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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深,若云霄子叛變,天淵子必然會跟著叛變,陛下為何硬要留著那兩人呢?”天君微微一笑,道:“自然是因為留著有用。正所謂養(yǎng)兵千日,當(dāng)初讓鶴一將他帶上天界,便是為了今時一用。”“陛下英明。那侖墟子……”“聽聞天界的風(fēng)流種子竟為一株白蓮成了情種,而那白蓮又失了仙格,本體若離開錦繡海就是一個死字。本君倒是覺得,鄴川應(yīng)當(dāng)不會做什么不理智的事?!?/br>丹心子又道了句:“陛下英明。”天君似是無意的問道:“那個木偶,你還帶在身邊?”“是。”天君來回走了幾步,嘆了聲,道:“你下去吧?!?/br>丹心子退到殿外,隱約聽見天君說什么“情無因果,緣定生死……”殿外一直候著的人迎了上來,喚道:“仙君?!?/br>“嗯?!钡ば淖幽抗獠挥扇岷土藥追郑白吡?,洗心?!?/br>侖墟子到底還是架不住瓊?cè)A子哀怨的眼神,又見近來沒鬧出什么大事,過幾日就把人帶到天淵子府上了。天淵子居然看起來氣色不錯,不像個鬼一樣慘白著一張臉了,還帶著點笑,道:“勞煩蕪歲仙君總來加固符咒了?!?/br>“舉手之勞罷了?!膘`修子收起筆,客氣道,遠遠的瞥見來了兩個人,“看來守中仙君有客人到了,告辭?!?/br>靈修子說走就走,毫不拖泥帶水,腳下生風(fēng),與瓊?cè)A子擦肩而過。一瞬,瓊?cè)A子愣住了。“之錦,怎么了?”侖墟子見瓊?cè)A子面色有些不對勁,剛開口,瓊?cè)A子突然揪住他的袖子,彎腰拼命干嘔起來,嘔的撕心裂肺,膽汁都要出來了。“之錦!”天淵子大驚,上前道:“鄴川,這是怎么了?”“不,不知道……”侖墟子扶著瓊?cè)A子,一邊給他拍著背,一邊緊張道,“之錦,哪里不舒服嗎?你在發(fā)抖,誒……別哭,別哭啊……”瓊?cè)A子嘴唇都失了血色,整個人不停的抖啊抖,眼淚跟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撲在侖墟子懷里瑟瑟發(fā)抖,半天才哆嗦著擠出幾個字來:“三……三,途花……”“什么?”侖墟子壓根沒聽清。“他身上……三途花的味道,我,我不會認錯的,是他,是他……”瓊?cè)A子語無倫次,終于崩潰般的哭喊了出來,“是他解了我的咒,抽了我的魂!”天淵子心下一涼,下意識的往門口看了一眼,確定靈修子已經(jīng)走遠了,才對侖墟子道:“你扶之錦去休息會,讓他冷靜些,把話說清楚了?!?/br>侖墟子面色陰沉,點點頭,抱起瓊?cè)A子就往里去了,天淵子則在原地陷入了沉思,好半天都一動不動。等侖墟子出來,才道:“如何?”“不好。”侖墟子眼中翻滾著怒意,“我讓之錦暫且睡過去了,他又變得和剛從冥府被救回來時一樣驚惶無措,若我想的不錯,是靈修子將他折磨成這樣的?!?/br>“可是靈修子……私通冥府?”天淵子還是覺得這個事實有點驚世駭俗,“他有什么理由?”“抓來打一頓就知道了!”“鄴川?!?/br>一個冷冷清清忽然傳了過來,天淵子心中一悸,抬眼望去,見云霄子站在窗邊,穿著單衣披著外套,不咸不淡道:“鄴川,我有話同你說?!?/br>明明兩人都站在一塊,獨獨只喊了鄴川。天淵子那個惆悵,卻也無可奈何,只是沖侖墟子低聲道:“你不要替我說話,也不要提起我,他不會聽的?!?/br>“知道了。”進了屋內(nèi),侖墟子找了個凳子坐下來,還順手倒了杯茶,邊喝邊道:“你要說甚?”“靈修子也給青元下過咒?!?/br>侖墟子一口茶噴了出來,驚道:“你早就知曉?那你不是應(yīng)該拿劍追著靈修子砍才對嗎?”“青元不肯讓我在天界生事?!币惶岬胶?,云霄子冷淡的眉眼溫和了不少,“我藏著他,早晚都會出事,也已有心里準備,只有他傻乎乎的想讓我繼續(xù)安安穩(wěn)穩(wěn)的留在天界?!?/br>“那守中呢?”侖墟子一個沒忍住,脫口道,“他也只想要你平安而已,你心心念念的就只有那狐貍?!?/br>第36章三十六章云霄子咔嚓捏碎了手中的茶杯。侖墟子自知失言,卻還是有些不憤,道:“守中他……”“他?”云霄子輕輕笑了笑,眼底一片寒霜,“你看看他究竟做了些什么?封我記憶,對我下咒,逼我對青元動手,還軟禁我,鄴川,你也覺得,我像個傀儡一般,活著就好么?”侖墟子無言以對。云霄子疲憊的捏了捏眉心,話鋒一轉(zhuǎn):“之錦仙君如何了?”“整個人渾渾噩噩的,也不說話……很黏我。”“哦?!痹葡鲎涌戳怂谎?,意思很明顯,最后三個字真是多余,“多陪陪他,最好睡覺都抱著?!?/br>侖墟子臉一紅,“唰”的打開折扇遮住半邊臉,道:“你很熟練嘛?!?/br>“家里有只傻狐貍。”“現(xiàn)在又不傻了。”云霄子想了想,斬釘截鐵道:“還是傻的。”天淵子躺在樹上,透過稀疏的枝葉,看兩人相談甚歡,眼中泛起淡淡的暖意。這樣就好了。少一個自己,又有甚關(guān)系。“守中仙君?!?/br>有人在院墻外喚著。天淵子偏頭一看,懶懶散散道:“入松仙君,有何貴干?”丹心子皺起眉頭,道:“恕我直言,守中仙君這幅模樣,不像是能擔(dān)負得起重任的樣子。”“重任?我已經(jīng)累了,入松仙君若有要事,大可找其他更靠譜的仙君?!?/br>“天君有旨意?!?/br>天淵子收起了散漫的神情,道:“何事?”“天君即將動身前往冥府,到時候守中仙君帶上云霄子,一同前往?!?/br>“鶴一?帶他去做什么?”“天君親口所言,其中意思我也不甚清楚。”丹心子也不客氣,干脆的把話挑明了,“也許是信不過你?!?/br>這個理由竟無法反駁。天淵子很是頭疼,道:“我知道了,從命便是。”丹心子卻沒有立即走,而是定定的看了天淵子一會,惋惜道:“你本不該走到這個地步?!?/br>“你沒資格說我?!碧鞙Y子冷冷道,“瞧瞧你身邊那個木偶,你不也不肯醒悟么?”“住口!”丹心子面色沉了下來,“休要將我與你相提并論。道不同,不相為謀?!?/br>“慢走,不送。”堯光山上的傻狐貍打了個大大的噴嚏,若無其事的揉了揉鼻子,嫌棄道:“就這么個小東西?”被拎起來的小紅狐貍嚇得吱哇亂叫,手舞足蹈好不可憐。一只羽毛烏黑光亮的大雕啄了啄羽毛,黑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