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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100分滿分的。 喬初夏以為剛才足夠?qū)擂瘟?,但是萬萬沒想到,尷尬度還沒滿額,而此時即將爆表。 喬初夏臉色漲得通紅,比那鮮紅醒目的數(shù)字27還要紅。 羅晟勛倒是沒再說什么,把她的考核卷放了回去。喬初夏一瞥,就看到,自己下面那張考核卷上赫然寫著“95”。 自己考了27分,別人考了95分,這簡直就是天壤之別。 喬初夏這會兒的心情,已經(jīng)不能用簡單的“糟糕”兩個字來形容了,但如果換個形容詞,喬初夏又覺得,根本沒有能匹配上的。 喬初夏渾渾噩噩的就上了二樓,已經(jīng)不記得羅晟勛之后說了什么,可能也沒說什么。 她一個人躺在床上,有種心力憔悴腰酸背疼的錯覺,明明今天只是解決了一個小偷,一個詐騙犯而已,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運動量,這對喬初夏來說,根本不算什么,但她今天真是格外的憔悴。 喬初夏閉上眼睛,準(zhǔn)備睡覺,但總能回憶起羅晟勛的那張俊臉,真是帥到?jīng)]邊的程度,但是…… 帥還是帥的,和印象中的一模一樣??煽傆X得,男神的氣場和以前一點也不一樣了,說好的暖男呢? 周身氣壓零下273.15攝氏度,標(biāo)準(zhǔn)的絕對零度,凍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喬初夏回憶了一下,自己上一次見到男神,好像快一年時間了,那個時候…… 喬初夏在胡思亂想中,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她還以為自己會被血紅色的27所困擾,會做一些噩夢。但事實并非如此,喬初夏沒有做任何噩夢,只是夢到烤鴨、宮保雞丁、水煮rou、燒鵝、涮羊rou、烤五花rou等等。 “叮鈴鈴”的鬧鈴響起來的時候,喬初夏還在夢中大口的吃烤鴨,那真叫一個外焦里嫩,不論是沾著甜面醬還是白糖,都好吃的讓人贊嘆不已。 “好……餓……” 喬初夏困頓的坐了起來,把鬧鈴按掉,然后下床準(zhǔn)備去洗漱。 她走到二樓的洗手間門口,這才想起來,二樓的洗手間不能用,到現(xiàn)在還沒修好,要到一樓去,和室友羅晟勛共用一個洗手間才行。 瞬間什么困意都沒了,也感覺不到餓了,喬初夏又被那種尷尬和絕對零度繚繞著。 喬初夏糾結(jié)了半分鐘,輕手輕腳的下樓。這么早的時間,或許羅晟勛還沒起床,畢竟離上班的時間還早,喬初夏向來是非常非常守時的人,所以習(xí)慣早起一些。 喬初夏決定在室友起床之前,手腳麻利的洗漱完畢,然后從尷尬之源221B逃走,這樣就能稍微喘一口氣了。 然而…… 喬初夏踩著“吱呀吱呀”的樓梯,下了樓之后,還沒推開客廳的房門,就聽到了赫德森太太愉悅的笑聲。 赫德森太太說:“你可起得真早,我給你們順便帶了早餐來?!?/br> “咔噠——” 喬初夏還沒伸手去開門,客廳的大門已經(jīng)自己打開。 赫德森太太只是順便來送早點的,畢竟這可是喬初夏住進(jìn)221B后的第一個清晨,她想讓她的小甜餅有個難以忘懷的美好清晨,所以特意送來了咖啡和三明治。 赫德森太太放下早點,看起來還有別的事情,就推門準(zhǔn)備離開,正巧看到站在客廳門外的喬初夏。 “親愛的,你也起床啦,那太好了,咖啡還熱著,你們快一起喝了吧,千萬別浪費。”赫德森太太說。 喬初夏連忙說:“好的,謝謝您。” “別這么客氣,親愛的?!焙盏律χ?,就離開了221B,只剩下喬初夏和羅晟勛兩個人。 羅晟勛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已經(jīng)穿戴整齊了,黑色的襯衫,黑色的長風(fēng)衣。還有黑色的皮手套,此時還沒戴上,就放在沙發(fā)扶手上。 乍一瞧,羅晟勛完全不像是一個警探,更像是黑社會的。 喬初夏扯了扯嘴角,僵硬的說:“羅隊早?!?/br> 羅晟勛點了點頭,抬手指了指洗手間,說:“去洗漱,20分鐘后出發(fā)?!?/br> “20分鐘?去哪里?”喬初夏驚訝的問。 “蘇格蘭場,”羅晟勛看了她一眼,說:“昨天得了一個27分,所以打算辭職不干了?不用去上班?” 喬初夏:“……” 喬初夏很想說,她不是這個意思,怎么可能不干了。只是……羅晟勛的意思是,要和自己一起去上班?! 喬初夏滿心的疑問,不過對上羅晟勛那黑色的眸子,忽然就不想問了,很干脆的轉(zhuǎn)身,進(jìn)了洗手間,關(guān)門。 羅晟勛都沒有去看洗手間的方向一眼,他拿起桌上的紙杯咖啡,但是沒有要喝的意思,只是端起來聞了聞,就又放了回去。 夏天,房間里雖然有空調(diào),但是溫度并不低,羅晟勛穿著黑色的長風(fēng)衣,顯得有些熱,但他好像感覺不到,一點汗都沒有出。 他放下了咖啡杯,將雙手插進(jìn)口袋里??诖锼坪跤惺裁礀|西,他的左手食指碰到了一個涼絲絲的金屬物。 羅晟勛順手將那東西拿了出來,托在手心里。 是一枚耳釘,紅色桃心樣式,簡單又俏皮,銀制品,做工并不是很完美,看起來并不貴。 紅色桃心耳釘,對于羅晟勛的手掌來說,實在是很小很小,對比起來反差極大。而且這枚耳釘,顯然并不是羅晟勛自己的,和他有些格格不入。 羅晟勛托著耳釘看了很長時間,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目光并不冷淡,他似乎在回憶著什么。 “咔噠”一聲。 洗手間的大門又被推開了,喬初夏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筆桿條直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羅晟勛還是沒有回頭,聽到聲音,手掌一翻,快速的將耳釘放回風(fēng)衣的口袋里。 他的手沒有立刻離開口袋,似乎在確認(rèn)耳釘是否放好了。 喬初夏洗漱完畢,趕緊走出來,字正腔圓的說:“羅隊,我準(zhǔn)備好了,可以出發(fā)了?!?/br> 羅晟勛沒有要離開沙發(fā)的意思,說:“坐?!?/br> 喬初夏不確定的看了一眼羅晟勛對面的單人沙發(fā)。 羅晟勛又說:“早飯,赫德森太太特意準(zhǔn)備的,不要浪費?!?/br> “哦。”喬初夏點了點頭,老實的坐下來,然后拿起一個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偷偷瞄了一眼時間,離20分鐘,出發(fā)的時間,也沒剩下多少了。 喬初夏趕緊狼吞虎咽的,一邊喝咖啡一邊吃三明治,吃的腮幫子圓鼓鼓,準(zhǔn)備兩三口就給解決掉。 咖啡有點燙,喬初夏被燙的還抽了兩口冷氣,喝完之后,就“嘭”的一聲,將空紙杯放在桌上。 羅晟勛也在吃早飯了,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著三明治,突然之間,喬初夏覺得,早就吃膩的三明治,瞬間高大上起來,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什么藝術(shù)品,價值連/城。 羅晟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