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棄,“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我跟你不熟?!?/br>“呵,你以為我想給你打?”電話那頭傳來沈云舒同樣帶著嫌棄的聲音,她似乎不想掰扯太多,很快單刀直入,說出自己的目的,“包曉云是你的藝人對不對?”凌奚眉毛一揚,“做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怎么跟我沒關(guān)系,小包子是我的藝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先告訴找他有什么事?!?/br>隔著聽筒,凌奚聽到沈云舒深呼吸的聲音,他已經(jīng)能腦補出來,此時的沈云舒是什么表情了……但關(guān)他什么事?沈云舒如果被他氣到,他會非常開心,哈哈哈,今天能多吃兩碗米飯!凌奚跟沈云舒是大學(xué)同學(xué),兩人天生不對盤,從認識第一天就互相看對方不順眼。按理說沈云舒家境優(yōu)渥,是個大小姐,從來不差錢,而那會兒的凌奚是個窮小子,父母只是普通工人,兩人根本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多交集。然而不是。凌奚大學(xué)四年,勤工儉學(xué),但不知道為什么,每次他工作的時候,都能碰到沈云舒,而且每份工作都因為沈云舒做不下去。沈云舒就更郁悶了,每次她出丑,旁邊一定站著凌奚。兩人常常是:“……”相對無言。接著就是死死瞪著對方。不單單如此,兩人在班級也競爭得很厲害。凌奚是一個標準的好學(xué)生,沈云舒同樣成績拔群。兩人永遠都是你追我趕,這次凌奚第一,下次沈云舒第一,兩人兩個陣營,彼此較勁。于是恩怨越結(jié)越深。那頭沈云舒終于緩下語氣,“是曲幽想找他。”曲幽?想起小包子的玉佩救了曲幽一次,凌奚大概知道曲幽想做什么了。凌奚想了想,說:“你等一下,我先問問小包子,晚點答復(fù)你?!?/br>掛掉電話,凌奚回到包曉云身邊,包曉云睜大眼睛,好奇地看他。他聽到曲幽的名字了。迎著包曉云的目光,凌奚朝他溫和地笑了笑,組織了下語言說:“小包子,你還記得曲幽嗎?”“嗯,記得?!卑鼤栽泣c頭,“上次她轉(zhuǎn)發(fā)我的微博了呀,直播時她的粉絲還問問題了。”“怎么?她要找寶寶?”插了一句話,黎秦又給包曉云喂了瓣橘子,“上次替曲幽擋掉子彈的貔貅玉佩是寶寶你給她的對吧?她這次找你,應(yīng)該是因為這個?!?/br>包曉云聽完,忽然記起了什么,“啊”了一聲,“我給忘了!”他一直說要去曲幽的別墅將那些影響了曲幽的邪祟鎮(zhèn)壓的。之前都讓九尾狐去看過了,是他能解決的。……一定是他太忙的鍋,不是因為忘記了!看著凌奚,包曉云說:“是曲幽找我嗎?她在哪里呀?我想見一見她?!?/br>凌奚說:“我問問。”凌奚再次起身去打電話。五分鐘后,他回來說:“曲幽在劇組,離我們不遠,她晚上想約你見一面。”包曉云有點心虛,也擔心曲幽的身體,他點點頭,“好呀。”能幫老頭分憂,他也是一只超級厲害的小貔貅了!等老頭下次回來,一定要他夸夸自己。包曉云美滋滋的想著,一雙眼睛忍不住完成一輪彎月,嘴角、眉梢也都染著笑意。黎秦……黎秦很想醋一醋,但他只從小幼崽眼底看到被夸獎時的小得意,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寶寶八成是想到處理好曲幽的事,能夠讓老對頭表揚他。黎秦莞爾輕笑,抬手摸了摸包曉云的臉頰……然后順利摸了一手的粉底。包曉云一看,笑得更開心了。笑過以后,又抽了一張紙,拉過黎秦的手仔仔細細地把粉底擦干凈。仰起臉,他看著黎秦的眼睛亮閃閃的。黎秦垂眸,寵溺地注視他。旁邊的人:“……”當我們不存在嗎?……哦,確實不存在,畢竟我們只是燈泡或者木樁。幾天下來,再不明白黎秦跟包曉云是什么關(guān)系的人,就該去跳江了——回爐重造,太蠢了。因此每個人在刷微博的時候,都恨不得來一發(fā)爆料,但是為了自己的前途考慮……他們?nèi)蹋?/br>下午包曉云繼續(xù)拍戲。跟他對戲的依舊是姜浩。這場戲是齊鳴與秦明月的訣別戲。齊鳴偷偷調(diào)查,查到貪污案與右丞相跟和親王有關(guān),又發(fā)現(xiàn)那些銀子的走向并不是進入他們?nèi)魏稳说目诖?,而是全部用來打造兵器了……?lián)想到和親王的野心,齊鳴驚駭不已。同時,他也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打草驚蛇,被和親王發(fā)現(xiàn)了。此次見面,齊鳴隱約有預(yù)感——這次或許是他跟秦明月的最后一面。因此他格外的珍惜。他們約在常常見面的湖心亭,此時已然八月,湖里的荷花都衰敗了,只剩下大片大片的荷葉。齊鳴與秦明月相對而坐,他們面前的桌上放了一壺茶,還有幾碟點心——秦明月知道齊鳴染了風(fēng)寒,這次見面,就不飲酒了。齊鳴的視線始終落在秦明月身上,仿佛要將他深深刻進心底。齊鳴的眼里帶著千萬般思緒,千回百轉(zhuǎn)間,又通通斂下。秦明月很快也發(fā)現(xiàn)了,他輕搖著手里的折扇,嘴角噙著一抹微笑,“子寧,你今日為何總是盯著我瞧?”子寧是齊鳴的字。會心一笑,他開了個玩笑,“可是覺得我今日又帥氣了幾分?”齊鳴彎了彎嘴角,為自己倒了杯茶,“怎么,我不能看著你嗎?”沒有反駁秦明月的話。“自然不是,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可要我站起來,再轉(zhuǎn)兩個圈,讓你能看個夠?”秦明月說著折扇一收,當真站起來,微微低頭,朝齊鳴挑了下眉。齊鳴仰起臉,和秦明月的視線對上,忽然展顏一笑,“還沒轉(zhuǎn)圈呢?!?/br>秦明月哈哈笑了幾聲,往旁邊走兩步,滿足齊鳴的愿望,張開手臂,直接轉(zhuǎn)起來。齊鳴笑彎了腰,趴在石桌上,身子還在抖動。見狀,秦明月無奈一笑,眼神卻帶著溫柔,重新回到位置坐下,他嘆氣說:“我當子寧你是真的在夸我?guī)洠瓉砟阒皇窍胱屛叶耗阈?。?/br>齊鳴終于笑夠了,他抬起頭,沖著秦明月笑,“是我錯了,我罰酒……罰茶三杯。”折扇攔住了齊鳴倒茶的手,秦明月?lián)u搖頭,“罷罷罷,能逗子寧你一笑也好,誰讓我年長你幾月呢,且我也……甘之如殆?!弊詈笏膫€字,他說得很輕,卻深深看著齊鳴,目不轉(zhuǎn)睛。齊鳴一愣,再次笑開。半晌,秦明月也笑了起來。這個話題略過了。兩人在微風(fēng)吹拂下,促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