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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月,我求求你,你別丟下我,我們一起不好么?”陵月伸手撫著他的頭發(fā),搖頭道:“不好,我要你好好的活著,地獄太黑太暗,你會害怕的?!?/br>李澗道:“我不怕,只要同你在一起,我去哪里也不怕。陵月,求你,別這樣……”他臉上顯現(xiàn)出從未有過的傷心、痛苦、絕望、懇求,但陵月一點(diǎn)也不為所動。他用指腹替李澗擦干眼淚,吻了吻他的嘴唇,“你不怕,我卻害怕……你乖,馬兒會帶你到三千樓去,到了那里,你便安全了。”李澗著急的大叫:“我不要,我不要離開你……陵月,求你……”陵月對他笑了笑,手掌一揚(yáng),擊在馬屁股上,白馬放開四蹄,又往前面疾馳而去。李澗被馬帶著往前走,風(fēng)吹干了他臉上的眼淚,但眼淚很快又落滿了臉頰。他喉嚨喊了太多話,已經(jīng)嘶啞起來,他求馬兒往回跑,求馬兒停下,但馬兒只聽主人的話,對背上的人并不作理會,只知道按照命令一直往前跑,全速往前跑,把背上這個人帶離危險的邊緣。而他的主人,明知不敵,卻偏偏要迎難而上,只為給心上人爭取一線生機(jī)。李澗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只有一會兒,又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長很長的時間。陵月點(diǎn)xue道用的力道很重,他到現(xiàn)在連個手指頭也動不了。他眼睛被眼淚給糊住了,看不清前面的景物,等他確確實(shí)實(shí)的看到前面有一個人時,欣喜的喊叫出來。那人似乎也發(fā)覺了這邊的聲響,速度極快的控制住了馬兒,讓馬兒停了下來。李澗看清那人的面容,呆了一呆,很快又哭了出來,“行亭?”白行亭也很是意外,隨即一臉欣喜的靠過來摸索李澗的臉頰,“阿澗?真的是你?”李澗來不及欣喜,想到陵月,他心中一痛,連忙道:“行亭,求你……去救陵月,救救陵月好不好?”白行亭摸到他的眼淚,道:“好,他在哪里?你別急,我現(xiàn)在就去救他?!崩顫镜溃骸熬驮谖襾淼姆较蚝竺妫サ謸跻粋€很厲害的女魔頭,他是想要救我才這樣做的,行亭,你快去,快去……”白行亭點(diǎn)點(diǎn)頭,他往李澗臉頰上親了親,“我現(xiàn)在去,前面我弟弟他們也來了,你先跟他們會合,我一定帶陵月回來?!崩顫拘老驳溃骸昂谩谩嘀x你……”白行亭愣了一下,但到底不敢耽擱,拍了拍馬令它前進(jìn)后便快速的施展輕功往前方飛去。李澗稍稍放下心,馬兒跑了半個時辰左右,果然碰見了白行山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身邊跟著瓔珞。瓔珞見到他大是吃驚,連忙跑了過來,“師兄,你怎么弄成這樣了?”李澗的傷口早已裂開了,背上全是血跡。白行山和一個護(hù)衛(wèi)趕緊將他從馬上抬了下來,瓔珞解開他的衣服,見傷口那么大又太深,皺起眉頭,“這里離三千樓不遠(yuǎn),咱們快回去替你療傷,我?guī)煵抢镉兴帯!?/br>李澗雙眼發(fā)黑,腦子昏昏沉沉就要昏迷過去,在這之前他緊緊抓住白行山的衣袖,喃喃道:“他們回來了就告訴我……”說完再也難以支撐,暈倒在地。迷糊間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來后看到瓔珞在旁邊熬藥,鹽哥、藏冬、林影、漁舟都坐在一邊。他掃視了一圈,并未看到白行亭和陵月,他掙扎著坐起來,張口問道:“他們呢?”他聽到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嘶啞的如同是從喉管里擠出來的破音一般,極為難聽。眾人臉上一喜,“七哥”“七弟”“師兄”的叫了一通,李澗來不及跟他們一一打招呼,依舊問:“行亭和陵月呢?他們在哪里?”他問完后,見眾人臉色都僵硬住了,呼吸頓時一窒,“他們怎么了?你們……你們告訴我好么?”一時間并沒有人說話,李澗看向鹽哥,“大師兄,你最不會騙人,你告訴我好么?他們是受傷了,還是……還是……”那個“死”字任他怎么說也說不下去,他如同在等待審判的犯人一般,目光殷殷的看著鹽哥。鹽哥神色慢慢恢復(fù)成平淡,語氣依舊溫和,“七弟,這些都還不能確定,我們找了幾日,并沒有找到他們兩個?!崩顫静幻靼祝皼]有找到是什么意思?我……我睡了幾日?”瓔珞答道:“我從找到師兄那日起,到今日已是第四日?!崩顫緮Q起眉頭,已經(jīng)四天了,沒有找到他們兩個,代表了什么意思幾乎不言而喻。瓔珞見他這樣,連忙道:“阿山每日帶人去找了,興許他們負(fù)了傷,并不能趕路回來,在哪個地方先休息了也不一定,那林子很大,尋常人走上半個月也難以走出去的?!崩顫究嘈u頭,“不會的……他們不會這樣……”自己在這里,依陵月和白行亭的性子,必然不愿意令自己擔(dān)心,若他們還有余力,就算爬,想必也會爬回來。這個清醒的認(rèn)知令他加倍痛苦,原本并不是會流眼淚的人,可是此刻,眼淚竟不受自己的意志便從眼眶里冒了出來,落滿了臉頰。瓔珞等人看得甚是心酸,但其他四個都是大男人,也不好十分勸慰,見他醒了,便也去密林中尋找那二人的身影。如此過了半個月,一群人雖每日出去找尋,卻并未尋到那兩人的蹤跡。李澗開始還心懷希望,但時間一日一日過去,希望已成絕望,到了后來,傷口雖然愈合情況良好,但他臉上再沒顯露過笑容出來。白行山本來對他頗有微詞,但眼下見他這副如同行尸走rou的模樣,責(zé)怪的話語哪里還能再說得出來?只能輕輕嘆一口氣,私下里更努力的是尋找兄長的身影。他幾乎將湘南劍莊能調(diào)來的人都調(diào)來了,每日在那密林中搜索,但是還是沒有找到兩人絲毫的蹤跡。白家夫婦得了信,也急匆匆的趕了來,白夫人哭了一陣,生了一場大病,瓔珞每日服飾湯藥在她床前,倒讓白夫人有些許安慰。一個月后眾人的努力終于有了回報,藏冬他們在一處隱秘的山洞內(nèi)發(fā)現(xiàn)一具女性的尸首,李澗急忙趕去辨認(rèn),確認(rèn)是那位女教主的尸體。瓔珞推測她死了十天以上,致命的傷口在腹部,看痕跡應(yīng)該是被劍所刺的。李澗想到陵月拿走的那柄如月劍,心頭一顫。她死在這里,那那兩個人呢?女教主十日前才死的,白行亭和陵月已經(jīng)消失了一個月,他們?nèi)ツ睦锪耍?/br>事情的脈絡(luò)明明如此清晰,他卻一點(diǎn)也不愿意相信。他想著生命中最重要的那兩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能相信自己以后竟都看不到他們了。那自己還活著做什么?這個想法一入心間,便再也趕不走。他揉了揉酸澀的眼睛,面對瓔珞擔(dān)憂的神色,勉強(qiáng)露出個笑容來,正想說幾句,漁舟突然道:“七哥,這山洞里面還有玄機(jī)?!北娙诉B忙望過去,見他站的地方山石竟是裂開的,他繼續(xù)道:“里面好像有條暗道,三哥,你來幫幫我?!辈囟哌^去與他一起合力將那塊石頭搬開,果然露出一個洞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