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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個男人就是芬利。 芬利喝多了酒,整個人醉醺醺的,走路的時候直打晃。他搖搖晃晃的,大步走向了貝瑟妮的家,然后揮著拳頭用力砸門。 芬利砸了幾下門,這時候貝瑟妮家的客廳燈亮了一下,不過沒有人給芬利開門,很快客廳燈又滅了下去。 伊桑在旁邊解釋說:“目擊者說,貝瑟妮和芬利,似乎交往過一段時間,時間很短,但是后來貝瑟妮和芬利就分手了。目擊者看到幾次,芬利到貝瑟妮家去找她,但是貝瑟妮不愿意見他。芬利會站在門口大聲的喝罵,非常暴躁非常兇的樣子?!?/br> 看來這一次,貝瑟妮也不想見他,并沒有給芬利開門。 芬利沒有離開,仍然在用力砸門。隨即他伸手在進(jìn)門密碼鎖的地方摸索了幾下,又戳了幾下。 “啊,他進(jìn)去了……” 喬初夏驚訝的說。 芬利竟然按對了密碼鎖,然后打開了貝瑟妮的大門,直接走了進(jìn)去,之后大門緩緩的關(guān)閉。 芬利和貝瑟妮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非常不一班,這么說來,芬利知道貝瑟妮假的密碼鎖,也不是不可能??雌饋磉@之后,他們分手了,貝瑟妮并沒有換過密碼鎖。 前門的視頻到這里接結(jié)束了,之后并沒有什么異動。 芬利十一點多的時候進(jìn)入了貝瑟妮的家,之后一直在貝瑟妮家里,一共停留了大約四個小時,凌晨三點多的時候,芬利出現(xiàn)在了貝瑟妮的后門外,被停在那里的車子記錄下了倉皇逃竄的蹤影。 凌晨三點多,和目擊者所說的時間差不多,芬利從貝瑟妮家后門離開,正好出門往左邊方向逃竄,被行車記錄儀記錄了下來。 行車記錄儀不是很清晰,不過仍然可以很明確的辨認(rèn)出就是芬利本人,他深情緊張,渾身都是血,離開的非常狼狽。 伊桑說:“根據(jù)目擊者說,他是準(zhǔn)備去上早班,所以穿了房子后面的小路,準(zhǔn)備去工作的。但是剛出家門不久,突然聽到隔壁貝瑟妮家里發(fā)出了奇怪的聲音,似乎有什么東西被砸了?!?/br> 目擊者當(dāng)時就在貝瑟妮家后門處,聽得很清楚,以為貝瑟妮家里進(jìn)了小偷,想要英雄救美博取貝瑟妮的好感,所以決定上前去敲門。 可是誰知道,他還沒走過去,后門忽然被人用力推開,有人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和目擊者撞了一個照面。 目擊者當(dāng)時嚇傻了,畢竟芬利身上都是血,臉上也是血,看起來太可怕了,就像個殺人魔,像個怪物一樣。 目擊者呆愣在原地,芬利也嚇了一跳,不過反應(yīng)比較快,發(fā)瘋的逃跑了。 目擊者也不敢追上去,趕緊拿著手機報了警。 事情的大體經(jīng)過就是這樣,因為目擊者和芬利打了一個照面,所以看得清清楚楚,非??隙莻€逃走的人就是芬利。 伊桑說:“現(xiàn)在了解到的情況就這么多了?!?/br> 羅晟勛點了點頭,說:“喬初夏……” 他說完了一側(cè)頭,這才發(fā)現(xiàn),本來站在自己身邊的喬初夏突然不見了。 羅晟勛的神經(jīng)一陣緊張,問:“喬初夏呢?” “喬?”伊桑指了指外面,說:“出去了,應(yīng)該是和盧克在外面吧?!?/br> 羅晟勛立刻往外走,果然看到喬初夏和盧克站在大門口的位置。 他松了口氣,感覺自己最近幾天,可能有些過于敏感了。 羅晟勛嘆了口氣,都是因為那張畫了五角星的卡片。 羅晟勛走過去,說:“在做什么?” 喬初夏正在在大門口,伸手戳著大門的電子鎖,說:“羅隊你來了?!?/br> 她指了指門鎖,說:“有點奇怪?!?/br> 喬初夏在數(shù)字門鎖上戳了幾下,門鎖立刻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驗證失敗,密碼不正確。 喬初夏狐疑的說:“剛才視頻監(jiān)控里,芬利醉醺醺的打開了貝瑟妮的門,輸入的就是這幾個數(shù)字密碼啊,但是密碼不對?!?/br> 羅晟勛皺了皺眉,讓伊桑把視頻拿出來,然后局部放大,芬利輸入門鎖密碼的動作還挺清晰,的確可以憑借這段視頻來查看進(jìn)門密碼。 羅晟勛將芬利輸入的密碼記錄下來,然后親自輸入電子鎖,果然“?!钡囊宦暎娮渔i的報警又響了。 喬初夏說:“芬利當(dāng)時輸入的密碼是不對,但是門怎么開了?” “門……沒鎖?”盧克撓著后腦勺說:“貝瑟妮回家忘記鎖門了嗎?” 喬初夏說:“忘記鎖門了?不會吧。” 她說著推了一下打開的大門,房門緩慢的關(guān)閉,然后“嘀”的一聲,自動上鎖了。 喬初夏說:“這種門,只要關(guān)上了,就會自動上鎖的。而且如果沒有關(guān)閉完全,只留了一條小縫,會有報警聲,安全系數(shù)很高的?!?/br> 視頻里顯示,貝瑟妮當(dāng)時的確把門關(guān)好了,那么房門絕對是自動上鎖的,不可能存在關(guān)好了門,卻沒有鎖上的情況。 那么…… 羅晟勛說:“有人給他開了門?!?/br> 喬初夏說:“貝瑟妮嗎?好奇怪啊?!?/br> 剛開始芬利敲門的時候,貝瑟妮沒有理他,后來客廳燈光亮了一下,如果是貝瑟妮想要給芬利開門,那個時候開門就好了,為什么要關(guān)了燈,然后再開門呢?聽起來有點奇怪。 羅晟勛說:“或許是兇手?!?/br> “兇手?”伊桑和盧克都吃驚的看著羅晟勛,說:“羅隊,兇手不是芬利嗎?” 羅晟勛說:“在定罪之前,芬利只是嫌疑人,并不是兇手?!?/br> 喬初夏突然覺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羅晟勛說的有道理,開門的或許不是貝瑟妮,而是兇手。 喬初夏說:“難道,在芬利找來的時候,貝瑟妮已經(jīng)出事了嗎?” 羅晟勛說:“有這種可能。” 喬初夏說:“如果這種假設(shè)成立,那么芬利和兇手就打了個照面啊,芬利怎么還會和兇手在一個房間里,呆了四個小時呢?” 羅晟勛說:“有一種可能,芬利是幫兇,他認(rèn)識兇手?!?/br> 喬初夏點了點頭,覺得有可能。 羅晟勛又說:“還有一種可能,芬利當(dāng)時已經(jīng)醉的很厲害了?!?/br> 喬初夏突然覺得,這種可能性才比較高??匆曨l里芬利搖搖晃晃的樣子,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酒的,醉成這樣,雖然是個比較高大的男人,但是貝瑟妮也不是纖弱形女人,想要自衛(wèi),對付一個醉醺醺軟趴趴的男人,應(yīng)該是有可能的。 而且芬利都醉成這樣了,是怎么把貝瑟妮的活著分尸的?還分的這么精細(xì),分成了400多塊。 就算芬利是個外科醫(yī)生,可是喝了酒的外科醫(yī)生,估計也沒什么準(zhǔn)頭可言了,不可能做到精確分尸的地步。 羅晟勛說:“不論如何,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把芬利找回來?!?/br> 因為房子里很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