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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口水,突然想到,小豁好像力氣變大了些,已經(jīng)可以輕松的一手拿起裝滿了水的大號杯子了,看來,是真的成長了。修斯又喝了些水,然后想到,后院那里有水井,根本就不用小豁特地拿水過去,小豁又做可愛的事了,不過,哼哼,還真是便宜西鐸那小子了。后院,西鐸正小心地碾磨白株,由于擔心碾磨白株的工具會因為自己的力氣而損壞,所以,從開始碾磨白株起,就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是什么費力氣的活,但西鐸還是出了些薄汗,還好已經(jīng)步入雨季了,天氣不是很熱,不然可就不僅僅是薄汗了。池豁小跑著過來,讓西鐸停下了動作,轉(zhuǎn)頭看了看自己碾磨的白株,嗯,白株的根部已經(jīng)差不多要磨好了,點點頭,才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不小心沾到的白株粉末。池豁跑到西鐸面前,將水遞給西鐸,“給你的水,喝點吧,”池豁側(cè)頭看了看放在地上的還未碾磨的白株,“西鐸,你手腳可真慢,這么會功夫,我都可以碾磨這么多了?!?/br>西鐸喝水喝到一半,聽了池豁的話,嗆住了,左手握拳放在唇邊,咳嗽了幾聲,才緩過來,池豁往前半步靠近西鐸,伸手在西鐸背上順了順,“你小心點,沒人跟你搶水,不用那么急?!?/br>西鐸臉上慢慢的有些紅潤起來,將杯子里的水一飲而盡,“嗯,沒事,我手腳不慢。”池豁無所謂的聳聳肩,伸手拍拍西鐸的肩膀,接過西鐸手中的杯子,“那你好好努力吧,我去給母父按摩傷處?!?/br>西鐸癱著臉,點點頭回應(yīng)。池豁往回走,眼角瞄到了水井,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杯子,窘迫的想到,自己其實可以不用給西鐸拿水的,后院里那么大的一口井,西鐸要是渴了,想喝多少有多少,自己根本就是多此一舉。想明白了的池豁漲紅了臉,也不用走的了,直接低著頭跑了起來,跑回了大廳。哇哇~又做糗事了,我怎么就這么蠢?。∮心X袋的人都不會做出這種事,真是遜斃了!在我要拿水給西鐸時,母父怎么就沒有提醒我???!追根究底還是我自己蠢爆了!第32章按摩池豁漲紅著臉從后院直沖進來,嚇了修斯一大跳,也顧不得腳上的傷一碰地面就痛得慌,站起來,忍著疼痛上前幾步,攔住了池豁,還未開口,便被池豁扶回椅子上坐下。池豁正在心里唾棄自己的智商,冷不丁被攔下,心下一驚,抬頭見是修斯,想到修斯的傷,也不再去想自己剛剛做的蠢事,急忙將修斯扶回去坐下,然后蹲下、身子,仔細查看修斯腳上的傷,見沒事,才松了一口氣,放松下來。修斯伸手拍了拍池豁的肩膀,問道:“小豁,你剛剛是怎么了?!是不是西鐸他欺負你了?!我去教訓教訓那臭小子!”說道后面,修斯已是開始咬牙,想要起身到后院揍西鐸一頓,全然忘記自己腳上的傷是怎么得來的。池豁連忙抱住修斯的腳,讓他無法起身,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慌,“母父!母父!您不要亂來啊!西鐸他沒有欺負我!真的沒有!”母父想太多了啦!西鐸怎么可能會欺負我,要是西鐸會欺負我,那就不是西鐸了啦!修斯愣了愣,瞪圓了眼,片刻后,伸手再次拍了拍池豁的肩膀,嘆口氣,“母父沒有想太多,西鐸是母父看著長大的,他的為人,母父也算是了解,他自是不會欺負你,但...”欺負也并僅僅是欺負啊,這孩子這般的護著西鐸,卻又對感情上的事懵懂無知,真是不知道是該喜還是該愁啊。池豁驚訝的看著修斯,阿勒,母父是怎么知道我心里的想法的?!母父還會讀心術(shù)?!好厲害!不知道母父能不能教給我,這個可真是帥斃了!修斯本是有些感嘆,卻不想池豁竟是這種反應(yīng),忍不住,便笑了出來,看著池豁那變來幻去的表情,伸手揉弄了一把池豁的臉,“小豁你啊,怎就這么可愛,母父可沒你想的那么厲害?!?/br>池豁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修斯,興奮的向前傾斜身體,靠近修斯,“母父是會讀心術(shù)吧,我心里想的母父居然都知道,好酷!”修斯失笑,“小豁,‘酷’是什么,母父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是有贊賞的意思在里面,母父可什么都不會,母父會知道也是因為小豁你都說出來,表現(xiàn)出來了,小豁都這么明顯了,母父怎么會不知道?!闭f著,屈指刮了刮池豁的鼻子。“???!”池豁摸摸鼻子,“是我剛剛自己說的哦”得知是自己說出來的,池豁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修斯什么話也沒說,只是笑。池豁再次看了看修斯腳上的傷,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半晌,低著頭瞇起眼睛狡黠的笑了笑,伸手在旁邊的木桌上摸了摸,如自己所想的拿到了赤果,然后速度的將赤果的汁液倒到手上,抓住修斯的腳替他小心按摩起傷處來。噢耶!偷襲成功了,哈哈哈!這樣母父就沒法讓自己停下,然后他再次花費時間去洗腳了,只是小小的按摩一下,根本就不用那么講究,不過,母父似乎有潔癖的樣子啊。修斯來不及制止,從腳上傷處傳來的疼痛感也讓修斯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無意義的“嘶嘶”聲。在后院的西鐸因著池豁送的水以及池豁那句“你手腳可真慢”而被刺激了,整個人就像是進入了備戰(zhàn)狀態(tài)一樣,速度驚人的碾磨白株,那盯著白株的眼神銳利得讓人心驚,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面對的是罪大惡極的人呢,但那其實,只是一株白株而已。由于西鐸劇烈而又快速的動作,他的周圍滿是白株的粉末,不僅僅是身上、地上,還有空中,都彌漫著一層白色間雜著褐色的霧狀物,讓西鐸忍不住打了好幾下噴嚏,但他仍是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西鐸終于將白株都碾磨成了粉末并將根部部分的粉末和枝干部分的粉末分別放進兩個小木盆里,但西鐸臉上沒有一點的笑意,而是眉頭微皺、神情嚴肅的看著那碾磨白株的工具之一,石板。在西鐸將整株白株都碾磨完時,碾磨白株所需的工具之一,表面光滑、有些微凹的石板,發(fā)出了細微的“咔嚓”聲,碎成了三片石塊,而西鐸現(xiàn)在則很是嚴肅認真的想著怎么隱瞞這件事情。考量再三,最終,西鐸放棄了隱瞞事實真相的想法,這件事被小豁知道也不過是被小豁取笑一番而已,說不定小豁會對自己更親近些,若是隱瞞了,日后被小豁知道了,對自己產(chǎn)生什么不好的想法,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考慮好了的西鐸恢復(fù)了平時的面癱,將兩個小木盆拿在手上,看了看地上已經(jīng)毀壞的工具,頓了頓,還是將那現(xiàn)在只能稱之為石塊的工具拿了起來,轉(zhuǎn)身回到大廳內(nèi)。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