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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敢說厲害了。 月老一聽才微松了口氣。 不是那位便好。 不然要出大事兒了。 “這是什么線?”秦歡扯了一下,這線竟是極其堅韌,不易扯斷。 月老看了一眼便耷拉著眸子。 “這叫姻緣線,一人只可配一根,兩根為一對。如今這姻緣線成了團,還得慢慢找出線頭呢。”他都找三日了,結(jié)果這線團越顫越緊。 “這有何難?”秦歡微微睜大了眸子看著他。 月老眼睛一亮,難道這位七夫人有好主意? 這話還未開口呢,便見那位七夫人不知從哪掏出一把剪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團紅線直接咔擦。 零零散散的線紛紛揚揚落在地上。 “對了,這線若是斷了會如何?”秦歡頭頭沒抬隨口問道。 月老面無表情:“打光棍。” 秦歡???? 手中的剪子頓時,就有些尷尬了。 秦歡順手將剪子往身后一藏,面色略有幾分發(fā)熱,害,手賤啊。 “還有解救的法子么?你可能瞧出這其中都有哪些人?不如,不如私下幫扶幾分。”小燈順口問道。 月老瞄了一眼:“這些皆是凡界中人,其中一人名為秦永富,原配鄰村林家幼女。后因生變故,重配京城隔壁表侄女。如今,線斷了?!?/br> “其中一人為人間殺神,本是孤寡命。后因變故,改邪歸正,賜名屠善,姻緣斷了?!?/br> “其中還有幾個精怪?!?/br> “其中一人乃千年桃樹妖,據(jù)悉還是當(dāng)年神主在神界棲息的那一顆。本能有個好姻緣,斷了?!?/br> 月老板著臉,瞧著那團碎線,整個人都不好了。 - 第858章 亂點鴛鴦 秦歡聽得那幾個名字,眉頭都狠狠的凝了起來。 月老捧著那堆紅線欲哭無淚,還不如讓他自己個兒慢慢清理出來呢。 “那,那他們以后就沒法娶媳婦沒法嫁人了嗎?”小燈偷偷看了眼秦歡,生怕她傷心。 誰知瞧見她面上神色詭異,倒有些驚訝了。 秦歡蹲在地上,撿起其中一縷,果然紅線上隱隱有幾個字。 秦永富…… 連接姑娘的那一頭已經(jīng)斷了。 秦歡順手抄起旁邊一根,也沒細(xì)看是誰的,試著將其捆在一起,然后打了個死結(jié)。 這死結(jié)一系上,那紅繩上的結(jié)頓時消失,直接兩相結(jié)合成了一根紅線,只是看起來略粗罷了。 “這是什么意思?”秦歡勾在手指頭上。 她也是手賤,總不能真給秦永富來個孤家寡人吧。 月老呆呆的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道:“這意思便是,你將他和那株成精的桃樹妖湊成一對了?!?/br> 說完立馬又補了一句:“那株桃妖目前為公?!?/br> 秦歡差點咬了自己個兒舌頭。 月老不著痕跡的將地上那堆紅線扒拉到自己身邊,遠離秦歡。 “但那桃妖有個奇異之處,因著當(dāng)年神明曾在樹下休憩,后來被人生生砍斷,后又重新修行長出來。它原本為公,所以修成人形便為男子。你將紅繩將它和秦永富相結(jié)合,那么他們冥冥之中便一定會相遇相識。若是相愛,那桃夭便會有一次選擇性別重生的機會?!?/br> “你的意思是,他還能化作女兒身?但前提是甘愿為了那秦永富選擇性別。”小燈問道。 隨即一拍腦袋:“我懂了。奴婢懂了?!?/br> “在精怪界,其實許多動物植物成精是沒有屬性的。只有遇到所愛才會重新選擇性別,這桃妖大概便是如此?!毙粜Σ[瞇的,對著秦歡解釋道。 秦歡摸了摸下巴,她曾經(jīng)為小富占卜,算出小富將來妻子不是凡人。 原來,竟是自己親手促成? 命運…… 兩字在秦歡舌尖頓了頓,又吞了回去。 秦歡微微垂眸,身后的小丫鬟捻起那根紅繩:“叫安安,那桃妖叫安安啊?!?/br> “屠善的是什么?”秦歡隨意問道。 月老耷拉著臉:“他的最難配,縱觀這世間,他生來本就該魂歸地府,但又活下來了。偏生命格奇特,無人能震住,陽間哪有這樣的人?!?/br> “所以,我給他配了個**?!痹吕夏樕€有些尷尬。 秦歡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那一眼的威壓愣是讓月老渾身冒冷汗。 秦歡隨手從他身上抽了根紅線,將其死死打結(jié),然后便嗖的一下彈回月老身上。 月老想看看都沒找著在哪。 “屠善他娘是暗尊身旁得力大將,我怕你走不出這個門。”秦歡淺淺一句,那月老臉就變了,他怎么這么倒霉啊。 自從被神主找上來,他就沒走過好運,哎。 “多謝小姑娘你啊,小姑娘你可真是個好心人?!痹吕喜挥芍x了一句。 月老從地上撿起一根紅線,那根紅線上面倒是掛著一根,竟然沒被剪斷。 “這是什么?” “梵音?念音?這兩人名字一聽就像夫妻?!毙粜χ馈?/br> - 第859章 曇花相思 “你可別看名字像夫妻,這一對可糾纏了幾千年也沒成事?!痹吕弦豢淳脱燮ぷ映槌?。 “還有這種姻緣啊?”小燈驚訝極了。 月老大概是關(guān)了太久不曾見到人,如今倒有些吐槽的意味。 “那你可不知,這梵音從出生開始,世世都是得到高僧。這小姑娘從第一世就追著他,每一世都是孤苦離世,這姻緣線也一直險險的吊著,想來,也快放棄了。將來我總要替她尋一門好婚事的?!别埵窃吕峡炊嗔?,都有點不是滋味。 悲歡離合他看的不少,但像她這么苦逼的,除了云衍沒有第二個。 說起來,當(dāng)年神主和云瑤的事鬧得那般厲害,卻無人注意到她。 那時小梵音被云瑤剜心救活,小梵音便一直跟在云瑤身邊。 云瑤極少說話,小梵音年幼時便得了一株即將干枯的花。 時常給它澆水便,經(jīng)常對著一株花交談,從小到大,從咿呀學(xué)語到經(jīng)文,一直變化著。 他得道時,那株花也修成了。 這一世世追隨,也不知道她是否記得當(dāng)初修行的初心。 饒是月老都有些替她難過。 秦歡聽月老說完,便拿起那絲紅線看了一眼,如今已經(jīng)很細(xì)很細(xì)了,許多地方已經(jīng)開始繃斷,只剩幾絲線還纏繞著。 “這姑娘一直在修行,但每每修行完一世便將修為來加固這條紅線。幾千年了,她如今修為還跟初為人形時一樣。不過即便如此,這紅線也快支撐不住了,畢竟,單向永無回應(yīng)的愛,極其沉重?!?/br> “真可憐,那念音怎么這般執(zhí)著啊。旁人也就罷了,得道高僧心中只有天下,哪有情愛。” “再說我們精怪修成人形本就不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