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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勁打過來的電話。“阮少爺,您終于舍得開機,睡得還好嗎?”沈文勁聲音聽著陰陽怪氣的。阮恬撓撓頭,又打了個哈欠,困倦地如實道:“挺好的?!?/br>沈文勁徹底無奈了:“阮少爺,今天有你的戲,快過來劇組吧,再晚導演要罵人了?!?/br>“哦……”阮恬想起來,他今天的確是有戲的,結(jié)果昨天玩得太瘋,不知怎地就給忘了,再加手機沒電,原先設(shè)好的鬧鐘也隨之罷工。他連迅速給蔡斌打電話,鬧鐘罷工,蔡斌總該記得吧,這助理當?shù)靡蔡槐M職了。對阮恬的控訴兼指責,蔡斌反駁得很有理有據(jù):“秦總派我過來,主要是照顧你,睡眠充足有利身體健康,與你的健康相比,拍戲當然不重要。”說得好像還挺有道理的。阮恬無言以對,更沒時間反駁蔡斌,又接著問他在哪。“我就在酒店樓下?!辈瘫蟮馈?/br>阮恬洗漱下樓,一副氣乎乎很不高興的樣子。蔡斌察言觀色,清楚他必須將功補過,便迅速驅(qū)車趕往橫店,一路沒多說半句廢話。沈文勁遠遠見到阮恬,便拽著他過去換裝及化妝。化妝師對阮恬印象好,也很替他著急,關(guān)鍵時刻超常發(fā)揮,還好沒耽誤當天要拍的戲份。導演沉著臉沒說什么,卻也沒掩飾心底的不悅。柳清倚著一旁的涼椅,冷冷地斜睨著阮恬,趁阮恬經(jīng)過時,涼颼颼地低嘲道:“有些人啊,就是大牌,讓我們這一群人等他一個?!?/br>阮恬沒理柳清,柳清怒瞪著阮恬,氣得眼底怒火翻滾。此時都已經(jīng)走出好幾米遠的阮恬卻突然轉(zhuǎn)過頭,迅速朝柳清做了個鬼臉。旁邊看見這一幕的其他演員頓時笑起來,阮恬過來這會他的戲還沒開拍,嚴格來說也不算遲到。“……”柳清瞪著阮恬,剎那更生氣了。柳清始終惦記著要教訓教訓阮恬,他雖然親眼看見阮恬和秦瀝在一起,卻并不認為秦瀝會有多在乎阮恬,像阮恬這樣的花瓶,別人愛的不過是他那張臉,這種愛持續(xù)不了多久便會變淡。他堅信是阮恬迷惑了秦瀝,對阮恬就愈發(fā)地反感厭惡。然而柳清并沒有教訓阮恬的機會,他和阮恬沒有對手戲,平時阮恬身邊又總圍著一群人。他很納悶的是,怎么就連沈文勁也總繞著阮恬轉(zhuǎn)悠。柳清和沈文勁不熟,卻毫不妨礙他聽說沈文勁的大名。沈文勁是電影學院畢業(yè)的,還沒畢業(yè),就開始接各種片約和代言,他十八歲出道,以一部經(jīng)典愛情片大火,收獲無數(shù)榮譽及忠實粉絲。娛樂圈像他這樣突然大火的并不少,但能穩(wěn)住地位,還能蒸蒸日上的,沈文勁卻是獨一無二,不僅如此,去年他還獲得臺灣金馬獎的提名,離最終榮獲金馬獎僅一步之遙。更有傳言說,沈文勁是極有背景的,后臺很硬,這也是他星途能一路暢通的主要原因。“后臺?”沈文勁拍完戲,和阮恬坐著邊嗑瓜子邊嗤笑道:“就沈龍那樣的后臺?”“你爸很厲害啊,我聽他們說,你家的企業(yè)還是世界500強之列。”阮恬邊啃著酸棗,邊隨意地道。沈文勁不以為然道:“那是我爸的企業(yè),跟我沒關(guān)系,我也就能得點錢,阮小恬,你記住,我爸的企業(yè),我媽的公司,那都跟我沒關(guān)系,他們離婚又再婚了,這些遺產(chǎn)是他們兒子的,跟我沒半毛錢的關(guān)系。”他話說得很漫不經(jīng)心,眼底的寒意卻是真正滲透進心底的。阮恬愣了下,意識到這話戳沈文勁痛處了,他不過隨便說說,沈文勁怎么會這么激動?“給你。”阮恬低頭認真地挑了顆嫩嫩的個頭較大的酸棗遞給沈文勁,就當賠禮道歉。沈文勁愣了下,表情透著無奈:“沒事,你吃吧?!?/br>“你不要?”“不要,酸死了。”沈文勁忍不住吐槽道:“你吃這么酸的棗干嘛?”他說著視線又狐疑地注視著阮恬腹部:“不會懷孕了吧?”阮恬沒回應沈文勁,收回酸棗,“咔嚓”咬了聲,發(fā)出清脆聲響。這之后,柳清又策劃了幾次教訓阮恬的行動,結(jié)果卻都沒能如愿,阮恬就像泥鰍一樣,讓他怎樣也抓不穩(wěn)。他的計劃也很簡單,對阮恬的服裝動手腳,對阮恬的盒飯動手腳,對阮恬休息的座椅動手腳,他原本實施得好好地,卻不知為何阮恬那邊毫無反應,感覺就跟沒事人似地。柳清很挫敗,這種挫敗感一直延續(xù)到阮恬殺青,都沒能消散開來,因為這種挫敗感,柳清拍戲也連連受挫,NG的次數(shù)多到導演都把嗓子給罵啞了。反倒是阮恬,拍戲過程一路順利,剛開始因為不熟悉走位跟鏡頭NG過幾次,后面便迅速吸取教訓,基本沒再NG過。因為這事,柳清又咬牙切齒將阮恬咒罵了好幾遍。阮恬殺青那天,沈文勁也跟著殺青,兩人都領(lǐng)了便當,因此收到劇組里慣例發(fā)的壓驚紅包,算是去去晦氣討個吉利。沈文勁收到紅包便去找阮恬,結(jié)果碰見阮恬抱著一堆紅包過來。他滿面笑容,眼角彎起,襯得眼尾那顆痣格外艷麗動人。“等等,等等?!鄙蛭膭胚B抓著阮恬的手,匪夷所思地指著紅包道:“你收這么多?”“嗯。”阮恬說著將紅包轉(zhuǎn)交給身后的蔡斌,對沈文勁道:“我還要去見導演?!?/br>“你還沒去導演那?”阮恬表情無辜道:“嗯?!?/br>沈文勁捏著自己薄薄的幾個紅包,頓時覺得既好氣又好笑,這也太區(qū)別對待了吧,他就收到六個紅包,阮恬居然能收到一大堆?還有沒有天理了。“這些是誰送你的?”沈文勁望著那堆紅包的眼神很懷疑人生。阮恬忙著收紅包,顧不得跟沈文勁說話,指著蔡斌笑著道:“他跟你說,我先去收紅包啦?!闭f完便一溜煙兒跑了,嘴里還高興地輕輕哼著歌。蔡斌捧著紅包分身乏術(shù),很擔憂地望著阮恬背影喊道:“你等我一起,不然會很危險……”話沒說完,阮恬已經(jīng)加快速度,跑得影子都看不見了。沈文勁深吸口氣,摸摸褲兜沒能摸到煙,便抓著打火機,邊慢條斯理地把玩,邊掀開眼皮漫不經(jīng)心地道:“說說唄,到底怎么回事?”蔡斌仍然很擔憂阮恬,總覺得沒自己跟著,阮恬就會踩到香蕉皮摔著頭或者被不知從哪沖出來的劫匪綁架。這段時間他已經(jīng)快要榮升成護崽的老母雞了。他勉強按捺住緊張焦慮的情緒,朝沈文勁簡潔說道:“剛?cè)钐袷盏骄巹〗o的紅包特別高興,就坐路邊開始拆紅包看,還把錢數(shù)清楚了,旁邊路過的其他演員見他眼眶通紅,還以為他就收到這一個紅包,所以就商量也給阮恬包個紅包?!?/br>沈文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