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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篇文章。 秦歡聽著眨巴眨巴眸子,過目不忘?咦,這不是大家都能掌握的基本技能嗎? “明珠meimei確實是難得的才女。”方崢語氣有幾分雀躍。 瞧見秦歡那張白皙精致的小臉微微搖了搖頭,可惜了,是個傻子。 “我若是有明珠meimei一絲天賦便好了。”方玉蓉撫了兩下琴。 “歡歡meimei,你可覺玉蓉jiejie彈琴好聽?歡歡是傻子,雖說分不清什么樂理,但好不好聽卻是能分辨的。不如問問她?”方崢笑瞇瞇的問道。 秦歡怔了一下。 隨即慢吞吞道:“我不喜歡琴,我最喜歡嗩吶。嗩吶最好聽?!?/br> “噗……”幾個丫鬟紛紛笑出了聲。 連方玉蓉眼底都閃過幾絲不屑。 “嗩吶難登大雅之堂,也是了,你哪里聽過什么琴音啊?!狈接袢剌p視的看了她一眼,一個傻子,得了一副好皮囊罷了。她竟是差點將這傻子與明珠jiejie相比較了。 秦歡一聽,頗有幾分不服。 “初聞不知曲中意,再聞已是棺中人。將來你就明白嗩吶動聽了?!币驗樽邥r,只有嗩吶送你一程。 “嗩吶不能站著聽。要躺著聽?!?/br> “你換個姿勢就明白了?!鼻貧g認真的點了點頭。 方崢嘴角一抽,這話,咋聽著那么不對勁呢? - 第58章 狗眼看人低 “你這話,我不大明白?!?/br> 方玉蓉是典型的大小姐,養(yǎng)在深閨,看的是女則,聽的是閨閣趣事。 哪里像秦歡似的,整天不是刨墳就是坑人。 秦歡見她眉宇緊皺,不由解釋道:“千年琵琶萬年箏,嗩吶一吹全劇終。聽不明白的時候,躺著就明白了。”秦歡慎重的點了點頭。 “不過我勸你最好不要明白。”秦歡一副神秘至極的表情。 畢竟,等你明白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咯。 方崢瞧見meimei被個傻子糊弄的團團轉(zhuǎn),竟是哭笑不得。 “你還小,聽什么嗩吶。不聽不聽啊,你是方家大小姐,聽那些亂七八糟的作甚?”方崢拍了拍meimei腦袋。 方玉蓉這才哦了一聲,不再多想。 總覺得哥哥聽懂了,但是她又沒有證據(jù)。 “唉,我跟你個小傻子計較什么。瞧著你這冰雪可愛的臉,我竟是將你當做了明珠meimei,竟是還探討起來了?!狈接袢匕パ揭宦暎嬷?。 “我說這話簡直是冒犯明珠?!?/br> 兩兄妹紛紛笑了起來。 “大哥你先去看書吧,下個月就要院試了。爹親自給你作保,你可要再拿個案首回來,不然啊,明珠meimei身邊青年才俊一多,你可就沒戲咯?!狈接袢厍纹さ恼A苏m樱綅樐樕t,這才氣急敗壞的跑了。 待方崢一走,方玉蓉臉上的笑意這才淡了幾分。 讓人擺了幾樣時新的糕點,都是府城流行的小吃食。 “平日里很難見到這些東西吧?都嘗嘗吧?真是可憐見的,一生都走不出這地里?!狈接袢匮凵駧е鴰追謶z憫看向秦歡,這般容貌,是個傻子,還毫無家世背景。 長在鄉(xiāng)下也就是換些彩禮,若是在府城或京城,只怕更是要帶來災(zāi)禍。 不是人人都有明珠meimei那樣機遇的。 方玉蓉這兩日過來后,跟秦真真玩的比較好。那丫頭雖說跟她年紀差不多,但說話極其讓人舒坦。言語間也說了,秦歡時常仗著癡傻占便宜,且小小年紀就知道利用容貌騙人了。 秦永富聽著她這話不大舒服,愛吃的他都沒伸手拿點心。 “我家世世代代都是農(nóng)民,走不走得出又怎樣?有些人就是洗去了一身的泥土,那祖上不還是地里刨食出來的?再說了,還沒到祖上呢。我爺爺跟你奶奶是兄妹,兩個人災(zāi)年還一塊搶富人家狗盆里吃的呢?!鼻赜栏贿炅艘宦?。 他也是被寵壞了的,誰能讓他吃虧了? 再說了,爺爺可說了,方家當年窮的叮當響,還不如秦家呢。 方玉蓉被這話刺激的臉色漲紅,眼睛亮晶晶的帶著幾分水潤,咬著唇一副受了欺負的模樣。 “歡姐咱們走。忘恩負義背信棄義吃里扒外的東西!” 秦永富拽著歡姐就往外走。 至于那幾個詞兒,已經(jīng)是他腦子里僅有的了。還是聽她娘罵人學(xué)來的。 方玉蓉給氣哭了。 連帶著方家?guī)讉€丫鬟都看秦歡和秦永富沒啥臉色,兩兄妹無事也不愛登門。 只是秦真真卻與方玉蓉熟絡(luò)起來。 - 第59章 太歲頭上動土 秦永富兩人從方家出來時,正好遇上陳家大爺抬上山。 一行人敲敲打打撒著紙錢,正好碰見秦歡迎面而來。 送葬隊伍有瞬間的安靜,甚至那飄飄蕩蕩的紙錢都落到了秦歡頭上。 陳家人面面相覷,心里發(fā)怵。 “歡啊,我家老爺子走之前可是放心的斷了口氣。他說,他說他問過你了,可以死。你不扒他的對吧?”陳老大爺八十多歲去世是喜喪,兒子都六十多了,這會穿著一身孝子服,身后大大小小跟了一長串。 這會滿是緊張的看著秦歡。 秦歡憋了半天說了一句:“不扒,要不,要不祝他往生極樂?”想了半天,還說了一句好話。 陳家人這才大大松了口氣:“這孩子,真是個好孩子?!?/br> 這才放心的繼續(xù)敲敲打打送上了山。 秦歡幽幽的看著他們抬著棺材上了山,眼神中閃過一抹艷羨。 “我也好想要,當初都沒有人給我送,害得我搶別人的。一點都不合身,一點都不適合我。那口是黑色的,我想要口綠色的,一定很好看?!敝钢强诠撞?,別提多羨慕了。 秦永富嚇得打了個哆嗦,只以為她又犯病了。 想起她還想給自己打一口純綠色的棺材,那臉色更難看了。 秦永富幽幽的嘆了口氣:“歡姐,你以后可不準離真真姐還有方家小姐進了。我怕你被她們賣了都不知道?!奔矣猩到?,這可如何是好。 秦歡看了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幽光。 兩人回到秦家時,才發(fā)現(xiàn)秦祁陽也回來了。 “爺爺,咱家祖上可真是旺讀書人,等孫兒高中后一定好好修繕秦家祠堂,讓爺爺奶奶也有面子?!鼻仄铌栒o秦家老爺子倒茶。 雖說秦祁陽不是秦家血脈,但這孩子當初進了門便改性,這些年秦家對兒子供著這小子,也是睜只眼閉只眼。 “都是你們有骨氣,將來你成材了,也能帶小富一把?!崩咸珜λ故菦]擺臉色。 畢竟讀書人少有,在奉安村也是極有面子的事兒。 奉安村唯一的秀才便是村長,考了多少年不曾中舉,就回來做了個小村長。 “那必然的,小富聰明伶俐,祁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