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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永富縮著腦袋沒坑聲,秦歡黑著臉,嘴角微翹,那精致的小臉蛋皺巴巴的,語氣委屈的很:“沒看夠。” 且還用極其期待的眼神看著他:“只看見你們在那掏啊掏,你掏了什么啊,把那秦祁陽嚇得都哭了。我也想要。”秦歡驚訝極了。 比她當(dāng)初做神明時還威風(fēng)。 至少她就沒那么掏過。 “我,我捂住了她的眼睛。你放心,她啥也沒瞧見?!鼻赜栏坏椭∧X袋,害,合著自己的最小。 那他是不是也該和大哥一樣,自卑一下下? 不對,他又沒脫褲子,誰都不知道他小。 那他,那他要不要像秦淮寧似的,吊一塊石頭在里邊? 可是那得多累?斷了可咋整? 小富眼神幽幽的,總覺得自己不能丟了那啥,屬于男人的面子! 秦淮寧直接被她這話氣得繃不住了,那滿臉嚴(yán)肅隱隱有破功的架勢。 “那你可不行,你出生的時候忘了帶。你只能下次投胎的時候記得揣上?!鼻鼗磳幰仓浪X子一根筋,且有些糊涂。 秦歡一聽眼睛噌的一下亮了:“你說,你說,我去拿回來。我忘帶什么了?我能拿!” 你說,只要你說,我就能要回來! 害,誰管投胎來的?竟然敢缺她東西!怕不是想灰飛煙滅剔除神骨了? 秦歡摩拳擦掌,你要說別的我可能沒法子,你若說是忘了帶,讓人還回來就成啊! 她曾經(jīng)還去過一次地府,嗯,那老頭帶著所有鬼差跪迎她來著。 嘖,記不清了。 她手上太多神了,誰是誰都分不清。 旁人供奉的什么大神,在她手里數(shù)都數(shù)不清。且只供她驅(qū)使。 秦淮寧瞧著她那認(rèn)真的模樣,竟是被堵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還能說什么?無話可說啊大姐! 他以為秦歡在說笑,哪里知道秦歡是正兒八經(jīng)且極其認(rèn)真的在探討。 莫得辦法。 人家有這個實(shí)力。 “你就別拿了,小姑娘家家的,你想要,我還不想要呢?!鼻鼗磳幤沉怂谎?,姑娘家多好。 化上最精致的妝容,點(diǎn)上最艷的唇,穿漂亮的流沙裙,戴最華麗的首飾,簡直是上天的寵兒啊。 要不是他秦家大房就他一個崽…… 呵! - 第107章 相愛相殺 秦永富其實(shí)打心眼里不喜歡秦祁陽。 即便是他娘總是在他耳邊念叨,這才是他一母同胞的兄弟,打斷骨頭連著筋的兄弟。 但他就是看不上秦祁陽。 明明打心眼里瞧不起自家,偏生又總是回來要錢,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此刻大門大開,秦歡悠哉悠哉的坐在小椅子上。 宋仁投提著幾塊甜點(diǎn),鄉(xiāng)下女子沒吃過什么好東西,況且小傻子剛受了委屈,如今正是好欺騙的時候。 “歡歡啊,我娘那個人,你別跟她計(jì)較。大字不識一個,做人兒子的,大哥也不好說她什么?!?/br> “宋兄打小就跟你訂了親,迫于家庭原因娶了妻子。心中卻是記掛你的,這不,來看看你?!?/br> 秦祁陽眉頭輕皺,這傻子當(dāng)真不識好歹,連口茶都不倒。 “不跟她計(jì)較,難道跟大哥計(jì)較嗎?爹爹說了,當(dāng)初我?guī)Я宋迨畠摄y子來秦家,都給大哥念書了吖……”秦歡咧了咧嘴,笑容帶著幾分傻相。 秦祁陽面色一僵。 不著痕跡的看了眼宋兄,這才偷偷松了口氣。 “你這孩子,一家人分什么你我?!鼻仄铌柹裆行擂?,他在外平時不說揮金如土,但也是從不缺錢花的。 “那你們?yōu)槭裁从终f沒錢了,要?dú)g歡搬出來呀?”秦歡一副不解的模樣。 秦祁陽有些氣急敗壞。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呢,宋兄來看你,你瞧瞧你過得什么日子。宋家日日大魚大rou,宋父又是讀書人,你可知道,入了宋家門將來可是有享不盡的福氣了?”秦祁陽鼻尖冒汗。 只能壓低聲音深怕被旁人聽見了。 “祁陽兄,你不如去端口茶水來。我與歡歡說說話?”宋仁投瞇著眸子,穿著一身青衫,似乎有幾分俊逸。 秦祁陽面色不善的點(diǎn)了頭,這才出了門。 至于什么男女授受不親,會不會壞了歡歡名聲,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內(nèi)了。 直到秦祁陽出了門,宋仁投便坐到了離歡歡更近的地方。 “歡歡,你可知道,從小我便憐惜你沒有母親,秦老大又是個大老粗,不知你的想法。讓你受委屈。沒想到,宋哥哥無能,竟是被逼娶了那大小姐?!彼稳释睹嫔?,那雙眸子里似乎盛滿了憐愛。 秦歡眉頭輕佻。 還能有人脫了你的褲子把你按床上? 又不是殺豬。 “歡歡,咱們之間的情誼是不同的。你可知道,這世上只有兩種人會像我對你這般好,這般念念不忘。一種是你爹,另一種是相公,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歡歡眼神眨巴眨巴,像個小精靈似的,看的宋仁投心都化了。 手心里微癢,向前伸出一只手。 歡歡坐在墻角,手一伸,便單手將秦歡禁錮在墻邊。 深深的凝視著秦歡。 這可愛的小東西,是不是要被自己撩的面紅耳赤了? 自己養(yǎng)個妾在鄉(xiāng)下,平日里打著看秦祁陽的口號就能來幽會。 妻子懷孕分身乏術(shù),根本察覺不了的。 秦歡茫然的看著他:“不懂?!?/br> 宋仁投深吸一口氣“你爹死了,這世間最后一個疼愛你的人也走了。你,真的不懂嗎?”宋仁投慢慢低下頭,朝著秦歡那殷紅的朱唇移去。 “只要跟了我,一定會像你爹活著一般,過的肆意自在的。”宋仁投的聲音充滿誘惑。 秦祁陽抑郁了。 從方家回來那日,便沉默寡言一語不發(fā)。 甚至連上門恭賀他考上狀元的村民都不大理會,陰沉著臉,眼神陰郁,滿臉戾氣。 讓人瞧了拉攏的心思也淡了。 “祁陽啊,雖說你將來是要考上狀元去城里的。但奉安村以后就是咱們的根,這些父老鄉(xiāng)親……”王氏小心翼翼道,她歷來就有些怕這個兒子。 能掙誥命的兒子自然是不同的,多遷就一些也不算什么。 秦祁陽猛地一抬頭,那眼眶中的紅血色和陰冷,愣是將王氏給嚇得倒退幾步。 王氏面上訕訕的。 “那你休息著,你現(xiàn)在是秀才老爺,跟那些泥腿子也沒什么說的。是娘想岔了。將來啊,等你有出息了,娶個官家女子,也像宋家娶個縣令閨女一般?!蓖跏厦雷套痰摹?/br> 這幾日大家都恭維她。已經(jīng)讓她飄了。 尋常村子里那些富戶想要將女兒說給祁陽,她還怕高攀不上,如今怕什么? 秦祁陽一聽官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