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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2瓶牛奶。算起來,在場十余人,全是理科生,也就是說都是獵人。這些人現(xiàn)在全部撲街了,時間被張清嶼拿走,還留下來許多‘小禮物’。加起來,張清嶼拿走的時間,粗略一算最少有240個小時。憑著這一地的牛奶面包,他最少可以在副本待十天了。夏一回瞬間警惕起來。徐慶人是有點蠢,但他那句話說的倒沒錯。張清嶼作為一個獵物,既然能拿其他獵物的時間,說不定也能拿他這個獵人的時間。曾經(jīng)有直播觀眾發(fā)彈幕說,‘在張清嶼這里,沒有獵人和獵物的區(qū)別’。當(dāng)時夏一回還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現(xiàn)在總算是明白了。可不是沒有區(qū)別嘛,現(xiàn)在的張清嶼基本上站在了食物鏈頂端,甭管是獵人還是獵物,反正都得躲著他。雖然不知道他是開了什么掛,但毫無疑問的是,這局副本對張清嶼來說,根本就是養(yǎng)老局。夏一回狀似輕松,“既然事情結(jié)束了,那我走了。多謝剛剛救我,日后再在副本里遇見,有需要可以找我?!?/br>他立即轉(zhuǎn)身,恨不得插翅而逃,像競走一樣走了兩步,忽然懸空而起,漂浮在空中。這該死的熟悉趕腳!??!當(dāng)時張清嶼收拾徐慶不也是這個節(jié)奏么?先懸空,再狠命抽打。張清嶼緩步走近,小玻璃在他身后打著轉(zhuǎn),有一些小玻璃靠近夏一回,一下子就劃開夏一回的肩膀處衣物。夏一回胸前涼嗖嗖的直鉆風(fēng),他頓時大感不妙,叫道:“你劃破我衣服干什么!”頓了頓,他帶著點崩潰的商量,“要不我自己脫?”說話的同時,他直接開始扯起自己的白校服,試圖證明自己的話是來真的。第13章校園角斗場(十一)脫是不可能脫的,夏一回只是皮一下而已。而且副本里衣服不可脫,他扯了半天,那件白校服依舊固若金湯。張清嶼皺眉,腳步加快了些許。似乎是想趕緊走到夏一回的面前,制止他哇哇大叫著脫衣服。這給了夏一回一種錯覺。類似于‘為了不讓你繼續(xù)污染我的耳朵與視線,我得趕緊到你身邊殺了你’的錯覺。深覺嘴賤害人,夏一回欲哭無淚,在空中撲騰的更厲害了。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連地面都接觸不到,只能迅速放棄,轉(zhuǎn)而故作高深,“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嗎?”張清嶼走到夏一回面前,略帶無奈道:“華國疾控中心的夏一回?”夏一回感到窒息。他原本想用這個身份震撼一下張清嶼,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這廝是知罪犯罪呀!其實曾經(jīng)的夏一回不覺得自己的身份多牛逼。研究所比他牛逼的人多了去,他就一打下手的,幾斤幾兩心里清楚的很。研究所混了10年后,他25歲那年第一次獨立做實驗,和各式各樣的病人接觸。也正是這段時間,夏一回才猛的發(fā)覺。在這些病人眼中,自己每次出場都是自帶佛光的那種,就差高唱國.歌來迎接他。因為某種意義上,他所研究的提案藥品,很有可能是這些病人活下去的唯一的希望。“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夏一回詢問。張清嶼平淡說:“你自己說過?!?/br>有嗎?夏一回滿臉都是這兩個大字。他略過這個問題,腦子里翻江倒海的打轉(zhuǎn),思考著逃生方案。還沒等他想出來,張清嶼直接就牽起他的手。感覺自己的手指被冰冰涼涼的溫度握住,夏一回臉色一僵,幾乎要立即要甩開來。想到張清嶼之前用玻璃劃破衣服的cao作,夏一回臉皮抖了抖,迅速地用另一只手揪緊自己的衣領(lǐng),試探道:“大神你很缺愛?”張清嶼眼睛都沒抬一下,只冷靜的抬起夏一回的手,兩指扣上他的手表,兩邊一按,直接將手表取了下來。夏一回一驚,“你干什么?。。 ?/br>這時候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終于開始認(rèn)真起來,眉目間也不自覺的流露出一股肅然。他想好了。如果這些話還不能讓張清嶼放過他,那他就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拉張清嶼一起去死。“張大神,之前那些sao話是我對不住,您先冷靜?!?/br>“實話跟您說,進這個游戲以前,我已經(jīng)是個植物人。如果您現(xiàn)在將我淘汰出局,很有可能我在現(xiàn)實世界里也醒不過來?!?/br>“您想清楚,這個游戲的初衷是逃生、自保,而不是殺人?!?/br>說完,夏一回誠懇的看向張清嶼。后者緩緩抬眼,看向他。一看有戲,夏一回立馬堅定眼神,以表現(xiàn)自己的真誠。張清嶼一愣,迅速低頭,該干什么還是干什么,甚至手上的動作還加快了些許。他將兩人手表附在一起,那是要奪取時間的動作。“……你給我留點時間!”夏一回氣急,心中問候了一下張清嶼的戶口本,開始劇烈掙扎起來,想要將手表奪回來。也許因為技能使用的不太純熟,夏一回的掙扎已經(jīng)超過了張清嶼的cao控范圍。張清嶼面上出現(xiàn)一抹難色,緊接著夏一回便從空中摔入他的懷中。趔趄一下,夏一回雙手拽住張清嶼腰間的衣服,整個人都被環(huán)住,動彈不得。他心中難受,覺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正巧下巴抵在張清嶼的肩膀上,索性一口咬了上去。這下子可下了吃奶的勁,恨不得把自己的牙齒給崩斷。咬了好一會,牙齒都給咬松了,身體也還好好的,沒什么變化。心中正奇怪呢,就感覺到后腦勺被人輕拍了幾下。他側(cè)眼看過去,入眼便是張清嶼平靜的眼神。不知怎么回事,夏一回乖乖松口了。“你的手表?!睆埱鍘Z道。夏一回一把搶回手表手表,心中惱怒,推向張清嶼。張清嶼紋絲不動,夏一回自己倒是因為剛剛掙扎后的脫力,一屁股坐在了滿地的碎玻璃上。此時也顧不上疼痛了,他的剩余時間肯定被拿走了大半。夏一回坐在地上,仰臉諷刺,“我是不是該感謝你給我留了一點時間,沒有讓我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