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類拔萃,長相更是清絕秀麗。此時,趙水兒就與葉幕站在了縹緲峰的瓊花樹下。縹緲峰常年溫暖如春,瓊花也常開不敗,趙水兒時不時地掩嘴輕笑,顯然十分開心,眼角眉梢都透露著少女面對心上人時才有的嬌羞與歡喜。樓疏月完全不想知道他們說了什么,完全是自閉聽覺,只是眼睛還忍不住地看著。他看到趙水兒從袖子里取出一個錦盒,笑瞇瞇遞給了葉幕。而葉幕,他的小徒弟,背對著他,毫不猶豫地收下了,然后,趙水兒笑的更開心了。那笑容如此甜美,帶著少女純真的味道,又如此的甜蜜,刺得樓疏月眼睛生疼。葉幕告別師妹,緩緩走向殿前等候的師尊,笑道,“師尊為何等在這里?”樓疏月也笑了笑,眼里卻絲毫沒有笑意,他輕輕說道,“自然是等徒兒回家?!?/br>葉幕仿佛有點無奈地搖搖頭,然后從袖口里拿出一個錦盒,打開一看,是塊品相極好的硯條,“這是趙師妹……”樓疏月伸手接過,下一刻馬上又松了手,他面無表情地說,“哎呀,摔了?!彼紫律?,撿起碎成兩段的硯條,“真是可惜,碎了?!?/br>葉幕愣了愣,表情有些惋惜和失落,但他還是笑著說,“沒關系,其實和師尊的奇珍異寶比,這也算不得什么?!?/br>如果是平時,小徒弟的東西,就算是一張練字寫過的紙,樓疏月都會珍而重之地當寶貝收起來,更別說是小徒弟親自送的禮物了。他本不該如此,可他一看到這個錦盒,這快品相不俗的硯條,他就會想起方才趙水兒甜蜜而羞澀的笑容。那笑容,仿佛是在一筆一劃剜割著他的心的利器。所以,第一次,樓疏月仿佛身體都不受他控制了似的,做出了那樣根本不像是他會做的事。葉幕把硯條自己收好,似乎是準備拿回去給自己用。樓疏月皺眉,“我的徒兒何必用這種已經(jīng)壞了的東西,為師那兒有不少更好的硯條,徒兒可以盡管去挑?!?/br>葉幕把錦盒蓋上,“畢竟是趙師妹準備的東西,我不好就這么扔掉,總歸還能用,我也不挑?!?/br>樓疏月突然嘆了口氣,“為師什么時候說不要了嗎?”“師尊不是……”樓疏月淺淡溫和地說,“是小幕送的東西,為師怎會不要。”最后,樓疏月成功從葉幕手上拿走了那個讓他無比礙眼的錦盒,然后轉身就扔到火爐里燒成了灰燼。灰燼的余煙中,樓疏月目光在極盡溫柔與瘋狂中不斷變換,正如同他此時矛盾糾纏的內心。日子就這么過著,到了穿越時間上限到達,葉幕即將不得不回去的時候,他將樓疏月引到了后山。樓疏月明知道自己不應該來,可小徒弟今日的行為實在太古怪了,他的理智告訴他,這一定是小徒弟不肯讓他知道的,可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跟著來了。葉幕在走進竹林的時候就一下踉蹌,仿佛再也無法承受似的。樓疏月只看到,小徒弟蒼白的手指緊緊摳著旁邊的一株翠竹,他用的力氣之大竟然連翠竹都被他生生抓出了手指印,可想而知他是承受著多么巨大的痛苦。樓疏月慌了!什么占有什么試探都被他拋在了腦后,他以最快的速度接住了小徒弟搖搖欲墜的身體,心疼地抱著,傳輸靈力,一邊減輕他的痛苦,一邊尋找到底出了什么問題。這時,小徒弟緊閉的雙眼突然睜開了,竟是血一樣的紅!下一刻,他就咬上了樓疏月的脖頸,開始貪婪地吸食師尊的血液。樓疏月在最初的怔愣后就不再反抗,他用手輕拍葉幕的背,為了讓他吸食得更舒服一些,還特意調整了姿勢。他仿佛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人深深擔憂著小徒弟的狀況,不知道他什么時候得了這種怪?。涣硪粋€人卻卑劣地為這種情況竊喜著,只有他發(fā)現(xiàn)了小徒弟的秘密,他依然是他最親密無間的人,什么趙水兒火兒,都比不過他。就這么過了不知道多久,饒是樓疏月修為深厚,在大量失血的情況下也有些感到神志不清了。葉幕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依依不舍地離開師尊的脖頸。此時正是月圓之夜,葉幕的血紅雙眼在月光下顯得更加詭異,也越加顯得蠱惑。他用一種奇異的眼神直視樓疏月的雙眼,說道,“師尊與葉幕不過是一般師徒情分,并未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他是你唯一的徒弟,你們相互敬愛,是一對感情深厚的師徒。”樓疏月在昏昏沉沉之中跟著喃喃,“我與葉幕……并未有……”他遲遲說不出后面的話,似乎是潛意識里在不住地抗拒葉幕的催眠,可最后,他還是說出來了,然后沉沉昏睡過去。這次換成葉幕接住了樓疏月倒下的身體。999:師尊好可憐TAT葉幕:……以后還會再想起來的。999:想起來就又要虐了!TAT葉幕:……很懂嘛。葉幕把樓疏月放回他寢殿的寒玉床上,樓疏月仿佛在抗拒著夢靨一樣,睡得極不安穩(wěn),葉幕看了一會兒,施了個安神咒,床上的人終于安靜地睡去。葉幕點開系統(tǒng),選擇了回到未來世界。葉幕再度醒來時,聽到房屋之外一片氣勢洶洶的叫喊聲,有一堆人包圍了這里,在外面大喊大叫著要沐景衣滾出來!沐景衣此時正躺在葉幕身后,一邊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葉幕的長發(fā),一邊不屑地冷笑,“這等實力也敢前來挑釁,如此不惜命!既然如此,縱然味道差了點,就當作給我小寶貝們加餐?!?/br>葉幕不動聲色地收回自己搭在沐景衣腰側的手。嘖,看來在他不在的時候,系統(tǒng)控制著他的身體做了某些有趣的事情啊……第16章修真種馬文六門外的人還在叫囂著,其中有一名壯漢耐不住性子,直接一腳踹到門前,掄著一柄大板斧大叫著就要沖進來。眾人見他如此神勇,紛紛也都燃起斗志,拿劍的舞刀的揮鞭的,都一副要大動干戈的模樣,逐步逼近這間小小的茅草屋舍。然而,壯漢的神勇只持續(xù)到他踢開門前的一瞬間,下一刻,這個身高九尺的壯漢居然就如同風箏一樣輕飄飄地飛了出去,然后才符合體重地狠狠撞在地上,揚起一圈粉塵,人已經(jīng)沒了聲息。眾人一見心中大駭,有幾人已經(jīng)萌生了退意。可沐景衣沒有給他們后退的機會,一出手就將所有人經(jīng)脈生生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