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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是我忘了?!鼻貧g抿著唇笑瞇瞇的。 “你們不曾傷人害人,也不曾有害人之心,這便是你們該得的護佑。上天是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一心向善的小精怪的?!比缓笥殖弥€有一絲絲血跡,又在一弦一柱腦門上點了一下。 “平日里可照常修行,但任何東西都瞧不出你們的真身,你們現(xiàn)在就是個人。” “唔,不過有個弊端。若是男女交合,便會恢復(fù)真身哦?!鼻貧g咧了咧嘴。 羞的一弦一柱紅了臉。 其實秦歡也不知道男女交合什么意思,摸著腦門憨憨的笑著。 總要表現(xiàn)的比較高深嘛。 就像她第一天成為神明,就那么突然地睜開了眸子,她已經(jīng)坐在雪白的神座上,所有人都恭迎著她。 所有人都叫著她神尊,誰都不知道她就那么一睜開眸子,就坐在這里了。 沒有前塵往事,沒有任何記憶。 鬼知道她一臉懵逼,從哪兒來到哪兒去都不知道。 但裝,卻是裝的很高深的! 里子先不管,面子卻是要保住的。 神也是要面子滴! - 第544章 切磋切磋呀 下午時,秦歡回了一趟秦府。 給屠善和小果子腦門一人點了一下,像觀音座下的童兒似的。 “咦……”屠善咦了一身,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兩歲了,小臉胖乎乎的,走路已經(jīng)很穩(wěn)了。 但總是裝作一副老成的模樣惹人啼笑不已。 他的戾氣淡了很多。 小果子已經(jīng)四歲多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指著自己:“變不成人參了,完了完了,我變不成人參了。我頭上的綠呢?我頭上的綠不見了。”小果子坐在地上就要開哭。 這小子看著比屠善大,但心里年紀(jì)才一歲多,一言不合就要撒潑。 “在這呢在這呢,干娘給你隱去身形了。你到時候就可以放在在外游玩了,不怕被人瞧出真身來,也不怕被人抓去煲湯啦。”秦歡敲了敲他的腦門,那小果子這才破涕為笑。 笑的鼻涕都冒了泡。 “干娘你真厲害。以后再也不怕廚娘了?!?/br> 沒錯,凡人的小孩子是怕被人販子拐了。 小人參精是怕被人抓去煲湯了。 “好了,去換身衣裳吧。等會宮宴要開始了,陛下要遣人來接了?!币幌依匦「煌鶅?nèi)院走。 小富今年十歲了,已經(jīng)是個半大少年郎,穿著那金線勾邊的白色祭祀服,倒是顯得多了幾分華貴。 “聽說這上面的圖案是陣法,若是穿這種衣裳可水火不侵,且能提高術(shù)法成功的幾率。”一柱摸了摸那花紋,白色為主,底下還有些金線勾邊,里面用銀線鉤織了一個玄奧的圖案,看著便古樸大氣。 秦歡看了一眼,嘴角不自在的一抽。 “這圖案你們所有人都用?”秦歡好奇的看著小富,這小子平日里愛打聽愛八卦,聽到的也多。 “是啊,南臨也是用這種圖案。不過他們的錦袍是黑色,用金線鉤織。圖案是一樣的?!?/br> 秦歡哦了一聲,她平時祭袍穿的少,許多時候都不曾注意。 “你們穿上有沒有什么感覺?”秦歡很認(rèn)真的問他。 小富撇了撇嘴:“這倒沒什么感情,不過我穿上總是容易打瞌睡,想睡覺。” “我以前還懷疑過是他們圖案用錯了,但后來翻了典籍,就是祭袍來源的那一張?!?/br> “上面畫的是不少面容縹緲的神明穿著這樣的祭袍,坐在月色下飲酒,據(jù)說那是唯一一張從數(shù)年前傳下來的?!?/br> 秦歡眨巴眨巴眸子,看著他那祭袍頗有些無奈。 日月星辰,是那神主定下的規(guī)矩。 在神界,依然要太陽升起和落下。 只是比起凡間慢許多罷了,不然這日子每日就是在數(shù)太陽過了。 他們白日里修行會穿對修行有益的長袍,晚上會穿助睡眠的長袍,雖說用不著睡覺,但這種圖案助眠卻也是有的。 就是秦小富穿的這種。 秦歡此刻才深深的認(rèn)識到,這上面下面認(rèn)知錯誤有多嚴(yán)重。 “馬車已經(jīng)到了,姑娘請上車吧?!碧焐珜?,宮里的馬車也來了。 秦歡便隨著小富一同進了宮。 距離召神祭還有十多天,眾位在民眾面前云淡風(fēng)輕的圣子圣女們,內(nèi)心也極其忐忑呢。 - 第545章 術(shù)法對顧韶光無效 秦歡入了宮,這次倒只有朝中重臣作陪了。 秦歡掃了一眼,西漠一群光頭,極其顯眼。 往常穿著太子長袍的梵音正坐在一群高僧中間,那些高僧看著他的眼神很是和善,甚至隱隱還有些尊敬。 北淵這邊的老臣老淚縱橫,那都是我們培養(yǎng)了十幾年的太子啊。 唉,都是淚都是淚啊。 這小子不做太子,沒想到也能成為被眾人敬仰的存在,真是夠夠的了。 西漠佛修對身外事倒并不在意,只坐在了四個國家最下首。 不過他們腦袋亮,進了殿門依然是所有人矚目的中心。 最前面是北淵,東道主。 北淵對面是東塍,東塍所有人都穿的隨心所欲,并沒有什么祭祀長袍。連國師都只穿著一身簡單白袍,并沒有什么不同。 南臨穿著一身與北淵大同小異的祭祀袍,只是黑色罷了。 “這便是你們凡人的戰(zhàn)神?呵,就是他將東塍士兵嚇得聞風(fēng)喪膽?本座還以為長著三頭六臂呢,原來也不過是凡人罷了?!睎|塍看向手中握劍的顧韶光,輕聲嗤笑道。 皇帝坐在北淵席上,此刻倒沒有座高位,皇帝在這群人面前至多就是個平輩,許多國家甚至還做不了平輩。 在東塍,國師便高于皇帝。 “要什么三頭六臂啊,沒有三頭六臂都將東塍士兵嚇得尿褲子。再有三頭六臂你們豈不是要跪地求饒了?”秦歡緩緩走進殿門,站到顧韶光面前,輕輕勾了勾唇角。 秦歡見不得人欺負(fù)顧韶光,心中總覺得不悅。 大概是,這位曾經(jīng)也是神主,算是同僚吧。秦歡如是想道。 東塍國師面色一垮便看向了秦明珠,皇后坐在皇帝跟前,秦明珠坐在兩人身后,這讓他越發(fā)多了幾分不喜。 “凡人就是凡人,你信不信我手一指,他能學(xué)狗叫?”國師斜靠在軟塌上,看著便是隨心所欲慣了。 “本官變不變狗不知道,但是我見過東塍變狗。”顧韶光眉頭一挑,上一戰(zhàn),他將東塍打到跪著滾回去的。 “放肆!”東塍國師旁邊的男子猛地一斥。 只見那大國師手中飛快的念著什么,手指掐著印記,顧韶光只看了一眼便記住了。 那手朝著顧韶光一點。 “趴著過來。”大國師眼中滿是高傲。 ……………… 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