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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他說的是什么東西,他并不肯答,只說一切由他來安排。李澗趁機(jī)問了他白行山回程途中是不是他在暗中保護(hù)的事,陵月吻了吻他的嘴唇,“白行山并不會功夫,他那樣回來,無異于黃口小兒穿著金甲在街上行走,是個人都想上去占一分便宜。我既放棄了百彌果,自然也不能讓它落入旁人手里?!?/br>李澗心中感動,又問:“陵月,你要百彌果是不是為了治自己身上的毒?現(xiàn)在百彌果既沒有了,你又怎么辦?”他想到陵月身上的毒發(fā)作起來是要危及性命的,心中一片惶恐。陵月見他這樣,輕輕笑了一笑,“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么?”李澗誠懇道:“嗯,我很擔(dān)心你。抱歉,我上次并沒有想起這件事來,還以為你真的是為了與我作對才出現(xiàn)的……”陵月躺在他身邊,將他抱在懷里,“你不用擔(dān)心,皇宮里什么藥沒有,難道還差這一枚百彌果?我的毒早就解了,上次我回宮里的時候就解了。”李澗雖不太相信,但見他說得這樣氣定神閑,便放下心來。陵月睜著晶亮的眼眸看他,“你既感激我,那要怎樣回報(bào)我?”他手指輕輕揉捏著他的腰腹,讓李澗緊張的思緒漸漸松懈下來。李澗道:“你要我怎樣回報(bào)?我都聽你的,好不好?”陵月自然說不出“不好”,卻偏偏存著要李澗自己主動的心。李澗對著白行亭時,總覺得他眼睛不便,況且動作生澀,大都自己主動,可跟陵月時,每次都是陵月主導(dǎo),自己承受。此刻在他亮晶晶的眼睛的注視下,臉色升起兩朵紅云,但又存著想補(bǔ)償他的心思,所以即使再羞澀,依舊慢慢動作起來。兩情相悅時的歡/愛自然比獨(dú)自承受要熱情得多,陵月經(jīng)驗(yàn)豐富,有意讓兩人都舒坦,所以這夜的情/愛竟比李澗之前所有的經(jīng)驗(yàn)中都要來得歡愉。他跨坐在陵月身上,上下起伏吞吐,皮膚都蒙上了一層薄汗。陵月見他這個模樣極為激動,眼睛竟似黏在他身上一般,片刻不離。兩人唇舌很快交纏在一處,末了陵月在他耳邊低喃:“下次與白行亭一起弄你,你要不要?”李澗被這句話刺激的很快丟了,他臉頰緋紅如血,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不行……這樣不行……”陵月低聲道:“可你身體的模樣,一點(diǎn)也不像不行的樣子?!崩顫倦y堪的咬住嘴唇,不住的搖頭。陵月捉住他的腰身,低聲笑道:“那下次我們在一起時,你要先同誰?”李澗怔了一下,答不上來他這個下流的問題,便索性將頭埋在他胸口里,任他說什么都不肯再言語。第二日是陰天,晚上也沒有月光,李澗換好夜行衣,將如月劍握在手中。他見陵月也在換衣服,疑惑道:“你也同我一起去嗎?”陵月道:“嗯,咱們救了人就馬上撤出城外,城外自有人接應(yīng)?!崩顫拘睦铩巴煌弧敝碧毫鲃拥乃俣人坪醵急绕匠?炝嗽S多。他運(yùn)轉(zhuǎn)內(nèi)力,任真氣在體內(nèi)行了一個周天,但還是沒有把那股快速跳動的感覺壓下來。陵月發(fā)現(xiàn)了他的異常,走過來問:“你怎么了?”李澗搖搖頭,“我沒事?!眱扇藴?zhǔn)備好后便出了門,院子中早有十?dāng)?shù)條黑衣人影在那等候,陵月問其中一個道:“沈千機(jī)呢?”那人答道:“稟王爺,并未找到他。”陵月皺了下眉,李澗問:“陵月,可是有什么變故?”陵月遲疑了一下,搖搖頭,他將手上的黑布蒙住口鼻,命令道:“走吧。”十?dāng)?shù)條人影瞬間就失了蹤影,李澗和陵月也躍上屋頂,朝牢獄的位置奔襲而去。天色極黑,除了廊下和屋角掛著的燈籠照射出來的光線外,其他地方一絲光亮也無。如月劍因在晚上即使是劍鞘也會散發(fā)出瑩白的光芒,所以李澗已經(jīng)用布條將它纏了起來。兩人腳下一點(diǎn)聲息也無,躍過無數(shù)屋頂,躲過無數(shù)暗衛(wèi)的眼睛,順利的來到那座牢獄前。那牢獄布置的果真跟地圖上繪制的一樣,是呈圓形的,周圍一條走道布滿了重甲軍。里面極亮,有鞭打聲傳了出來,卻并沒有受刑人的慘叫聲。李澗心知自己的師兄弟們極為堅(jiān)韌,便是利劍割喉亦是面不改色,想來都在苦苦的隱忍。他本想立即沖下去,陵月卻捉住了他的手臂,對他輕輕搖了搖頭。李澗的性子并不沖動,但不知為何,這一日心臟跳動過速,血液沖了頭頂,竟讓他極為不耐煩。況且耳朵里聽到那一聲聲鞭子抽到rou體上的聲音,也不知道是哪個師兄弟在承受痛苦,愈加有些忍耐不住。也不知曉過了多久,突聽到遠(yuǎn)處一聲爆響,不多時一道火光沖天,他抬眼一看,見那是極遠(yuǎn)的東南方向。接著是西南方向,東北方,西北方,此起彼伏的傳來爆響聲,到處燃起了火光。沒多久,那牢獄的近處也傳來了震耳的轟鳴,李澗聞到了□□味,才知道這些爆響的東西竟是霹靂彈。陵月抓了他的手,輕聲道:“咱們走?!?/br>牢獄旁的重甲兵已亂成一片,兩人輕而易舉的進(jìn)了那牢獄中。牢門果然如陵月所說,都是由生鐵澆鑄的,用一根極粗的鐵鏈鎖住。李澗抽出如月劍,運(yùn)起內(nèi)勁砍了幾劍,便將那鐵門打開了。陵月的護(hù)衛(wèi)也緊緊的跟在他們身后,牢獄中燈火通明,極大的一間屋子竟是一點(diǎn)遮攔都沒有,一眼便能望得到頭。李澗也一眼便看到了他的師兄弟們。鹽哥、藏冬、林影和漁舟皆被倒吊在室內(nèi),身上一點(diǎn)遮掩的衣物都沒有,肌膚上的血痕和燒傷的痕跡清清楚楚的出現(xiàn)在李澗眼里。他只看了一眼,便覺呼吸急促,眼睛一黑,幾乎站立不穩(wěn)。室內(nèi)對他們施刑法的人早被陵月的護(hù)衛(wèi)砍倒在地,李澗舉劍劃了幾下,將四人都放了下來。他堪堪只接住鹽哥,鹽哥的氣息已是極為微弱,神色卻很清明,見到他還能笑得出來,“七弟,你來了……”李澗鼻頭一酸,“大師兄,我來遲了?!彼麃聿患案袀?,抱了人就要走,鐵門再次被打開,這次烏泱泱進(jìn)來一大堆人,為首那人正是陵日,站在他身邊的,赫然是天下第一高手沈千機(jī)。陵日的手下搬了一張厚重的雕花木椅來,還放了軟絲坐墊,他舒舒服服的坐了上去,又有人奉了茶來。陵日慢悠悠的飲了一口茶,對著陵月笑道:“二弟,用霹靂彈來燒我的府邸,好大的手筆啊。你說說,你要怎么賠償我?”陵月見到他出現(xiàn),就知道今日必不能善了,反而安定下來。他扯掉臉上的黑布,施施然笑道:“皇兄說要怎么賠?一點(diǎn)銀子我還是出得起的?!?/br>陵日笑道:“銀子么?我要來有什么用處?”他眼睛望向并未裝扮的李澗,揚(yáng)了揚(yáng)眉,“這便是你那個追逐了好幾年的心上人?叫甚么李三水的?”李澗緊緊的盯著他,沉聲應(yīng)道:“就是我?!彼值溃骸敖袢瘴沂莵砭任?guī)熜值艿?,與旁人無關(guān),你要追究,就只追究我!”陵日笑吟吟的瞧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