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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僅是想暗殺基因改造人那么簡單?”“再問你一個問題,秦鳴在AFAR軍中這段時間,有沒有接觸過什么不便為人所知的軍事秘密?”秦軒話鋒一轉(zhuǎn)。“雖然不能百分百確定,但就我的了解,應該沒有。秦鳴投奔AFAR軍的消息從未對外公開過,他在AFAR軍內(nèi)幾乎就是個閑客的存在,起初當然是因為云天嘯在考驗他,后來估計是想把他當做特殊時期的秘密武器,而且,云天嘯畢竟是個非常縝密的軍事將領?!碧频腋剀幍乃悸?,條分縷析地將目前兩人掌握的所有事件脈絡一一捋順。“秦鳴受損的那部分記憶,主要都是關于云天嘯的,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記得云天嘯這個人了。”秦軒即使現(xiàn)在想起自己設法找到秦鳴卻發(fā)現(xiàn)傅遇夏對他非法使用了腦波投影儀這件事,仍難掩心中憤懣與心疼,他的聲音難得地帶上了些情緒。唐狄得知這件事情的時候,也很心疼,不僅心疼雖未因嚴刑拷打而受傷的秦鳴,更心疼通訊器那端讓他日日夜夜心有所牽的這個人。這種時候,如果他能夠陪在他的身邊,哪怕只是借個肩膀給他靠靠,也是好的??墒?,現(xiàn)在還不是能夠讓他們彼此兒女情長的時候。“這說明腦波投影儀曾經(jīng)對于秦鳴的這部分記憶進行過反復強行讀取。”唐狄收了收飄遠的思緒,繼續(xù)剛才冷靜的分析。“而這段記憶中,最重要的片段,你覺得是什么?”“暗殺傅仲達?!?/br>秦軒點點頭,奇怪的感覺再次襲了上來,“傅遇夏在強行讀取秦鳴記憶,得知叔叔死亡真相后,怎樣的反應才算正常?”“關于這個女人,難道不該是你更了解一些嗎?”唐狄并非是在傲嬌吃醋,他是真的對這個女人不怎么了解,依他僅有的那點了解,這個女人在得知叔叔被暗殺的真相后,應該第一時間就要報復才對。“報復,才是傅遇夏以往遇到這種情形會作出的自然反應。”秦軒像是一眼就讀懂了唐狄心中所想,“可這次,她卻沒有。而且,她保持了一段時間的安靜,非常安靜。”“難道她另有所圖?”“云天嘯最近有什么特別的動靜?”秦軒不答反問,他覺得傅遇夏和云天嘯兩個人都在分別醞釀著什么,可卻又無法抓住些許具體的思緒,這讓他有種并不怎么好的預感。“沒有什么特別之處,依然命令我們繼續(xù)耐心等待?!?/br>“等什么,他有跟你透露嗎?”“沒有,我試探過幾次,他卻總是諱莫如深,只說再等等?!?/br>“你覺得,他在等什么?”“也許是,時機?!?/br>傅遇夏掌控的乾坤號,已是目前涉及AFAR軍生死存亡的一個關鍵,云天嘯必須做出選擇。“傅遇夏現(xiàn)在的動向,你掌握到了嗎?”“尾火星區(qū)。”尾火星區(qū)。尾宿6號星球。程宅。“傅小姐,您的意思是,如果不是您及時攔截下了您手中拿著的這支筆,我現(xiàn)在早就是個灰飛煙滅的死人了?”程氏如今的掌門人程東滿臉不可置信。“不錯?!备涤鱿拿嫔p松。在強行讀取秦鳴的記憶獲知叔叔死亡真相的時候,傅遇夏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恨不得就地將秦鳴殺死,然后直接抄了云天嘯的老巢,將他千刀萬剮給叔叔報仇雪恨。而她反復讀取秦鳴那段時間的記憶,度過了最初的憤怒、震驚之后,心底已有了更多的想法。輕巧靈便的一只次聲波筆就可擁有這么強大的武力值,對于她控制整個傅系勢力,甚至控制帝國高層中的那些反對派來說,無疑是把利刃。唯一可惜的是,秦鳴那小子,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等自己拿到這只筆的時候,它的神奇功能竟然已經(jīng)“失效”了。叔叔遇害之后,她秘密調(diào)查了跟叔叔生前有關聯(lián)的基因改造人,而且還在這些人身邊布了控。為了測試這只次聲波筆的效果,她甚至偷偷命人綁了兩個布控名單中不甚重要的基因改造人,進行了多次測試,可惜,都沒能親眼見識到它的威力。可傅遇夏相信,腦波投影儀不會出錯,秦鳴的記憶不會出現(xiàn)偏差,所以,這樣的神器,云天嘯手里肯定還有,甚至,還不少。她有想過直接出擊將云天嘯抓住控制在自己手里,但那樣容易打草驚蛇。她如今早已不是那個只想建立些軍功討秦軒歡心的傅遇夏了,她需要控制更多的資源和更多的勢力,這樣她才能獲取到足夠與秦軒并肩的資本。所以,她將秦鳴秘密轉(zhuǎn)移安置后,親自指揮乾坤號重返尾火星區(qū)。云天嘯現(xiàn)在感興趣的人,她也很感興趣。“傅小姐親自駕臨敝宅,應該不是只想給程某看看這支筆吧?”程東常年混跡于商場,怎么可能看不出,傅遇夏是來跟他談判的,不,也許說恐嚇更為合適。“當然。”傅遇夏覺得自己現(xiàn)在志得意滿,不管是眼前的程東,還是窩在陰暗角落里的云天嘯,對她而言不過都是甕中之鱉而已,可以由著她搓圓捏扁。“我需要程先生您幫我一個忙,非常需要?!?/br>帝都,秦家。秦軒臨睡前,去秦鳴的房間又看了看他的情況,卻意外的發(fā)現(xiàn),站在窗前看著窗外的秦鳴。“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哥,你怎么來了?”秦鳴有點意外地轉(zhuǎn)過身,問道。“來看看我們的小少爺恢復的怎么樣了?”秦鳴有些苦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也許是白天睡得多了,及至深夜,他卻精神得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哥,你說我是不是未老先衰了?”“怎么說?”秦軒也走到了窗前,站在秦鳴的身側(cè)。秦軒比秦鳴高一些也魁梧一些,秦鳴看著站在身旁皇弟哥哥,突然覺得很有安全感。“我好像跟突然失憶了一樣,覺得自己的腦子中有一段空白?!?/br>“哦?”“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jiejie看著我的眼光,總是既哀又怨的樣子?!?/br>“嗯?!?/br>秦鳴沒想到秦軒會回答得這么痛快,于是緊追一句,“什么事情?”“帝國皇家調(diào)皮的小皇弟,一時興起離家出走,弄得家宅不寧,大姐傷心,這頓板子,我給你記著呢。”“離家出走?”jiejie那么好,他到底是怎么想到要離家出走的?“怎么,不記得了?”秦軒別有深意地看了秦鳴一眼,然后將目光鎖定在了秦鳴的右手腕上。秦鳴隨著秦軒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有點疑惑。“我接你回來時,見你腕上帶了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