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
著暖意,陳宇陽的睡相不太好,總是喜歡游來游去的,昨晚上鄭文昊本能的把人直接禁錮在懷中,省得老是被踹到。這會兒倒是看起來挺乖巧的。鄭文昊暗暗想著,他可沒忘了昨晚上差點塞進他嘴巴里頭的那只胖腳丫子,想到這里他伸手摸了摸捂在他腹部的腳丫子,唔,胖乎乎的,摸起來手感倒是還不錯,就是很不乖。大概是腳底心被摸著有些發(fā)癢,陳宇陽翻了個身,下意識的一腳蹬在鄭文昊腹部,也幸好鄭文昊反應快,不然一下子被踢中子孫根的話,即使對方是個五歲小孩兒,他也會有的受。被驚出一頭冷汗的鄭文昊硬是咽下了這口氣,把小孩兒的腳丫子放回去,這兩天都沒好好休息,陳宇陽看著都有黑眼圈兒了。帶著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鄭文昊輕輕的俯下身親吻了一下小孩兒額頭,見他吧唧了一下嘴巴卷著被子繼續(xù)熟睡著,他也忍不住露出一絲微笑來。看了看時間,鄭文昊輕手輕腳的起了床,臨走前輕輕的給他塞好了被角。等陳宇陽睡飽了起來的時候,身邊鄭文昊留下的溫度都已經(jīng)快要消失了,他揉了揉眼睛,自己下床洗臉刷牙,等清醒了一些走下來,就瞧見其他人都已經(jīng)坐在飯桌邊了。鄭文昊顯然是已經(jīng)晨練回來,大概是剛洗過澡還帶著一身水汽,看見他出來就笑道:“睡飽了嗎,起來了就下來吃早飯吧?!?/br>陳宇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倒是旁邊的鄭文瑤看見他從自家堂弟的房間里出來驚訝了一下,看了眼身邊笑容溫和的人,挑眉說道:“你不是最不喜歡別人進自己的房間嗎?以前二嬸進去了一次,你還發(fā)火了呢?!?/br>那怎么能一樣呢,他mama進去,那是想要知道他的隱私,那是屬于母親的掌控欲,但陽陽是不一樣的,鄭文昊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伸手盛了滿滿的一碗粥遞給陳宇陽。今天林阿姨做的是青菜rou絲粥,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小朋友身體的影響,陳宇陽越來越不喜歡吃蔬菜了,他苦著臉看著綠油油的粥,抬頭看了鄭文昊一眼,又看了另一頭的小籠包。鄭文昊特別冷酷無情的拒絕了他的暗示,慢條斯理的吃起小籠包來,一邊還說道:“不吃蔬菜的小孩兒不長個兒?!?/br>陳宇陽只好低頭開始喝粥,其實林阿姨做的并不難吃,陳宇陽一口一口吃著,覺得大概是這具身體原本太不喜歡吃蔬菜了,才會影響到他,是的,肯定是。另一頭的鄭文瑤看著覺得有趣,估計捏了一個小籠包子嘗了一口,贊道:“肥而不膩,唇齒留香,唔,林阿姨的手藝真好,這一口真是回味無窮啊?!?/br>乖乖吃著青菜粥的陳宇陽更怨念了,眼看著一籠包子快要沒了。就在這個時候,鄭文昊忽然伸手把最后一籠拉了過來,放到了小孩兒面前,輕輕說了一句:“吃吧。”陳宇陽驚喜的睜大了眼睛,立刻夾了一個塞進嘴巴里頭,大概是吃不到的才是最好的,這一口只覺得滿口生香,他含含糊糊的說道,“謝謝哥哥?!?/br>鄭文瑤恨恨的咽下口中的小籠包,冷眼看了一會兒,笑道:“陽陽,你傻不傻,不讓你吃的也是他,給你吃的也是他,這是把你當小狗,棒子加rou骨頭呢?!?/br>鄭文昊皺了皺眉頭,伸手給他擦了擦嘴角的湯汁,淡淡說道:“陽陽是你,那你是什么,狗jiejie?要不待會兒你出去叫喚兩聲。”鄭文瑤臉都綠了,他們家堂弟什么時候嘴皮子這么利索了,以前不都是愛理不理的架勢嗎,尤其是陳宇陽吃著包子,大眼睛里頭是滿滿的笑意,弄得鄭文瑤暗罵了一句:“兩個臭小子,狼狽為jian的家伙,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不理你們了?!?/br>說完這話,她看了一眼身邊一直乖巧安靜的陸詩云,倒是覺得這丫頭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至少不像臭小子那么氣人啊。除了鄭文瑤,這頓飯大家都挺滿意,等林阿姨收拾完畢,鄭文昊換了行頭打算出門,陳宇陽連忙噠噠噠的跑過來想要跟著。他可沒忘了李湘婷說的話,爺爺出事兒了,誰知道哥哥會不會出事兒。鄭文昊也知道他的擔心,雖然覺得今天要做的事情不適合小孩兒在場,但看著他亮晶晶的眼神,到底也沒有反對。鄭文瑤看著他們牽著手出門,無奈的搖了搖頭:“真是夠了,跟連體嬰兒似得?!?/br>說完看了眼后頭的陸詩云,覺得他們倆估計也沒有什么共同語言,想了想索性也收拾了一番出門去會朋友,她難得回來一次,走動走動也是好的。鄭文昊帶著陳宇陽來到了一家咖啡廳,看起來很小資,但在上京大概有幾百家,毫不起眼的那一種,唯一的意外大概是里頭的空間隔離做的很好,高達的灌木將每一個座位都完美的分開,十分適合談事兒。鄭文昊給他點了牛奶和蛋糕,又囑咐道:“在這里吃東西等哥哥,千萬別走開,知道嗎?!?/br>雖然陳宇陽一貫比較懂事兒,但鄭文昊還是有些不放心,還特意找來侍應生交代要看著點,那位侍應生是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被一個小帥哥拜托還挺開心,一瞧坐著的孩子雨雪可愛就更愿意了,走過來的頻率讓陳宇陽囧囧有神。鄭文昊這次過來可不是簡單的喝咖啡,坐下之后沒一會兒,一個胡子拉雜的男人溜溜達達的坐到了他對面,坐下來之后就灌了一口咖啡,品了一口就皺了皺眉頭說道:“太甜了?!?/br>說完這話,他把咖啡一推,挑眉問道:“這太陽是從西邊出來了嗎,你找我有啥事兒???”男人說話的時候一副吊兒郎當?shù)那徽{(diào),讓人聽著就會皺眉,不過只看他的眼睛的話,不難發(fā)現(xiàn)他眼神清正,并不如人看起來那般浪蕩。鄭文昊沒有說話,反倒是拿出一個信封推了過去,男人眉頭一動,打開來一看倒是笑了:“你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覺得你舅舅我窮的只能靠外甥補貼了?”鄭文昊卻沒有回答,轉(zhuǎn)而問道:“張叔叔的身體怎么樣,聽說一直不太好?”男人眉頭一皺,直接把信封推到旁邊,問道:“行了,有話就直說,我最不喜歡你這種腔調(diào),看著跟你媽似得,小小年紀算計那么多不累嗎?”鄭文昊笑了笑,也不介意他的話,說道:“舅舅,我有錢,有人脈,可惜還是未成年,你有閱歷,有經(jīng)驗,咱們倆合作不是很好的事情嗎?”趙成歡冷笑了一下,拿出一支煙點上火抽了起來:“呦,原來是想讓我白干活,我又餓不死,何必在你這兒討飯吃,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能給我什么?”“再說了?!壁w成歡彈了彈煙灰,瞥了眼對面臉色溫和的少年,心中撇了一下,這孩子跟他外公,他mama,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