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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云雀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0

分卷閱讀130

    實,很像幻覺。

因此下一秒,林南便抬起食指,用指腹碰了碰他的眼皮。祁遇白脖頸僵硬,被他弄得有點癢,偏偏還躲不過。

他說話比以往要慢上一些:“你哭得這么傷心,我想不醒都不行。”

林南仍然覺得難以置信,傻傻地指著自己。

“那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房間里安靜了兩秒,祁遇白像是沒有想到他會傻到這種地步,躺在床上朝他笑了一下。

“要我背誦你的手機號和生日嗎?”

第76章

林南雙手還撫在被子表面,微抬著下巴,臉上是茫然又錯愕的表情。

一個人在生死關頭走了一遭,好不容易脫離了危險,說出來的前三句話竟然還是這么的淡定從容,絲微惱人里夾著點與生俱來的傲慢,就像這世界上沒有什么能打得垮他。

窗邊月光疊燈光,床沿祁遇白的手疊上林南的手。他用那只埋著針頭的寬大右掌包裹著林南的手背,即使還只是個剛剛離開重癥監(jiān)護室的病人,就已經(jīng)開始重新履行對林南的呵護。一切天經(jīng)地義得仿佛生來如此,渴了就要喝水,困了就要睡覺,林南傷了心,那就一定是他祁遇白做得不夠好。

兩眼通紅地看了半晌,把床上的人看得心里都發(fā)了毛,林南居然開始又哭又笑起來。屋里就只有一個年輕的聲音,抽噎兩聲后又悶笑兩聲,像是幸福得過了頭。

“怎么又哭了?”祁遇白慢慢道,“我醒了、還記得你,你不開心?”

林南望著他半晌說不出話來,良久才止住了失控的情緒用力點頭:“開心。”

他實在是開心得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原以為極有可能要失去的東西居然還好好地在那兒,這種失而復得的心情遠比那些唾手可得的幸福要美妙得多??伤植桓冶憩F(xiàn)得太開心,唯恐驚擾了這片刻的安寧,又或是打斷了這短暫的美夢,孤單地從床上醒來。

“你還會睡過去嗎?”他問。

祁遇白又笑了:“我現(xiàn)在就困了,等你等困了?!?/br>
話一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說漏了嘴,不過后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等我……?”林南兩只眼睛迷惘地看著他,“你一直在等我?”

空氣安靜幾秒,祁遇白不大自在地略偏了偏頭,“我嘴唇有點干,幫我拿水潤一潤?!?/br>
“你剛才是說你一直在等我嗎?”

林南忽然變得聰明而敏銳,抓著一個疑點不依不饒。他表情疑惑而委屈,還有點兒生氣的苗頭,一對眸子卻重新恢復了神采熠熠。

見避不過,祁遇白只能坦白:“沒錯,是我讓章弘去接你的。”

“你——!”

林南紅著眼睛瞪了他兩秒,忽然又氣又急地背過身去,不肯再看祁遇白了。

他怎么也沒想到祁遇白竟然會故意騙他,讓他著急難過。而自己為了他能不喪失記憶而說的那些話,一定已經(jīng)被全部聽見了。

“林南?!鄙砗蟮娜说吐晢舅?。

“林南?!?/br>
林南沒理他,抬起袖子抹了抹眼睛。

“好了。又不是小孩子,別哭了。”祁遇白的聲音聽上去終于有了一點著急,“我不是故意讓你傷心,只是想給你一個驚喜?!?/br>
驚喜?

這個驚喜未免有些太驚嚇了。

林南在心里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背著身一動不動。

“至于騙你會失憶……是因為護士告訴我,你前兩次來的時候好像跟我說了很多話。我心里好奇,也想親自聽一聽……咳咳……所以就接受了歐燦的建議。”

他語速極緩,嗓音發(fā)虛,一聽就是身體狀況極糟。剛剛說完這么一長句便低低地咳嗽起來,帶著身體震動,床鋪微顫,聽得林南心驚rou跳,下一秒就認輸般轉過了身。

“好了好了你不要說話了……”林南按住他的肩,“我沒有生氣,你別急,好好躺著?!?/br>
面對著這樣一個人林南根本毫無辦法。以前他只要招一招手自己就會忙不迭地追上去,嘗到一點甜頭就能開心一整天,現(xiàn)在就更不可能為了這樣一點事情真的生他的氣。

床頭的那束馬蹄蓮靜靜散發(fā)芬芳,彎著腰桿子偷看,同時守護屋內(nèi)的一切。

祁遇白別的地方都不方便動,眼神卻炙熱得很,盯著林南的臉一瞬也不離開。

被他瞧得臉頰發(fā)熱之后,林南又想起自己在床邊說得那些關于初遇的傻話,覺得氣氛似乎尷尷尬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

“我?guī)湍憬o嘴上擦點水吧,棉簽在哪兒?”

祁遇白仍然直勾勾看著他,嘴里吐出三個字:“柜子里?!?/br>
林南便站起身,弓著背拉開鐵柜的第一層,很快找到一包已經(jīng)拆開過的棉簽,可是飲用水又不知道在哪里,柜子上并沒有瞧見。

不等他開口問,又是幾個字蹦出來:“沙發(fā)那兒?!?/br>
林南回頭一看,沙發(fā)邊的矮桌上有專為病人準備的水,角落還有一箱礦泉水,大約是為探病的親屬預備的。

根本連問也不用問,大病剛緩的人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磥硎涍@回事的確是跟這個人沒什么關系。

從那邊拿過杯子跟水,林南轉身回到床邊。他將凳子移到靠近床頭的位置,棉棒伸進杯中沾了點水,然后伸直了手去夠祁遇白的嘴。

床太寬,手顯得有點不夠長。

祁遇白微不可聞地皺了皺眉,“你就不能站起來?”

這個要求的確不過分,但林南還是像下了很大的決心似的,隔了兩秒才終于起身,像只蝦米一樣躬著身體小心翼翼地服待病號。

兩人的臉相隔不過十來厘米的距離,白熾燈光從林南頭頂鋪下來,在祁遇白憔悴的面容上投出一片陰影。

棉棒吸水不夠好,林南又太緊張祁遇白,只擦了擦嘴角就又回左手的杯中重新沾上一點水,然后再繼續(xù)下一厘唇面。如此往復,只不過剛剛擦好上唇他就累得腰桿和手臂發(fā)酸,姿勢別別扭扭的。

“累了?”祁遇白問。

“沒有……”林南急忙否認。

身體上的累還是小事,重點是心累。

如此近距離對著眼前的這兩片薄唇,林南控制不住地想起出事之前兩人在浴室里抵死纏綿的情景。祁遇白當時就像是個剛剛開了葷的毛頭小子,見縫插針、急不可耐地親他,含住他的兩瓣唇就像小朋友含著布丁一樣不肯松口,只靠接吻就讓自己感受到了兩腿發(fā)軟的感覺。

現(xiàn)在就更厲害了,只不過是看一看罷了,他甚至連碰都沒碰到,就已經(jīng)開始兩腿發(fā)軟。

“我去換一根棉棒。”

他低下頭不敢直視祁遇白的眼睛,唯恐對方發(fā)現(xiàn)什么不對勁,逃開兩步去扔舊棉棒。

心臟咚咚直敲,似乎在暗罵身體的主人沒出息。

好不容易重新拿了根新的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