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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等他忘了我的容貌,到時候我再裝模作樣哭哭啼啼的一路尋到牢里去,就說哪個殺千刀的把我爹送進(jìn)牢里了,居然冒充我?那么久了他一定不認(rèn)識我了吧?” 秦歡眉頭一挑:“那你想關(guān)他多久?” “兩三年?十年八年也成。不過那會我已經(jīng)娶媳婦了吧,不過我要是給他帶個孫子去,他肯定也不好意思收拾我了。也行。”秦小富認(rèn)真道。 秦歡深深的凝視著他:“你把這話原封不動說給你爹,我估計你能重新投胎?!?/br> - 第569章 歡姐又懟人 “啊啊啊啊……”秦小富覺得自己完了。 “歡姐,你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小富癟著嘴都快哭了。 “讓你不好好學(xué)占卜課。”秦歡笑嘻嘻的看著他。 當(dāng)然她是絕對不會告訴秦小富,自己就是想看笑話的。 來了人間走一遭不看笑話對不起自己啊。 “你說我可咋整呢?哎,不行不行,沒想出辦法來錢,歡姐你就當(dāng)啥也沒說過啊。先先將他關(guān)起來?!鼻匦「荒X袋一擺便求著歡姐。 歡姐嘿嘿一笑,應(yīng)了一聲。 心里想著,其實這樣正好。 那秦老大雖說前些年逃過一劫撿回一條命,但是這些年想來躲在外面不敢歸家,只怕也是有什么仇家。如今也是瞧著小富能獨當(dāng)一面了才敢上前相認(rèn)。 關(guān)進(jìn)牢里也好,至少沒人敢在里面動手。 躲過這劫再出來也成,不過得給顧韶光打個招呼,派些人將他看好了,別讓人下了黑手。 轉(zhuǎn)頭秦歡就給顧韶光寫了封信讓人捎過去。 “圣女,大殿那邊有使者鬧著要斗法,這會大祭司進(jìn)宮了,明月jiejie制不住?!笔膛贝掖业呐軄?,額頭上都是細(xì)細(xì)密密的冷汗。 秦歡眉頭微蹙“每次都這樣嗎?” “前些年東塍帶隊的是老國師,老國師年紀(jì)大了很少參與眾人之事。今年上位的年輕國師心高氣盛,禁不住挑釁。這便吵著要斗法?!?/br> “還有三日便是召神祭,這總不好起沖突的?!笔膛行o奈。 去年是焱圣子對外,明月對內(nèi)。如今焱圣子沒了,明月便是里外一起抓。好在對內(nèi)大家都還比較平和,素日里也沒什么矛盾。 只是她一個姑娘家在那些使臣面前到底有些受委屈。 秦歡應(yīng)了一聲:“那我過去瞧瞧吧?!?/br> 這段時日召喚臺已經(jīng)修建好了,占地極大,幾乎可以跟皇宮相媲美。但又多了些玄妙少了些富貴,顯得莊嚴(yán)了許多。 秦歡進(jìn)門便眉頭挑了一下,這一看便是大祭司的杰作。 這廣場這雕花這些擺設(shè),倒是跟神宮有三分相似。 “虧得他一天看門還有心思記這樣?!鼻貧g隨口念了一句,侍女沒聽懂。 不過大概是記憶不全,只能回憶起這些了。 秦歡猜他記憶就不全的,要是記憶全,想起來自己是個看門的,不信他不抑郁。 哈哈哈,他平時掃地四處都能看看,在他記憶里自己四處都能去,不會以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吧? 秦歡有些失笑。 進(jìn)了殿門,才瞧見那召喚臺上已經(jīng)站了不少人。 西漠的佛修正無奈的搖著頭,雙手合十道:“出家人慈悲為懷,修行不是為了打架斗毆。東塍國師,但請換人吧。” 東塍那年輕國師斂眉不語,南臨那邊幾個弟子也憤憤不平的看著東塍國師。 明月一張臉爭的通紅站在中間,咬著下唇頗有幾分無奈。 “國師,召神祭只有三日了。若是想要切磋,待三日后便是了。再說西漠向來以和為貴,又何必強求他們?!泵髟乱郧耙彩且娺^老國師的,雖說高傲,但并不會為難晚輩。 這小國師怎么如此鋒芒畢露。 - 第570章 歡姐這張嘴 “你算什么東西如此與我說話?”東塍國師突的抬起頭來,眼角滿是譏諷的看著她。 “說起來你是圣女,深究的話你不過是大祭司收養(yǎng)的養(yǎng)女罷了。” “這里眾多天之驕子,你覺得你這般天賦能走多遠(yuǎn)?” “北淵是找不出有天賦之人了嗎?讓你來主事?本尊瞧著明珠都比你有能耐?!睎|塍國師滿是譏諷的看了眼明月。 月神柔和,這是神宮中出了名的。 一般來說她的信徒也不會多狡詐,此刻明月愣是給氣得眼睛通紅。 “咱們北淵哪里找不出有天賦之人了?昨兒個晚宴大國師不還瞧見了嗎?” “咱們這有天賦的大能都不屑修行,跑去做凡間將軍去了。歡歡還以為大國師深有體會呢?!鼻貧g從人群中站出來,明月紅著眼眶委屈的看著她,秦歡將她拉到身后。 東塍國師一聽這話,眉眼便沉了下去。 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哎呀。大國師,你怎么還有心切磋啊。你這身邊的是大弟子吧?這都一夜了,怎么還在學(xué)狗,這咒語你還沒解除呀?”秦歡指著被隱在人群中的大弟子道。 眾東塍弟子臉齊刷刷黑了,這小丫頭怎么眼睛這么毒! 東塍大國師胸口起伏了一下,似乎憋了口氣。 別問他為什么沒解除!! 真是見鬼了,顧韶光那現(xiàn)場學(xué)的術(shù)法,他竟然解不開。 解了一夜都沒解開。 仿佛他的術(shù)法無效一般。 今兒一早,這死狗竟然還往茅廁跑,當(dāng)時便嚇得東塍一眾弟子魂都掉了,立馬將它關(guān)起來,這會見著眾人要出去又吼又叫,才帶了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被秦歡給抓住了。 南臨那邊的弟子捂著嘴笑了笑:“大國師,這切磋是小事。但愛徒還沒解呢,你便先顧著他那頭吧?!?/br> 大國師沉沉的掃了眼秦歡。 “明珠說你伶牙俐齒,本座還不信原來竟是真的。你欺負(fù)的明珠有家回不得,只能進(jìn)宮尋求庇護(hù),小姑娘你倒是能耐。”大國師看著秦歡有些不喜。 “她就沒告訴你,秦聽香是我母親,只是她養(yǎng)母嗎?她沒告訴你,她每日打著進(jìn)宮看姨母的名頭,最后上了姨父的床嗎?”秦歡無辜的看著他。 “就你這樣還做國師,只聽一人之言便給人定罪。我家這瞎子大祭司都比你有點用。”秦歡翻了個白眼。 正從殿外路過的大祭司…… “這年頭凡事帶個大字的,腦子都不好使嗎?”大祭司大國師………… “噗……”北淵不少圣女笑出了聲。 明月都極力抿住唇,不能笑出來。 “放肆放肆,你們北淵就這么縱容她胡說八道嗎?遠(yuǎn)道而來都是客,你們就沒聽過嗎?”東塍后面有小弟子道。 “客隨主便聽過沒?”秦歡雙手叉腰,學(xué)著鄉(xiāng)下吵架的架勢。 不管能不能贏,但是架勢一定要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