睡覺的時候不敢在身邊留什么人,就連晴香也會被她趕到外室去,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進(jìn)到內(nèi)室里來,因而那些宮女太監(jiān)也不敢放肆,到現(xiàn)在也沒發(fā)現(xiàn)她的怪異之處。 秋晚心中警惕,將這件事情牢牢記在了心底,只打算以后更加小心謹(jǐn)慎一些。 蕭云桓繼續(xù)道:“據(jù)惠嬪說,她每日除了睡覺就是繡花,偶爾看幾本書,連殿門都鮮少踏出去一步,有什么事情,也是吩咐了她身邊的那個宮女,她身邊那個宮女也好套話,隨便一問,就把什么事情都說出來了。在碧月宮的監(jiān)視之下,她竟然沒露出一點破綻來,玉球,你說她到底真的是心機(jī)深重,還是正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