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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心里反而更難受了。他攥緊了手指,輕聲道:“行亭,我還有別的事要告訴你。”白行亭臉色一僵,語氣依舊柔和,“什么事?”李澗猶豫了一下,終是鼓起勇氣,閉了閉眼,“我同陵月……也有不同尋常的關(guān)系……”白行亭抱著他的手臂緩緩的垂了下來,嘴角掛上一絲落寞,“是嗎?”李澗道:“嗯,我與他有過肌膚之親?!卑仔型ふ艘粫?,問道:“阿澗,你喜歡他?”李澗道:“是的?!彼姲仔型つ樕弦桓笔軅纳裆?,心下惶急,連忙解釋道:“行亭,我心中有他,但是心中也有你,我知曉這樣很奇怪……可是你們中的任何一個,我都很在意,你……你能接受嗎?”白行亭臉上露出古怪的神色來,“你……你還喜歡我?”李澗道:“我喜歡你,心中有你,行亭,你……你若是不能接受……也沒有關(guān)系……”他想到要放開白行亭的手,心中凄苦,可是若要騙他繼續(xù)與陵月做那種事,自己也辦不到,若要與陵月斷絕關(guān)系,也決計不行。他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將事實說出來,由面前的男人抉擇。隔了不知道多久,白行亭終于又有了動作,他將李澗擁進(jìn)懷里,輕輕嘆了一口氣,道:“阿澗,你與陵月的事,我早已知曉了。”李澗一怔,“你……你怎么知道的?”白行亭道:“在望峰山下我找你那一日,我在陵月房內(nèi)喝茶,你也在那對么?”李澗想起那日的情景,臉色一紅,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下去,但此刻不得不面對。他道:“是的,我撒謊騙了你,那天晚上我在,你……你怎么知道?”白行亭輕輕嗅了嗅他的脖子,“你第二日回來身上帶的味道……跟陵月房間里的味道一致,我就知道了?!崩顫究嘈σ宦?,“你怎么不拆穿我?”白行亭道:“我是個廢人,做什么都做不好,并不奢望能完全擁有你……我們?nèi)齻€相處了一段時日,從陵月對你的態(tài)度中,我感覺到了他非常喜歡你……從那時起,我心中就已做好了準(zhǔn)備。我本來并沒有期望能競爭過他,后來你竟說你的心同我一樣……阿澗,你可知道我那時候究竟有多歡喜?便是做夢,我也從未做過那么美的夢?!?/br>李澗雖知他喜歡自己,但從未想過他竟這么喜歡自己,心中有些驚訝和感動。白行亭微笑道:“阿澗,我只盼得你好,盼得你幸福,這種幸福是由我來給你的最好,若是要和其他人一起給你,我也并不介意……”作者有話要說:好羞恥好羞恥第56章第56章李澗終于忍不住伸出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腰身,兩人心臟挨在一處,跳動的頻率皆是一樣激烈。白行亭道:“阿澗,你離開這些時日,我好想你。我怕你有危險,所以早早的帶了藍(lán)晃劍來青寧,只盼得能再遇到你一次,沒想到今天中午剛到,現(xiàn)在你就在我懷里了,老天爺對我當(dāng)真很好。”李澗笑了笑,“我先前還奇怪你怎么那么早就來了,原來是因為我。行亭,多謝你?!卑仔型ぽp輕嘆氣,“我并不要你對我說‘謝’字?!彼拖骂^來,神色中帶著一絲渴望。李澗察覺到了,將雙唇送上去,與他輾轉(zhuǎn)交纏。兩人之間的吻向來溫柔纏綿,像是小心翼翼的觸碰試探,等吻得深了,才慢慢將不安的情緒放下來。過后李澗說明了自己在這的原因和要做的事,白行亭仔仔細(xì)細(xì)的聽完,點(diǎn)頭道:“我會跟弟弟說好的,阿澗,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說,我會盡全力幫忙的?!崩顫镜溃骸班?,但我還是希望你早早的回去,等我去找你,好么?”白行亭猶豫了一下,終是點(diǎn)點(diǎn)頭。李澗松了一口氣,心知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jī)會去找他,忍不住將他抱得更緊了些。時間漸晚,等陵月來敲門時,兩人才不得不分開。陵月倚著門框含著笑看著兩人,“打擾你們了,真不好意思。”他語氣輕佻,笑意醉人,但李澗知道他在吃醋,不禁有些臉熱。白行亭道:“陵月,打擾你了?!绷暝滦Φ溃骸氨揪褪俏已埬銈儊淼?,說什么打擾不打擾?還是你還嫌不夠,要不要留下來?我的床夠大,睡三個人也足夠了?!卑仔型け凰f的臉色一紅,拱了拱手,連忙告辭。陵月關(guān)好門,瞧見李澗不舍的模樣,勾起嘴唇笑,“怎么?你也舍不得?”李澗尷尬的去牽他的手,將他拉到床上,“你別吃醋了,睡吧?!绷暝虏灰啦火埖膲褐?,盯著他的臉看,“一個老男人……怎么那么大的魅力……”李澗道:“嗯?我哪里知道,你先前說過的,玩我這模樣的人玩的都想吐了……”陵月不等他說完,發(fā)了狠去咬他嘴唇,“我生氣說的話你偏要記在心上,現(xiàn)在還說出來氣我是不是?”李澗左躲右躲躲不開,兩人笑鬧間碰到他肩膀上的傷口,痛得他臉色一陣扭曲。陵月連忙從他身上下來,將他抱進(jìn)懷里,捉他的手往自己衣服里面帶,“你感受一下你的魅力?!?/br>他下身已經(jīng)站了起來,把褲子頂出一個凸起,李澗緩緩替他撫慰,溫聲問:“要做么?”陵月自然想做,但礙于他的傷口,還是搖了搖頭,“你用手替我弄出來罷?!彼麥愡^去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他,臉頰、鼻尖、唇上、脖子都一路舔過去,再含住那白嫩的耳垂吸/吮,李澗被他弄的癢,忍不住躲了躲,陵月神色一黯,索性扯開他的衣服,去咬他胸口。賞花會的時候白行山并沒有出席,李澗依舊穿著有些夸張的衣服,臉上和脖子上俱抹了蜜粉,又描了眉涂了唇,看起來竟只像十幾歲的少年。陵日坐在藤椅上,對著一盆菊花仔細(xì)觀賞,看到他們來,微微笑了一笑,“二弟來得遲了,想必是昨夜睡得晚?!绷暝滦Φ溃骸坝屑讶俗雠?,自然睡得晚些?!崩顫韭牭竭@話好大不自在,但是不敢去看白行亭的臉色,只能裝得柔柔弱弱的倚在陵月身邊。陵日仔細(xì)看了看李澗,微笑道:“這位眼生的很,從未在你府中見過,叫什么名字?”陵月道:“昨日我的護(hù)衛(wèi)才急急忙忙的尋來的。”他推了推李澗,“我皇兄問你話呢,你叫什么名字?”李澗跟陵日行了禮,又說了自己捏造的名字出來。陵日對他似乎很有興趣,瞧了他好一陣,笑道:“果然合二弟的口味,就是妝面濃了些,想來二弟吃那寡淡口味吃了許多年,也想換一換了?!绷暝屡阒α诵?。陵日又吩咐身邊的人,“把酒菜端上來?!?/br>侍從送了酒菜上來,王府管家又專門捧了一杯酒,陵日指著李澗道:“賞給他。”管家將酒端到李澗面前,陵月見那酒色碧綠,也不知道是否有毒,眉頭一皺,伸手擋過去,道:“他身體不適,不宜飲酒,我替他喝吧。”他正要將酒杯接過來,管家卻錯開了手,一板一眼道:“這是王爺賞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