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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對于沒有家庭背景支撐,又想尋找一席立足之地的年輕人來說,福利全包、又有榮譽加身的軍隊不失為一個好去處。 “像少尉你這么優(yōu)秀的人才,不管到哪里都會有很好的待遇,不一定要從事這么危險的職業(yè)。”宋泉說道。 “在成為強化戰(zhàn)士之前,我并不怎么優(yōu)秀,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比罴诱\實的說道。 “那么是成為強化戰(zhàn)士改變了你嗎?” “可以這么說?!?/br> “真是讓人羨慕啊,其實我也參加過強化戰(zhàn)士的甄選,可惜沒有被選上?!彼稳恼Z氣里帶著滿滿的遺憾。 每個參軍的男孩子大概都有一個成為強化戰(zhàn)士的夢想,但強化戰(zhàn)士的甄選是和基因改造匹配度相關的,即使是體格十分強壯的男人,也不一定就能被選上。 “沒被選上,也不一定是壞事?!比罴影参康馈?/br> “你后悔了嗎?成為強化戰(zhàn)士?!彼稳贿呴_車,一邊小心的從后視鏡中觀察少尉的表情。 “沒有?!比罴拥坏姆裾J道:“我只是認為即使沒有成為強化戰(zhàn)士,在其他崗位也同樣是在作出自己的貢獻?!?/br> 宋泉愉快的接受了阮加這個解釋,贊同道:“那是,我們后勤人員雖然不像你們前線戰(zhàn)士那樣偉大,但也愿意竭盡所能。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請不要客氣,我們存在的意義就為你們提供支援和后盾?!?/br> “謝謝!” 吉普車漸漸遠離機場和軍隊設卡巡邏的路段,進入了無人區(qū)。宋泉發(fā)現只要自己不開口,車里就會陷入沉寂,這位少尉雖然看起來性格溫和,但恐怕并不好接近。 從慶余機場到涪陽廢墟大約要兩個小時的車程。慶余和涪陽都屬于高原地區(qū),放眼望去皆是高原草甸風光,與阮加常年所處的東北密林不同,一覽無余的草甸讓人覺得視野開闊,沿途還可以看到高原湖泊和雪山,野生的羚羊和牦牛,還有一些已經被棄之不用的帳房。 宋泉的車開得很穩(wěn),即使是在無人區(qū)也不疾不徐。他一邊開車一邊給阮加介紹涪陽廢墟的情形。 當年打擊這些城市使用的是號稱代價最小的中子彈核武器,它的特點是可以在不摧毀建筑的情況下殺死其中的生命體,最大限度的減少對環(huán)境的破壞和人類財產的損失。但是,被核武器攻擊過后的城市,人們擔心核輻射的風險和滿城的喪尸尸體,并不愿意再回來居住,所以這些城市并沒有逃脫被廢棄的命運。 后來,這些廢墟漸漸又成為了喪尸的聚集地。這些廢墟面積大,可以藏身的建筑又多,清理一次要耗費大量軍力,即使清理了,過一段時間,流浪的喪尸又會像野貓野狗一樣聚集進來。 車子開進城,果然如宋泉所說,城市還保留著完整的面貌。即使位于偏遠的高原之上,它依然是一座現代化的城市,大型的工廠,貼著巨幅海報的玻璃幕墻商業(yè)區(qū),還有許多標識鮮明的地鐵口和全自動化的地面公交系統(tǒng)。 當年,在對這座城市進行核打擊之后,政府派遣過清理隊來進行尸體的清理和交通的疏通,所以城市的主干道是暢通的,大部分的尸體都收集起來焚燒深埋了,遺漏下來的經過這么多年也已經白骨化了。 但一路進來,并沒有看見一只喪尸的蹤跡。喪尸大多在夜晚才會出來,白天看不到它們,讓人只以為這是一座空蕩蕩的的城市。 宋泉開車帶著阮加駛過了大半個城市,途經了政府大樓和幾個地鐵口,然后上了一座跨河大橋,下橋后又沿著河道向前行駛了一段路,最后停在了一個有著天鵝噴泉的廣場上。 廣場的一邊是一排美食商鋪,外面放著一些方便客人就餐的桌椅。另一邊是一個小型的兒童游樂園,里面有一架堪稱杰作的旋轉木馬,只可惜彩漆已經斑駁了。廣場的周圍則整齊的坐落著一排排數十層高的住宅樓。 宋泉降下車窗,對阮加說道:“陳軒教官以前的家就在這里?!?/br> 阮加看著車窗外的景象,依稀可以想象出兒時的陳軒教官在這里玩耍的場景,可惜現在卻一個人也沒有了。 不管陳軒教官想回來尋找什么,這里對他而言,都只是一個無法生效的時空膠囊。 “你要去看看嗎?”宋泉問道。 阮加搖了搖頭?,F在是白天,是喪尸休憩的時間,也是軍部平時攻打喪尸的時間,但阮加不想在這個時間去觸陳軒教官的霉頭。 她也不想像個不速之客闖進陳軒教官的家,沒有主人的邀請,她不愿闖進那個對他有著特別意義的地方。 “不,我打算等他晚上自己出來?!比罴诱f道。 宋泉沒有反對,行動的主導權在于阮加。 第 5 章 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把車子開到廣場旁邊的停車場,停車場里停放著一些已經被廢棄多年的車輛,他們混入其中,打算在這里等待。 整個城市廢墟空寂得很,街道上沒有任何吵鬧的聲響,除了他們兩個活人。 現在離天黑還有好幾個小時,他們不想顯得太招搖的話就只能一直呆在車里等。 宋泉從后視鏡里看到坐在后座的少尉神情有些疲憊,她大概是沒有休息好。無論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執(zhí)行終結者任務都不是一件輕松的事情。他本來已經做好了充當心靈導師或者知心哥哥的角色,但這位年輕的少尉看起來不打算尋求任何幫助,既沒有任何傾訴,也沒有提出任何疑問,真是一位內心相當封閉的少女。 “阮加少尉,陳軒教官是個什么樣的人?”宋泉再次主動跟她攀談。 阮加正在想等一下見到三年未見的陳軒教官要如何跟他打招呼,宋泉的提問打斷了她的思緒,她不由得又重新回憶了一下陳軒教官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他嚴厲,但性格寬厚,讓人畏懼,但并不恐懼,給人的印象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堅實沉穩(wěn)。但他也是沉默寡言、習慣于把心事掩藏在心中的男人,鮮有人知道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僅僅用這些簡單的詞匯來形容陳軒教官,她又覺得過于膚淺。 “我不知道該怎么形容?!彼餍苑艞?。 宋泉也沒有執(zhí)著,他改問道:“如果見到陳軒教官,他不愿跟你回去,你打算怎么辦?” “先禮后兵吧?!比罴酉肓艘粫海f道。 “你是說,你可能會和他動手嗎?” “大概會?!?/br> 無論陳軒教官打不打算叛逃,他都不是面對屠刀只會咩咩叫的小羊,死在戰(zhàn)斗中才是屬于他的榮耀,阮加也決心成全他的榮耀。 “你有把握嗎?”宋泉擔心的問道。 “一半一半。” 阮加輕描淡寫的態(tài)度,讓宋泉略微有些不安。他并不是歧視女性強化戰(zhàn)士,但女性總是比較感性,容易有一些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