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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了。”羅望舒只當(dāng)厲瞻江是場面搭話。厲瞻江笑說:“你自己的事呢,看你爸爸著急得很?!?/br>羅望舒也笑著搖頭,表示這事急不得。“你今年也快二十五,算母星政府里最年輕的Omega了,怎么,那么多優(yōu)秀的Alpha,就沒看上演的嗎?”開玩笑的口吻。羅望舒說:“心儀的倒是有,只是不是Alpha?!?/br>“哦?”厲瞻江饒有興趣地看著他,“那是個Beta?”就算羅望舒再覺得沒可能,這時候也覺得有些奇怪了。厲瞻江什么身份,和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怎么會在這種問題上和他糾纏?心思一轉(zhuǎn),整個人也警惕起來,即使姿勢和表情都沒變,讓人感到的氣氛卻僵硬起來。厲瞻江體察入微,又怎么會感覺不到,他將手放在羅望舒肩上:“你爸爸還是希望你嫁給Alpha,你對這方面了解多,知道和Beta組建家庭,客觀風(fēng)險會更大?!?/br>他身上的信息素包裹住羅望舒,這回羅望舒確認(rèn)不是錯覺,幾乎瞬間后退一步,氣息也急促起來。身后就是羅家的大門,他訝然地看著厲瞻江,一時間不知該震驚他會對自己釋放信息素,還是該震驚他竟會這么大膽!“祝你和你的Beta終成眷屬,我真心的?!眳栒敖⑿?。司機將車開來,厲瞻江轉(zhuǎn)身上車。羅望舒還待在原地,不敢相信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潮水般的窒息感在厲瞻江走后襲來,羅望舒呼吸急促,整個后背都是汗,頭腦昏沉,腺體發(fā)熱,這是即將發(fā)情的征兆。他常年隨身帶抑制劑,卻因為剛才換過衣服,因此摸了個空,但他沒換褲子,皮帶扣上摸到一枚小的刀刃。明明離家只有幾步路,但他已經(jīng)連開口的聲音都沒有了,潮水般洶涌的快感涌來。他想盡最后一絲力氣,像往常一樣,讓自己清醒。刀刃抵在手掌上,猶豫片刻,他咬了咬牙,將刀刃對準(zhǔn)指尖,這樣疼痛會更敏感。就在他要下刀時,一只有力的手掌忽然握住他的刀,鮮血順著手掌攥緊的縫隙涌出。下一秒,羅望舒被一股大力猛地拉起來,落入一個堅硬但溫暖的懷抱。對肌膚與溫度的渴望,瞬間淹沒他最后一絲理智。他抱著人的肩膀,整個人軟下來,身體開始不自主地散發(fā)信息素。顛簸,似乎是奔跑,片刻后他被塞入一個密閉的空間,嘴巴被掰開,塞入什么藥片,他也不管不顧地咽下去。渾身的細(xì)胞都在叫囂著需求,他貪婪地想在對方身上尋找一絲感到安撫的雄性信息素,但是沒有,他找不到平息他暴躁的氣味。“是誰?”有人按著他的手,聲音低沉得可怕。羅望舒什么都聽不進(jìn),他拳打腳踢,暴躁地撕咬,眼角都被逼紅,再沒有一絲清醒的意識。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始終緊緊壓制住他,掙不開,逃不掉,加上身體被情欲所折磨,這感覺幾乎讓羅望舒崩潰。也不知過了多久,身上那種瘋狂的渴求與欲望,才慢慢平息下來。羅望舒全身是汗,頭發(fā)衣衫都濕透,眼淚流入鬢角,嘴唇也被自己咬破。鞋子掉了一只,襯衫被扯爛……整個人狼狽不堪,徹底虛脫。在虛脫之中,神志在慢慢恢復(fù),他能感覺到身上的灼熱感與暴躁情緒漸漸消散。很快,他在劇烈的喘息中認(rèn)出眼前的人。“周……”聲音沙啞得厲害,是種飽含情欲的特殊腔調(diào)。剛說了一個字,羅望舒就閉上嘴,死活不愿再開口。“是誰?”周焰沉聲又問一次。“剛才你給我吃了什么?”羅望舒答非所問。“抑制信息素的藥?!彼穆曇袈犉饋硐裨趬阂质裁?。羅望舒虛脫地閉上眼,心中驚濤駭浪。他從小到大受過不少Alpha信息素的sao擾,但從未遇到這樣洶涌而無法抗拒的信息素,理智瞬間被淹沒,服從本性,根本沒有反抗的余地,那是壓倒性的統(tǒng)治——而剛才他只不過接觸到很微弱的一絲外泄信息素而已。比起劫后余生,他此刻更多的是一種無力的絕望,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回答我?!?/br>周焰的話問到第三遍,羅望舒才睜眼看他。厲瞻江這三個字就在嘴邊,但羅望舒卻閉口了。周焰是厲瞻江的學(xué)生,他始終記得這一點。如有說周焰有任何理由爬到今天這個位置,絕對與厲瞻江脫不開關(guān)系。將自己與厲瞻江放到周焰心里的這把秤上過一遍,羅望舒還沒那個勇氣。這件事尚有蹊蹺,就連他自己也還沒搞清楚不說,周焰怎么選都不對。如果為他,周焰得罪厲瞻江,那么無疑是自毀前途,羅望舒不愿看到;相反的,如果周焰想要袒護(hù)厲瞻江,而讓他偃旗息鼓,那自己也是心碎的。再怎么選,答案都不能如意,所以他不讓周焰做選擇。“望舒?!?/br>羅望舒猛地一震,抬起眼用近乎貪婪的目光,描摹著黑暗中周焰的輪廓。他認(rèn)得出這是在周焰車?yán)铮簿椭⑷醯墓?,看到他瞳仁里自己狼狽的模樣。這是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流露出拒絕之外的感情。“你可以信任我,告訴我,剛才發(fā)生了什么?”周焰低聲問。他深色的眼睛像流火。在這樣的目光中,羅望舒想起的卻是另一件事:“你沒有走?!?/br>“嗯,你說讓我等你?!?/br>“幸虧你沒走?!?/br>話已經(jīng)問過三遍,羅望舒沒給出答案,周焰就知道了他的意思。他什么也不能說,一下安靜下來,用力地?fù)崦艘幌滤節(jié)竦念^發(fā)。這一下讓羅望舒瞬間克制不住,壓抑的情感近乎爆發(fā)。他像個干涸的旅人,渴求地看向周焰的眼睛。接著目光下移,近乎貪婪地留在那雙形狀好看的唇上。“你能不能……吻我一下?”感覺到周焰的氣息逼近,他渾身緊張起來,心跳過載,手腳發(fā)軟,竟絲毫不輸剛才的狀態(tài)。那雙唇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停下,最終還是離開了他。羅望舒的表情,就像快要哭出來。“我會盡我所能幫你?!敝苎嬗昧Σ恋羲W角的汗,聲音比剛才更壓抑了,“但不是以這種方式?!?/br>第十八章那些克制的愛羅望舒在家呆了兩天,誰都聯(lián)系不上他,工作推到助理手上,在這期間,發(fā)生了一些事。首先是戰(zhàn)爭的消息總被野風(fēng)吹到母星來,但潘多拉港的人大多風(fēng)浪見慣了,每天都是人心惶惶,所以慌著慌著就習(xí)慣了。還有就是厲瞻江親自到調(diào)衡區(qū)來找羅望舒,也沒說是什么事。頓時有許多猜測的話,說羅二公子在調(diào)衡部這塊政治跳板呆了一年,也快要有往上走的意思了。除此之外,人們的注意力被一件大事給吸引了去,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