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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驚異:“你竟然有對象了?在哪兒呢?”夏一回不著痕跡的往桌下瞥了一眼,唇邊泛開一絲笑意:“我想你很快就會看見他的。”胡有為:“……???”**三分鐘很快度過。對于其余人來說,這三分鐘也許很漫長,但是對于夏一回來說,那可就不一樣了。在這三分鐘里,他又是要識別張清嶼在他腳腕上寫的字,又得應(yīng)付好奇寶寶胡有為的問題,還要擔(dān)心院士夏會不會哪個時候蘇醒過來。這三分鐘過得確實是奇快無比。到了投票的時候,所有人將手心的紙張折疊成正方形,保證紙張內(nèi)容不外露,最后放進(jìn)會議室中間的大箱子里,等待歸票。還是之前的那個西裝女人,她似乎在這次會議中充當(dāng)一個類似于主持人的角色,算是在拉整個會議室的整體流程。從中心的大箱子中摸了一會,西裝女人展開手中紙條,面上的表情略有些凄楚。“第一票,贊同票。”說完,她將紙條展開,面向會議室的所有人。眾人面部表情沒有太多的震驚,仿佛這就是他們意料之中的事情一般。“第二票,贊同票?!?/br>“第三票,贊同票?!?/br>“第四票,贊同票?!?/br>……“第三十六票,還是贊同票?!?/br>如果說之前會議室的氣氛宛如參加別人的葬禮,那么現(xiàn)在的氣氛就像是參加自己的葬禮。整個會議室一片詭異的安靜,所有人都低著頭看著一片空白的桌子,看的十分入神,仿佛上面寫滿了十八禁小黃文。之前還儀表干練的西裝女人在連續(xù)抽出三十多張贊同票以后,額間同樣逐漸分泌出細(xì)汗,再次伸手拿票已經(jīng)變成了一種煎熬。“第三十七票,贊同……等等,這張不是贊同票!”話音剛落的那一瞬間,所有人一齊抬頭。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齡,不同的性別,以及不同的立場,然而此時大家的想法與默契卻都達(dá)到了高度一致,皆目懷期待的看著西裝女人手中的紙條。rou眼可見,女人的手指頭抖了兩下。“這張是棄權(quán)票。”一片寂靜,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宛如結(jié)冰。“……”時間緩緩流逝,往后的幾百張票,竟然無一反對。西裝女人看著箱子里最后一張票,長長的嘆息了一聲。“最后一張票,贊同……不不,這次是反對票,有人投了反對票!”驚喜的抬起頭,西裝女人環(huán)顧四周,然而眾人的反應(yīng)卻與她截然相反。大多人都是一臉驚恐,還夾雜著一絲不可思議。胡有為壓低了聲音,滿臉震驚道:“牛批,誰這么剛,竟然投了反對票?!?/br>夏一回保持沉默:“……”胡有為繼續(xù)說:“就算這次投票時匿名投票,那也很危險啊,這不就是和華/國政/府在對著干嘛!”夏一回繼續(xù)沉默:“……”自顧自說了許久,胡有為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聲音控制不住放大,震驚道:“不是吧,你瘋啦?這一票難道是你投的?!”這一聲放在平時也許不大顯眼,但要是放在此時一片靜謐的會議室,那可就真的如同一顆巨大的石子扔進(jìn)平靜湖泊,足以掀起驚濤駭浪。一時之間,眾人紛紛回頭。整個會議室?guī)装俚酪暰€凝聚在夏一回的臉上,竊竊私語的聲音轟然而起。在這樣高壓力的環(huán)境下,所有人都以為夏一回會驚嚇到臉色蒼白。然而并沒有,他甚至還有閑心勾起唇角,臉上逐漸綻放出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一腳蹬開了面前的桌子。張清嶼緩緩站起,手上的槍十分張揚(yáng)。“!?。 ?/br>滿座嘩然。不少人一下子從座位上站起,因為進(jìn)會議室之前被沒收了手機(jī)等電子產(chǎn)品、以及防身武器,所以他們此時只能驚慌失措的按著警報鈴。張清嶼舉起手臂,沖著天花板放了一槍。未經(jīng)過消音處理的槍聲巨大無比,駭?shù)牟簧偃思饨谐雎?,半蹲著鉆到桌子下面。“很好,投票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夏一回笑的一臉良善,眼神冰冷道:“你們所有人,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人質(zhì)?!?/br>181“你們所有人,現(xiàn)在都是我的人質(zhì)?!?/br>一句話結(jié)束,不少人面面相覷,滿面惶恐與慌張。每到這種危機(jī)時刻,身份差異所表現(xiàn)出來的狀態(tài)就會完全相反。研究員總是第一時間躲到桌子下面,無論什么時候都深深記住進(jìn)研究所的第一課:你們是國家高端人才,除非國難,否則無論什么時刻都應(yīng)該將自己的性命放在首位。政客們顯得不大一樣。他們身子挺得筆直,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試圖與舉槍的張清嶼交流。后者未曾顯露出半分不耐,然而眉宇煞氣極重,看著就不好惹。不論他的眼神朝哪邊看,那個地方的政客就像猛的被什么捏住喉嚨,嗯嗯啊啊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夏一回,你冷靜一點!”胡有為在一旁兩股戰(zhàn)戰(zhàn),嚇得大汗淋漓,但還是強(qiáng)撐著勸阻說:“研究所養(yǎng)你十年,你好好想想,這么做對得起你的老師、對得起平日里同你一起工作的同僚嗎?!”夏一回饒有興趣的挑眉:“我做錯什么了?”胡有為眼神下意識朝張清嶼那邊瞥了一眼,待接觸到對方冷冰冰的眼神之后,他瞬間扭過頭,幾欲淚奔道:“你伙同暴徒試圖襲擊研究所,不知錯并且不認(rèn)錯,這還不夠嚴(yán)重?”“暴徒?不不不,他可不是暴徒。”夏一回笑瞇瞇的說:“我記得方才與你介紹過他的。”“介紹過?”胡有為滿面茫然,臉上的表情空白了幾秒鐘之后,他猛的抬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驚愕,“……那是你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