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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澗連忙道:“瓔珞,你告訴我們,我們該用什么法子?”瓔珞朝他甜甜一笑,“還是師兄脾氣和善。他拿那果子是為了治病,你們從他哥哥那里騙過來就好了,只是我還有一個要求。”李澗道:“什么要求?”瓔珞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到底也不好意思在眾多男人面前將自己的小心思講出來,只拉過李澗的手臂,“咱們進(jìn)屋去,我只同你一個人說。”第49章第49章李澗急匆匆的回去,生怕白行亭會察覺出異樣來。但是等他到了院落里,才發(fā)現(xiàn)白行山也在。白行山見到他,冷冷的看了一眼,又轉(zhuǎn)過臉去,弄了藥膏往白行亭眼睛上敷。白行亭聽到腳步聲,柔聲道:“阿澗,你回來了?”“嗯?!崩顫静簧踝栽诘淖哌^去。白行山動作極為細(xì)致,用一塊干干凈凈的白布條把白行亭的眼睛纏起來,道:“哥哥,今天晚上喝下藥汁,再把百彌果吃了,過上一個時(shí)辰,就能將這布條取下來,到時(shí)候應(yīng)當(dāng)就能恢復(fù)視力了?!彼f到此處,語氣隱隱有些顫抖。白行亭“嗯”了一聲,語氣并不十分熱絡(luò)。白行山幫他纏好布條,從隨身攜帶的木箱中捧出個木盒來,“這是百彌果,我放在這里,我原本想親眼見你吃下去,我才最放心,你為什么偏偏……”白行亭微笑道:“弟弟,我先前跟阿澗約定過,若恢復(fù)視力,第一個想見的人是他?!卑仔猩桨櫫讼旅碱^,到底不好再說什么。他把東西收齊了,看著李澗,問道:“你是哪里人?如何跟我哥哥相識的?你不會另有什么目的吧?”李澗被他直率的眼睛一瞧,有些難以招架。白行亭道:“弟弟,他是我的人,你對他應(yīng)當(dāng)如對我一般,如何要以這種審問犯人的語氣來問他?”白行山咬牙道:“他是個男人,怎能跟你在一處?你們這樣……你們這樣……”白行亭站了起來,“弟弟,我覺得很好就夠了。你應(yīng)該是趕多了路,勞累過度,你先回房去休息,好么?”白行山見他這樣維護(hù),一口氣憋在心里一點(diǎn)也不痛快。他狠狠的瞪了李澗一眼,終于還是沒有再說什么,收拾了東西氣沖沖離去。白行亭聽到腳步聲走遠(yuǎn),伸手去握李澗的手,“阿澗,委屈你了?!崩顫拘χ鴵u頭,“我能理解,若我父母meimei在世,我?guī)慊丶?,他們的反?yīng)想必還會更激烈些,說不定還會趕你走。你家里人能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白行亭站起身來抱他,“你總是這樣體貼?!?/br>兩人交換了一個溫情的吻,白行亭道:“阿澗,你以后想去何處?我陪你一起去?!崩顫俱读艘幌?,“為什么這么說?你……你不用一直待在湘南劍莊嗎?”白行亭道:“我于鑄劍并沒有天分,這份家業(yè),想來以后還是弟弟繼承的好。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嗎?南方也好,北方也好,我陪著你?!?/br>李澗道:“你是怕我住在這里不自在對么?”白行亭想了一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總覺得你這些時(shí)日,并不開心。我雖見不到別人的神色,可是你能看到的,想必一點(diǎn)也不好受。”李澗想說自己并不是因?yàn)檫@些小事而不開心,但是現(xiàn)在什么也不能說。白行亭聽他不言語,又問了一句:“你有想要去的地方嗎?”李澗緩緩道:“我?guī)煾改贻p的時(shí)候,去過一處桃花谷,在那里,她見到了一生中最愛的人。我在她那學(xué)武的時(shí)候,晚上無事時(shí),她總跟我講那里如何美麗,天氣如何好,草地如何青翠,水鴨、柳葉、微風(fēng)、細(xì)雨,如同一幅畫一般,我想去那里瞧瞧。不過可惜,她受過一次傷,好多東西都忘了,自然也忘了那里是在哪個地界?!彼值溃骸安贿^我前年巧遇了我?guī)煾傅恼煞?,知曉了那個地方在哪里。”白行亭道:“你想去那里?你帶我去,好么?”李澗怔了怔,他并不認(rèn)為兩人還能走到那個地步,但見白行亭殷殷的神色,點(diǎn)頭答應(yīng),“好的?!?/br>百彌果是雪白的,個頭如青棗一般大,上面有許多脈絡(luò)延展,如同血管一般。瓔珞做的仿品似模似樣,不仔細(xì)看根本辨不出真假。李澗趁白行亭出去時(shí)把真的換了出來,把假的放了進(jìn)去。他做的時(shí)候心口跳的厲害,像是要從腔子里跳出來一般。不過小小的幾個動作,額頭后背都見了汗,把衣服都濡濕了。他坐在桌邊,許久才平靜下來。晚飯他也沒胃口吃,只胡亂咽了些飯菜。過后白行山小心翼翼的端了碗藥汁進(jìn)來,看著白行亭喝下后,諄諄囑咐:“過半個時(shí)辰就把百彌果吃下去,記得一定要帶皮一起全部吞了,據(jù)記載它沒有果核,要全部吃干凈?!卑仔型ばΦ溃骸爸懒耍慊厝バ??!?/br>白行山雖然不太放心,但見白行亭執(zhí)意讓他走,也只能離開。白行亭去摸李澗,邊道:“那藥汁好苦?!崩顫镜溃骸澳俏医o你個糖豆吃?!彼麛堊“仔型さ牟弊?,讓他低下頭來對著自己,嘴唇覆了上去。瓔珞給的丹藥要近一個時(shí)辰才能發(fā)揮藥效,他先把那丹藥含在口中,親吻白行亭的時(shí)候便渡了過去。一股甜味在兩人口腔里蔓延開來,比白糖甜,比蜂蜜甜,甜的發(fā)膩,又覺得似乎還不夠甜,微微帶了絲苦澀。天色發(fā)黑發(fā)暗,明明快到中秋了,卻一絲月光也沒見到。李澗去洗浴房沖了澡,特意只穿了一件單衣。他與白行亭的□□中,大多由他主動,因經(jīng)驗(yàn)不夠,男人的那處又不是天生適合承受的地方,所以總是痛苦多于快/感,但他卻每次都是極力滿足白行亭,只要他要便給,從不推諉。白行亭初嘗情愛,且又年輕,自然熱衷,雖然心中想要克制,但李澗一瞧出來他的心思,便多加引誘,最后都是又滾在一處去。他眼睛看不見,不知曉李澗那處到底腫成什么模樣,但聽李澗言語晏晏,一點(diǎn)異樣都沒有,便放下心來。李澗洗澡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準(zhǔn)備過了,待白行亭吃了那假百彌果,已拉了他到床上去,提臀擺/胯,做盡平日恥于做的動作。白行亭雙目上還纏著布條,額頭少見的沁出汗來,呼吸急促。他xiele一次,不過片刻,李澗又將他含硬了,爬上去吞進(jìn)身體里,他想著這可能是最后一次,心里酸楚,眼睛落下淚來。白行亭親到他臉頰上的淚,動作停了停,緊張的問:“阿澗,是不是太痛了?怎么哭了?”李澗低聲笑道:“不痛,一點(diǎn)兒也不痛,是太舒服了。”他從喉嚨里擠出幾聲呻/吟,把白行亭的□□全部點(diǎn)燃起來。等□□一過,不消片刻,白行亭的藥效發(fā)作,沉沉睡去。李澗撫摸著他沉睡的容顏,心中極為不舍。但留給他的時(shí)間不多,他唯有將身上收拾干凈了,帶上百彌果和如月劍,匆匆離去。他沒有按瓔珞說的留下字條,總覺得不能再這樣騙白行亭,他已決定等藍(lán)晃將軍醒來后,他一定回來跟白行亭把所有事情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