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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要受罰。她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處罰,事先也沒有了解過。如果事先她有了解過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沒有著落了。她并不害怕懲罰,只是除了處罰,還有人們對她的看法。她之前對蘇萬楠主任的信誓旦旦現在都成了莫大的諷刺。如果不想面對這些,她也可以不回去,反正回不回她在軍部的前途都已經完蛋了。 她并沒有后悔自己選擇了不殺死陳軒教官,只是也無法輕易的舍棄自己這么多年為了獲得一個容身之地所付出的努力。而且不回軍部,她又能去哪里? 一大團黑暗包圍了她,以為是月亮消失了,阮加抬起頭,才發(fā)現是陳軒教官來到了她面前。 他為什么還沒有離開?是在可憐她嗎? 阮加抬頭望著他,他的眼神幽深如潭水,她看不透他所想,他卻似乎能看透她,這真是不公平。 他是不是早就料到了是這樣的結果?從什么時候呢?是不是從一開始選擇她做終結者時就料到了。 她突然怨恨起他來,他為何要這么不小心感染上了病毒,不僅使軍部損失一個支柱,還連累她。她的未來不說是平步青云,至少在退休前也能混個中尉或者上尉,有一所房子,有優(yōu)渥的退休金……如果不幸戰(zhàn)死,至少也會刻在烈士的那一欄。 而現在,一切都觸不可及了,將來人們談論起她的事情,只會帶著輕視和不屑。 就在她憤憤的看著男人時,他突然俯下身來,像求婚一樣單膝跪下,伸手抓住了她的手。 阮加不知他要做什么,卻也沒有甩開他的手,他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阮加想知道他還想從她這里得到什么。 “我弄到了一艘潛艇?!彼f道。 潛艇?那真是恭喜他了!有了潛艇,他就可以在翱翔在大海里,自由的出沒在岸上,軍部絕不會耗費那么大精力在偌大的海洋里去追捕一個喪尸??蓾撏Р皇悄敲慈菀着降臇|西,這些天晚上他的出沒想必都是與之有關,他從未提及過,卻是私下計劃周詳、安排妥當。現在,倒成了阮加前途未卜、無路可去。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嗎?”他問道。 當然不行。即使她無路可去,她也不可能舍棄人類的立場跟他在一起。她不是那種需要依靠男人才能生存的女人。 “有了潛艇,我們可以去任何想去的地方,也可以上岸生活在無人的海島上。我不會把你變成喪尸,有一天,你覺得厭倦了,可以自由的離開?!?/br> 還是不行,這種一時沖動的感情是無法長久的,絕對不行,行不通的。即使他是她憧憬的男人,她也不算了解他,他更不了解她,兩個人都不了解彼此,怎么可能一起去過遺世獨立的隱居生活?絕對是行不通的。 然而,那低啞沉穩(wěn)的聲音此刻聽起來是那么具有誘惑力。 阮加自始至終一個字也沒有回應,理智和情感卻在她的身體里進行激烈的對抗。 陳軒教官低下頭來,并不害怕拒絕的靠近了她。那些膽怯的、尖叫的、甚至是哭泣的理智在吶喊著推開他,但當他的嘴唇終于吻住她時,她甚至閉上了眼睛。 他的唇是那么冰冷,卻像火一樣燙傷了她的心。 層層包裹的壁障裂開了一條縫,她那顆孱弱的心在瑟瑟發(fā)抖,她忍不住抓緊了眼前的人,仿佛想要從他那里得到保護一樣。那個冰冷的身軀上有著她所沒有的堅強的力量。她就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了屹立在水中巋然不動的巖石,拼命的想要攀附住對方。他收緊了懷抱,慷慨的將自己的力量給予她。 在男人毫無矯飾的感情面前,她的自欺欺人顯得那么不堪一擊。 她一直在渴望一個懷抱,渴望有人來需要自己,哪怕這個懷抱是如此的冰冷,她也想抓緊他,想要回報他,不管要付出什么代價。 海潮洶涌,激烈的拍打著巖石,在這片沙灘上只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一個如火,一個如冰,冰與火交融在一起,帶來的卻是祥和的安寧,就像長久的跋涉后終于找到了??康母蹫?。 阮加醒過來時,身邊的男人正在沉睡。她小心沒有吵醒對方,起身去浴室沖了個澡。 她只是隨便沖了一下,依然穿上昨天的衣服,衣服已經散發(fā)著nongnong的汗臭,但她沒有帶換洗的衣服,只能繼續(xù)穿著。 她決定出門看能不能買到幾件換洗的衣服。來到前臺,問了一下老板娘,她說如果要求不高的話,在附近商店街那里有一家量販店,里面應該可以買到簡單換洗的衣物。昨晚他們開著車,在遇到的第一家民宿住了下來。這些民宿都開在偏僻但風景絕美的海邊,適合那些喜歡安靜的客人。老板娘是一個風韻猶存、歷經過世面的中年女人,即使看到兩個強化戰(zhàn)士來開房,也沒有大驚小怪,而是把民宿里最豪華、最寬敞的房間給了出來。 商店街在鎮(zhèn)子上,鎮(zhèn)子離海邊也并不遠,開車過去五分鐘,但要停車也麻煩,老板娘告訴阮加一條小路,走過去10分鐘。阮加決定散步過去。 她原本以為她會對昨晚的沖動感到后悔,然而相反,她甚至有一種卸下包袱的輕松。不過她也知道未來不會像羅曼史中描繪的那般浪漫,她也沒有信心能和人建立長久的親密關系,但這段新的關系的前方有著許多她對生活的渴望,她并不想退卻。 清涼的海風吹拂,漸漸吹散了阮加心頭的焦躁…… 有什么在跟蹤著她,就在這條僻靜的小道上。阮加裝做渾然無覺的往前走,然后一個猛的轉身,朝那人襲去,速度之快,讓那人避無可避,但那跟蹤之人卻像早已準備,并未讓阮加和他直接打上照面就轉身逃離。 阮加立刻追了上去,她心中有想過這是否是軍部的調虎離山之計,但陳軒教官在海邊,十分方便他逃離,而沒有十足的把握,軍部的人也不會貿然動手;軍部也不會使用大型火力攻擊的方式,民宿里除了陳軒教官,還有其他人,這種會導致無辜傷亡的攻擊是被禁止的。 阮加最后還是追了上去,無論如何,她都欠軍部一個交代。 她很快追著那道身影來到一處無人的懸崖,那人站在懸崖,背對著阮加,似乎無路可逃。 阮加并不打算和他動手,她已經從背影和那獨特的金發(fā)認出來這個人是喬安。 軍部派來的是她最不想面對的一個。 對喬安,她威脅過,信誓旦旦過,但最后還是食言了,她不知道該如何向他解釋,但一直做縮頭烏龜也沒有用。 “喬安……”阮加先發(fā)聲,她的語氣里帶著抱歉。 但沒等她繼續(xù)往下說,背對著她的人就開口打斷了她:“時間已經到了,你殺了陳軒教官嗎?”他詢問的聲音很平靜,但并沒有轉過身看阮加。 “抱歉……”阮加誠心誠意的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