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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見程嘯宗搖了下頭。

他在拒絕我，我抬腿踩了踩在地上的小腿骨，問他：“怎么？”

他再次搖了搖頭，他臉上的表情在告訴這件事情羞恥于他之前做的任何一件事情。

我收回了自己的腿：“你不想自己像個小孩子一樣撅著屁股被人打？”

他張了張嘴，含糊地吐出一個字：“我……”

我揮了揮自己手中的鞭子：“你什么？”我問，“還是你不想自己跟個變態(tài)一樣直能讓別人踩硬？”

我看見他的背微微彎了下去，手臂在微微顫抖著。

我拿著鞭柄碰到了他后背的肌膚，順著他脊椎骨緩慢地下移著，我壓下腰舔了舔他的耳垂：“放過自己吧?！蔽业谋薇|到了他浴巾，插進了他的浴巾里，緩著嗓子告訴他，“放過你那總會適得其反的羞恥心吧?！?/br>
程嘯宗哽著嗓子嗚出了一聲，我拿著鞭柄扯掉了他系在下身的浴巾，站起身子后再次點了點床：“趴好?！?/br>
然后我便見程嘯宗緩慢地挪動著膝蓋，他的手撐著床沿慢騰騰地把自己整個上半身趴了上去。

我伸手扯掉了他半掛在臀部的浴巾，隨手丟在了一旁，他的臀rou顫了顫，我揚手給了一鞭。

聽見了他勉強壓在喉間的呻吟，他的手臂緊了緊，身子都有些往下滑。

我的力度應(yīng)該不是很大的，他臀間留了條輕微的紅痕，那么我想他要么是興奮要么是羞恥。

不過，興奮還是羞恥與他而言好像也沒差。

我反過手那鞭柄點了點他的臀尖，開口道：“我打你本來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我的鞭柄點上他的臀縫，他的腿似乎有些軟，整個身子在往下墜落，我順著他臀縫緩慢往下走去，“但是我想我還是需要按規(guī)矩辦事?！蔽艺f，“獎罰得當，對嗎？”

我的鞭柄在他入口處淺淺地探了探，見他手臂青筋都爆了出來后，我收了回來，問他：“那么，你說說我為什么打你？”

很久，我聽見他喘著粗氣說：“因為我不服從命令?！?/br>
我揚手又給了他一鞭：“說過！”

他加大聲音說了聲：“因為我對你不夠坦誠”

我狠狠給他一鞭：“重說！”

“因為……”他遲疑了許久。

我揮手又給他一鞭子。

他好像很緊張，臉說話都帶著口水的粘稠聲：“因為……”他呼吸急促，“因為……”他反復(fù)遲疑著，“因為……因為……”

我連著揮鞭打了他五下，厲著嗓子告訴他：“因為你對自己的定位不夠準確！”我說，“你對我們彼此的定位都不夠準確！”

他趴在床上，雙腿失力般地跪在了地板上。

我丟了鞭子告訴他：“因為你從來沒真正把你自己交給我?！蔽疑焓州p輕扯了扯他的頭發(fā)，“我說的對不對？”

我聽見了他喉嚨里傳來的輕微嗚咽聲，他整個背部都泛起了薄紅，襯著臀部縱橫交錯的鞭痕，倒給我一種喉嚨發(fā)緊的感覺。

我忍住自己喉嚨里一陣又一陣涌上來的癢意，沉著嗓子問他：“現(xiàn)在告訴我，我們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

我聽見他啞著嗓子，帶著細微的顫抖告訴我說：“您是我的主人。”他說，“我是您的，身體、思想以及靈魂都是屬于您的?！?/br>
我伸手在他臀上揉了揉，咳了咳嗓子，問他：“知道以后怎么說話……”我頓了頓，覺得應(yīng)該要說的稍微具體一點，“知道以后怎么跟我說話了嗎？”

他說：“是的，主人?！?/br>
我很滿意，站直身子坐回床上：“行了，起吧?！?/br>
他慢騰騰地挪了挪，最后跪坐在了我的腳邊，他垂著頭喊了我一聲：“主人?！?/br>
我嗯了聲，瞥見他興致勃勃的下半身，都沒忍住嘖了聲：“興致很好啊?！?/br>
程嘯宗垂頭看著地板，聲音細弱地傳進我的耳內(nèi)：“多謝主人?！?/br>
他著乖的讓我十分受用，瞇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問他：“我打你什么感覺?！?/br>
他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看我：“疼。”我皺眉看他，就聽見他繼續(xù)道，“羞恥?！比缓笥终f，“但是更加興奮?！?/br>
36.

程嘯宗向來都是個十分聰明的人，他知道怎么最大可能的讓兩個人都滿意。

所有點到即止的調(diào)教都被他成功接收到并迅速地加以運用。

他在我所有對他內(nèi)心感受的提問都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坦誠，甚至在我連續(xù)一個星期在他進家門后直接讓他去衛(wèi)生間給自己做清洗，卻完全不碰他之后無師自通地會在每次進家門后自己去收拾好自己。

他有的時候會穿的筆挺地跪在我腳邊，有的時候單單是一條內(nèi)褲、有的時候甚至什么都不穿。

他在所有我可允許范圍內(nèi)的邊緣對我進行試探，試探著勾引我。

我有的時候看著這個跪在我腳邊的男人會想到他曾那么高高在上過、他曾勾勾手指說“許默過來”我就什么都不能思考了。

有時候又想這本該就是彼此最好的樣子。

程嘯宗越來越像一只有主的小動物，就像是剝離了人類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所有束縛后，他也不過是一個能夠兩腿直立行走的動物而已。

坦誠自己的欲望以及感受，像動物一般。

但我想我要去掌握他的身體，去控制住他所有完全不受控的本能，譬如不要在我一碰他就表現(xiàn)出過度的興奮，譬如在沒有我允許的情況下，他最好不要擅自高潮。

程嘯宗正渾身赤裸地跪坐在我腳邊，他把頭輕輕地壓在我的大腿上，在我捏著遙控換了幾十次電視臺后，聽見他小聲說話：“主人。”

我放下遙控器，摸了摸他的腦袋：“嗯？”

我聽見他說：“明天我休假。”我應(yīng)了聲，他抬起頭看我，“您……”他頓了頓，繼續(xù)道，“能允許我跟您一同出門嗎？”

我有些好奇：“怎么？”

他的下巴小心翼翼地杵在我的大腿上，眼睛上挑著看我，這個樣子莫名給我感覺像是個什么在撒嬌的小寵物，我對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便笑著朝他揚了揚下巴。

就看見他抿了抿嘴，嘴角翹出了微笑的弧度出來：“我想請您吃飯?！?/br>
我垂眼了下他。

他仍舊維持著之前的姿勢，告訴我說：“四年前的今天我跟您確立了戀愛關(guān)系?！?/br>
我有些好笑，原來就知道這個人對待感情的事情十分游刃有余，出差回來在家里準備大干一場的時候都沒忘記準備一份給我?guī)У亩Y物，哦，如果我的記憶沒錯的話，還有那個他所謂的調(diào)教師，他也準備了禮物。

他把所有關(guān)系的開始、結(jié)束的開關(guān)都捏在自己的手里。

我沒說話，就見他把腦門貼在了我的大腿上，他的聲音緩慢地傳上來：“因為我十分感激能夠跟您相遇。”他說，“十分感激您的人生跟我的人生纏繞在了一起?！彼鲱^看向我，一臉真誠，“所以我想請您吃飯。”

我沒忍住笑了聲，那么我想他確實蠻應(yīng)該感謝我的。

他說的話實在讓我心情舒暢，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心情愉悅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