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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被這么只小狗一威脅,居然夾著尾巴逃回了主人身邊。追上來的美女看著都覺得丟人,勉強露出和氣的笑容道歉:“對不起,我家妞妞就是喜歡跟小狗鬧著玩兒,它沒有惡意的?!?/br>陳宇陽蹲下來摸了摸丑蛋的腦袋表示安撫,一邊笑著說道:“沒事兒,反正我家丑蛋沒吃虧。丑蛋,你說是不是,哈哈,真乖?!?/br>美女的嘴角微微一抽,正巧看見鄭文昊也走回來,立刻露出自己最美好的一面,不得不說,她穿著運動裝素顏朝天的模樣充滿活力又清麗可人,比那些假裝運動還要化妝的人都要好看,這道行絕對高上不少。誰知道沒等她開口說道,鄭文昊也半蹲下來拍了拍丑蛋的腦袋,淡淡說道:“干得不錯,做鄭家的狗就得這樣,以后誰敢挑釁你就咬回去?!?/br>陳宇陽翻了個白眼,忍不住抱怨道:“哥,你別把丑蛋教壞了,到時候咬人怎么辦?!?/br>鄭文昊不為所動,淡淡說道:“難不成還得被人欺負?主動欺負一只狗,那被咬了也是活該,丑蛋這一點像我,沒白養(yǎng)他。”幾句話的功夫,兩人一狗已經(jīng)跑遠了,不知道是不是美女的錯覺,她總覺得得了表揚,那只巴哥犬有點得瑟,臨走之前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一直到人走遠了,美女才開口罵道:“我靠,這有病吧。”她就是看人長得帥想要搭訕試試看,誰知道這個哥哥看起來人模狗樣挺穩(wěn)中的,其實是個中二病,以后這么教狗的嗎?幸好沒搭訕上,不然白長著一張臉腦子不好使也沒用??!作者有話要說: 陽陽:哥哥,我家蛋蛋把隔壁的妞妞咬啦!哥哥:不錯,丑蛋像我!美女:我艸,長得帥的都沒長腦子,對這個世界失望了第88章聽說莘海洋出息了自從家里頭多了一只狗,陳宇陽回家的更加勤快了,以前中午的時候還會跟其他人一塊兒吃,現(xiàn)在如果來得及的話,中午也得趕回家喂狗,生怕他們家丑蛋渴著餓著。丑蛋也是個成了精的,只有鄭文昊在的時候,它就自己吃飯喝水拉粑粑,乖巧無比,恨不得把我乖兩個字寫在丑臉上,但是只有陳宇陽在的時候,八成時間都要趴在他腳背上,完完全全的宣示了什么叫做腿部掛件。當然,陳宇陽也不都是能趕回家喂狗的,課多的時候就只能多放一點狗糧,就像周三這天,他上午五堂課,下午四堂課,晚上還有兩節(jié)選修課,每次回到家都得八點多了。雖然住在了校外,但陳宇陽跟室友的關(guān)系還不錯,這天他通常會回宿舍睡一個午覺,張珣忍不住勸他:“陽陽,你住學校多好啊,大家晚上還能一塊兒打牌呢?!?/br>陳宇陽對男生宿舍的熱鬧生活其實沒啥興趣,只是說道:“算了吧,我家養(yǎng)了狗呢,不回去的話誰喂???丑蛋肯定會餓的嗷嗷哭。”張珣趙德清徐暉都看過他的狗兒子,張珣就問了:“你不是跟你哥住一起,讓你哥喂?。 ?/br>陳宇陽只好說道:“還是算了吧,我哥不喜歡狗,丑蛋也怕我哥。”到底是外人,張珣也不好狠勸,倒是趙德清在旁邊說道:“住,住家里挺好的,多舒服,學校里頭熱鬧,是熱鬧,就是,就是有點吵?!?/br>對此陳宇陽十分贊同,他抬頭看了眼對面的徐暉,見他沉著臉不說話,就問道:“徐暉,前兩天怎么沒看見你,我問了輔導(dǎo)員,也說不知道你去哪兒了?!?/br>徐暉抬頭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下,忽然扔下了個炸彈:“陽陽,我可能會轉(zhuǎn)學?!?/br>陳宇陽吃了一驚,中醫(yī)大可不好考,再說了,大學可不是高中初中,靠關(guān)系還能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唯一的可能大概是出國:“轉(zhuǎn)學?你要出國了嗎?”徐暉聽了卻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說道:“不是出國,還在上京,家里安排我去軍校進修,他們一直希望我能繼承家業(yè),關(guān)系都已經(jīng)疏通好了?!?/br>陳宇陽卻從這話里頭聽出了許多無奈,徐暉要是真的想要進軍校,高考的時候豈不是更好的時機,何必現(xiàn)在大費周章的。但他那時候沒選,反倒是來了中醫(yī)大,可見他內(nèi)心的選擇。可是這才過了不到兩個月,徐暉卻聽從家里頭的安排要轉(zhuǎn)學,其中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想到這里,陳宇陽忍不住有些擔心的看過去。徐暉卻比他想象中從容許多,看起來雖然有些不快,但并不止于憂郁,反倒是安慰道:“其實軍校也沒什么不好的,熟門熟路了,到時候工作也更簡單?!?/br>旁邊的張珣見氣氛有些凝重,打著哈哈說道:“可不是嗎,第一天見你的時候,就覺得你特別有警察的范兒,哥,以后發(fā)達了可別忘了我們啊,要知道醫(yī)生也是高危行業(yè)!”徐暉勉強笑了笑,說了一句:“忘不了?!?/br>一直等到晚上,他們從自習課出來,陳宇陽才避開其他人問道:“徐暉,一定要轉(zhuǎn)學嗎?你很有天分,而且自己也喜歡醫(yī)學?!?/br>徐暉沉默了一下,回首去看陳宇陽,昏黃的燈光下,這個明明比他們小了三歲的孩子卻分外的成熟,這一刻,旭輝覺得陳宇陽是懂自己的,他長長的嘆了口氣,終于還是說道:“我是家中唯一的男丁?!?/br>陳宇陽恍惚了一下,唯一的男丁,所以在背負所有的期盼和供養(yǎng)的同時,卻沒有了任性的空間嗎?高中那時候,徐暉已經(jīng)反抗了家里頭一次,但這一次,他卻沒辦法拒絕垂垂老矣的爺爺和流淚哀求的母親,也許,他早就該聽從家里頭的安排。說到這里,陳宇陽沒有再勸解什么,這時候說什么都是無用的,他只是說道:“即使你轉(zhuǎn)學,我們還是朋友,你要是還有興趣的話,我可以把書寄給你,有什么問題,咱們都可以討論,平時看看當作興趣也是好的?!?/br>燈光下,陳宇陽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帶著對徐暉的安慰和不舍。徐暉眼神微微一黯,他忽然笑了一下,從進學校到現(xiàn)在,這還是陳宇陽第一次看見他笑,徐暉的笑容顯得有些僵硬,一看就知道他是個不愛笑的人。徐暉身手摸了摸陳宇陽的頭發(fā),開口說道:“好,我們就這么說定了?!?/br>說完這話,他盯著陳宇陽,又說了一句:“能來這里,能遇見你,我不后悔?!?/br>陳宇陽愣了一下,心想這話是不是有些奇怪,但沒等徐暉再說什么,一個清朗的聲音忽然打斷了他們:“陳宇陽!”陳宇陽回頭看去,卻見一個人朝著這邊走來,他定睛一看,帶著幾分驚喜叫道:“莘海洋?你怎么來了?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莘海洋還是那副我是天下第一大欠扁樣子,一步一步走過來,掃了一眼徐暉,才對陳宇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