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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有時候是一種大自在,堅持有時候也是固執(zhí)罷了?!?/br>楠茂才點了點頭,兩人一路再沒說別的,晚上的功夫兩人也沒到地方,路過稻田的時候向附近的農(nóng)戶借助一宿,睡覺的時候樊仁直接在外面睡了,對他來說風餐露宿已經(jīng)習慣,楠茂才則睡在了客房,屋里的氣味對他來說有點不習慣,總有一種發(fā)霉的味道,更加加重了他的失眠,反正是睡不著,楠茂才突然很想出去呆一會兒。走出去之后,借著明亮的月光,他看到一棵大樹下有兩個交纏的人影,仔細一看,就是樊仁和昨晚那個俊美的男人。那個俊美的男人背靠著樹,身上的衣服沒有全脫,風吹動著白紗完全遮擋著身體的大部分,而他對面的樊仁也被這白紗蓋住了身體的大部分。兩個人吻的那樣沉醉和忘我,楠茂才在一旁看的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有一絲嫉妒,有一絲羨慕,有一絲失落,有一絲沮喪。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雙更,晚上還有一章,就完結(jié)了哈,謝謝大家的支持!歡迎大家收藏新文~第44章成魔(大結(jié)局)楠茂才靜靜的回到了民房里,第二天的清晨很快就來了。再次回到馬車里后,楠茂才發(fā)現(xiàn)樊仁明顯眼底發(fā)青,精力透支的情況很明顯,而那個俊美的男人又不知道去哪了。樊仁一路上幾乎都在睡覺,楠茂才也不便打擾,下午的時候總算是到了地方,名叫懷南城。而楠茂才沒有多做停留,直接帶著樊仁到了一個很氣派的宅子里。出來開門的門童似乎不認識楠茂才,問道:“請問二位找誰?”“找賴詠思?!遍诺恼f道。門童欠了欠身子說:“二位稍等,小的這就去通報一下。”隨即再出來的時候只見一個穿著黑色錦衣的精瘦男子背著雙手站在大門后面迎接。男子身旁有兩排下人,大門打開,楠茂才跨步進去,里面的男子和一干眾人紛紛跪地磕頭喊道:“王爺千歲千歲千千歲!”楠茂才面無表情的抬了下手說:“不必拘禮,都起來吧,師弟許久不見別來無恙???”樊仁第一眼就認出那個黑衣男子應該就是賴詠思,只不過沒想到看起來這么年輕,不過即便這樣,這個賴詠思卻已然一副大人的模樣了。“多謝師兄掛念,師弟銘感五內(nèi),師兄請?!辟囋佀枷仁切辛藗€禮,隨后給楠茂才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楠茂才對樊仁回頭說:“我進去跟他單獨談談,隨后有事會叫你?!?/br>樊仁點了點頭,他知道楠茂才可能跟他談的是私人問題,不便打擾。隨后樊仁被人帶到了一間客房,等待結(jié)果。楠茂才坐到上座,隨口問賴詠思:“師弟妹呢?”賴詠思聞言,臉色一黯:“去年偶感風寒,病情惡化,就去了。”楠茂才驚訝之余皺著眉頭問:“這么重要的事為何師弟沒有告知與我?我該來憑吊一下的?!?/br>賴詠思擠出一絲笑容說:“師兄繁忙,師弟不敢用私事打擾你。”“你這是什么話,師弟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牌位在哪?我去祭拜一下?!闭f著楠茂才就起身準備去了。“師兄且慢,此事不急,師兄的情意師弟知曉,不急于這一時。”說著賴詠思就攔住了楠茂才的去路。楠茂才看了看賴詠思,這句話很容易引起歧義啊。“師弟,你知道我為何前來見你么?”楠茂才直言問道。賴詠思頭一低,算是承認他知道楠茂才為何而來。“師兄是來興師問罪的吧?”賴詠思背對著楠茂才說。“我只是想知道為什么?!遍虐奄囋佀嫉纳眢w轉(zhuǎn)了過來,和他面對面對視著。“你真的知道我為什么而來么?之前那些事情真的是你故意搞出來的?為什么?”賴詠思聞言苦笑著說:“如果我說不是我故意搞出來的,你信么?”楠茂才不解的問:“不是故意的?那……你知道我在說什么是么?”兩個人一直都在這里像打啞謎一樣對話,楠茂才都有點擔心賴詠思是不是真的明白他所說的話。“我知道,這些日子我晚上總做奇怪的夢,夢里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師兄,每次都重復一個夢境,夢里面我總是想輕薄師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醒來的時候我也覺得很不可思議,前天的夢和之前的夢都不一樣,夢里面師兄醒了,而且還有你身后跟著的那個道士?!?/br>“你真的認為那只是夢么?”楠茂才問。“昨天以前,我真的以為那只是夢,但前天那個夢之后,我昨晚做什么夢都不記得了,又變成了以前的樣子,今天看到你來了,我就猜到肯定跟之前那些夢有關(guān)?!?/br>“如果我說那對我來說根本不是夢,你信嗎?”賴詠思定定的看著楠茂才,許久才開口說:“既然你都這么說了,師弟自然是信的。”楠茂才苦笑了一下,“我今天來就是為了核實一下,既然你都一副不知情的樣子,那我只能讓我?guī)淼牡朗空{(diào)查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賴詠思看了楠茂才一眼,沒有說話。“師弟和弟妹大婚才多久?我怎么記得沒多長時間?。俊?/br>“一年多而已,想不到這么快就……”說著,賴詠思神色一黯。“節(jié)哀順變,帶我去祭拜一下弟妹,對了,叫上那個道士,他叫樊仁,是個有真本事的,這件事我越發(fā)覺得蹊蹺了?!遍耪f完,直接向門外走去。樊仁被下人通知和楠茂才一起去祭拜賴詠思過世的妻子,當時眼珠子就暗自轉(zhuǎn)了一圈。去了之后,樊仁和楠茂才都各自上了三炷香。樊仁問賴詠思說:“賴施主,可否方便出來一敘?”賴詠思跟著樊仁走出去后,樊仁問:“請問貴夫人死前都有什么病癥?能否跟我說一下么?”楠茂才也跟著走了出來,聞言插話道:“樊兄,弟妹的死你也覺得蹊蹺么?”“如果你的事和她的死兩者相隔時間沒這么短的話,或許我就不會多問了,但是這么巧合的事,在下還是想多問一嘴的?!狈式忉尩馈?/br>“師弟,如果沒有什么不便的就說吧,這位樊仁道長人品我信得過,不會對弟妹的聲譽有任何影響的?!遍盘娣首隽藗€擔保。“既然師兄都如此擔保,師弟還有什么不放心的呢,其實內(nèi)人死之前也沒什么特別的病癥,就是像風寒那樣,感覺忽冷忽熱的,一會兒冷的直哆嗦,一會兒又熱的大汗淋漓的,吃藥也不見效,我用內(nèi)力才勉強維持了她一陣子的生命?!?/br>樊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