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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側(cè)開身子讓池豁過去,小心的跟在他身后護(hù)著他,伸手幫他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池豁沒有避開。一步一停的走到了修斯身邊,放下碗,雙眼亮晶晶的看著修斯,臉上清清楚楚的表達(dá)出“看!我做到了,快點夸我快點夸我!”的意思,西鐸拉著池豁坐下,修斯伸手摸摸池豁的頭,笑道:“嗯,小豁很厲害,比以前厲害多了,以后要繼續(xù)努力啊?!?/br>池豁本來還很是期待被夸獎的,聽完修斯的話,卻是整個人都不好了。這、這是夸我的對吧?!不是哄小孩對吧?!為什么越想越覺得哪里不對勁啊?!這是在敷衍我的吧?!淚~修斯見池豁的表情,瞬間就明白池豁這是又在想東想西的了,也沒多問,笑瞇瞇的輕輕拍了拍池豁的頭,拿起木勺,舀了個塊酸果的果rou,放進(jìn)嘴里嚼了兩下,再讓果rou順著食道滑入胃里,滿足的半瞇起眼睛。自從池豁做了酸果甜湯后,修斯每天都會吃一碗。池豁哀怨的看著修斯,連自己還沒吃東西都給忘了,反而是西鐸想到了。西鐸放下手中的碗,看了看,酸果甜湯還剩下三分之一,他對修斯點點頭,又跟池豁說道:“小豁,我出去一會,等我?!?/br>修斯瞪了西鐸一眼就繼續(xù)喝心愛的酸果甜湯,而池豁則是滿頭霧水。西鐸是去干什么?!甜湯還沒喝完,怎么先走了,不過,他說了等他,那就是說等一下他會回來咯?!那等他回來了,再問他是去干嘛好了。池豁得出個滿意的答案,又繼續(xù)哀怨的盯著修斯看,修斯喝了一口湯,抬頭看向池豁,“你要喝嗎?!”說著,還舀了一勺的酸果果rou放進(jìn)自己嘴里,將碗推向池豁。池豁看了看面前的碗再看看修斯,肚子咕咕叫了幾聲,突然想到自己還沒做午餐,果斷的搖搖頭,將碗又推了回去,“您吃吧,我去做午餐,您也留點肚子,等等再吃點。”修斯點了點頭,又低下頭吃了起來。這酸果這樣弄還真是好吃,不知道小豁會不會弄那些讓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吃、可不可以吃的果子。想到以后可以天天吃池豁做的食物,修斯看著碗里的酸果,很是滿足的笑瞇了眼。池豁站在案板前,認(rèn)真的考慮要做什么吃的。原先廚房里是沒有案板的,要切東西都是直接找塊大點的石頭,將東西放在上面切,因為石頭是隨便找的,所以切完東西,就要用水洗個5、6次才能煮,植物類倒還好,要是rou類的話,不管你怎么洗,總會有小石子躲在rou的某個角落里。之前池豁還是個病號的時候,就遭到了N多次小石子的暗算,在知道其原因是什么后,池豁跟修斯說了兩天,很是費了些唇舌,才說服了修斯,讓他徹底明白了案板的重要性,而現(xiàn)在,在修斯的宣傳下,部落里的所有雌性每人備一個案板。池豁決定做繼菜炒多多獸rou片,還有煎絲尾獸rou。唔,等下西鐸會來,家里的rou不夠了啊,怎么辦?!??!對了,等下西鐸回來叫他去捕獵不就好了。池豁靈光一閃,然后就笑瞇瞇的哼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翻出繼菜一大捆,甜葉一小捆,多多獸rou一大塊,絲尾獸rou三大塊。絲尾獸rou要特別料理,因為絲尾獸的rou雖然嫩,但帶了些粘性,要先泡會水,才能很好的料理它。于是,池豁先將絲尾獸rou切成5厘米厚巴掌大小的rou塊,將它們放進(jìn)水里泡著,再將繼菜和甜葉分開洗干凈,都切成尾指般長短,再分開放在一邊,又將多多獸rou切成5大塊,再一塊塊的洗干凈,切成薄薄的rou片。由于池豁帶的調(diào)味料已經(jīng)用光了,現(xiàn)在的調(diào)味料只有鹽了,其它的調(diào)味料池豁還沒發(fā)現(xiàn),做菜只下鹽,味道就有些單調(diào),但好在這里的食材都是純天然無污染的高級別食材,即使是只有鹽,卻也是可以做出美味的食物的。池豁先將多多獸rou片下石盤翻炒幾下,rou片的香味出來后,立馬就它裝盤,再將繼菜丟下翻炒一會,加入剛才炒過的rou片一起快速的翻炒幾下,就裝盤放在一旁的柜子上頭。把正在泡水的絲尾獸rou撈起來,在每塊rou的中間劃上一道口子又放回水里泡著;另外找出一顆酒菜,將酒菜切碎,和著甜葉一起翻炒,在裝盤前下了一些鹽多翻炒了幾下,裝盤后,和那盤繼菜炒多多獸rou片一樣,也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池豁再次把絲尾獸rou從水里撈了起來,用干凈的布瀝干水分,從一個小小的陶罐里倒出里面所有的脂肪,在石盤上翻炒至融化,才放進(jìn)絲尾獸rou。這次池豁沒有用驁獸的脂肪,而是用了多多獸的脂肪,多多獸的脂肪有一種奇特的香味,但它的脂肪很難得到,因為它的脂肪一旦離開多多獸的身體就會開始融化,一頭多多獸的脂肪取出后最多也就只能裝滿巴掌大小的陶罐。這邊池豁在廚房做菜做得熱火朝天,另一邊西鐸正在回部落的路上。西鐸在喝池豁做的酸果甜湯時,發(fā)現(xiàn)池豁還沒有吃,也沒有煮任何食物,想到之前池豁說的,他的食物包在他身上的話,就立刻出來打獵了;就那么一會的功夫,西鐸就一共打了3只多多獸和一只驁獸。西鐸超常發(fā)揮了,他太興奮了。池豁不知道,但西鐸卻是知道得很清楚的,當(dāng)一個雌性跟一個獸人說,他的食物由他全包了,就代表著那個雌性想要跟那個獸人一起生活,同意與獸人組成一個新的家庭。即使西鐸很是清楚明白,池豁并沒有與他組成新家庭的意思,但至少現(xiàn)在,西鐸可以更加的靠近池豁,這讓西鐸很是高興。西鐸找了幾根藤蔓,將打到的獵物捆到了一起,一把扛在肩上,很是輕松愉快的回到部落,還沒到池豁家,西鐸就聞到了香味,于是,西鐸加快了步伐,到了門口,西鐸還特意看了看身上有無多余的血跡臟污,在確認(rèn)沒有后,伸手敲門,聽到里面修斯說“進(jìn)來”的話,便直接推門擠進(jìn)去了,對于肩上還扛著獵物的西鐸,這門的確是有些小。修斯目瞪口呆的看著西鐸扛著獵物擠進(jìn)門,話都說不出來,剛好池豁端著個盤子從廚房出來,見西鐸扛著獵物站在大廳,只有一個念頭——人比人真的要氣死人??!心里的小人呈捶頭頓足狀。西鐸唇角微勾,眼里透出暖意,“小豁,我回來了,這是食材?!闭f著,用眼神示意池豁看他肩上的獵物。池豁馬上反應(yīng)過來,讓西鐸將獵物放到小院里,就去拿了塊干凈的布,沾濕了,遞給西鐸,讓他擦擦肩上的血跡,跟修斯說:“母父,以后西鐸都會在我們家解決三餐,我答應(yīng)他的?!闭f完,就回了廚房,將還在石盤上的絲尾獸rou裝盤。修斯揉了揉眼睛,在確認(rèn)自己沒有幻聽,西鐸也的確是將獵物給池豁,而池豁也收了后,激動的站起身,氣勢洶洶的沖西鐸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