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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里冒出來的,居然不是自己的母語,而是跟眼前的老人家一樣的語言,這樣也好,至少自己不用從頭開始學(xué)說話了,不過,要是我找到機(jī)會回去了怎么辦?!從頭開始學(xué)母語嗎?!修斯見池豁滿臉的驚疑不定,只道是小雌性不適應(yīng)新環(huán)境的緣故,也沒多想,只是繼續(xù)笑瞇瞇的說:“我叫修斯,是這個部落的智者,至于西鐸...他的事不急,你先好好休息,等你恢復(fù)健康了再說。”池豁點(diǎn)頭應(yīng)承,也不顧修斯還在這,就又發(fā)起呆來。智者是指聰明的人嗎?!這里有多少個智者???!第5章我是雌性?!修斯有些無奈,又覺得好笑,這小雌性看起來清秀又乖巧的,怎么這么呆,還動不動就走神,想到這,修斯打斷了池豁的思路,問道:“你今年幾歲了?叫什么名字?。吭趺磿粋€人在那么危險的地方?”修斯幾句關(guān)懷的話,讓池豁想到了自己最近的遭遇,想起之前種種,頓然無所適從,原本呆呆的神情,突然刷拉一下,臉色蒼白,一把抱住修斯,大哭起來。修斯輕輕地拍了怕池豁的背部,像在哄小孩子般,規(guī)律的、輕輕的拍著,好像拍大力一點(diǎn),就會傷著池豁一樣:“哭吧,哭出來就好了?!?/br>“你、你這是怎么了?別哭...”僵立在大廳的西鐸闖進(jìn)門來,想露出個笑容來,卻做不出來,只能繼續(xù)癱著臉,伸手想抱抱池豁,手伸了一半,又縮回來。池豁仿佛沒聽到西鐸的話一般,不僅沒停下,反而越哭越大聲。池豁也知道自己這樣很窩囊,很廢,但止不住,停不下來。自從自己離開家出門爬山后,一直都很倒霉,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掉進(jìn)了山溝里,掉就掉吧,只要沒死,還是有機(jī)會回家的,結(jié)果卻是掉到了這個怎么看都不是原來世界的異世界,這段時間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敢有絲毫松懈,就擔(dān)心一不小心就被那些個兇禽猛獸給吞了,尸骨無存,最后淪為一坨便便成為某種植物的肥料。一路的逃亡,一心都撲在逃命上,腦袋中那根弦繃得緊緊的,待找到那個有很多小白花的地方確認(rèn)安全后,才一下子松懈下來,如果不是自己一向粗神經(jīng),早就瘋狂了,后來還在睡夢中被食人族抓走,實(shí)在是過于恐懼,下意識的暈睡了過去,雖說后來知道不是食人族而且還是為了救他才抓他的,啊,不是抓,是抱。想到這,池豁臉上冒出了紅暈。池豁哭了一陣,哭聲才漸歇下來,慢慢止住了,不好意思的從修斯懷中出來,紅著眼睛,小兔子似的靦腆笑了笑,說:“不好意思,智者,我忍不住...”修斯溫和的笑,擦了擦池豁臉上的淚水,說道:“沒事,哭出來也好,一直把心思藏著,可是容易憋出病的?!毙匏怪钢肝麒I,繼續(xù)說道:“你看,那是西鐸,就是他把你從哈德森林救出來的,別看他癱著臉,一臉嚴(yán)肅冷淡的樣子,可是個面冷心熱的好獸人。”池豁順著修斯的手看過去,看見了那個救了自己的大塊頭,他長得可真高啊,足足高了自己一個頭,自己只到大塊頭的肩膀高,是吃什么長大的?。?!池豁摸摸自己的頭發(fā),笑得小心翼翼:“你好,謝謝你救了我,啊,忘了說了,那個,我叫池豁,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卑思乙淮蠼?,說話都沒底氣。西鐸對池豁突然會聽也會說通用獸語感到有些奇怪,但也沒問他怎么突然會聽也會說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池豁的身體:“不用,你怎樣?”他告訴我他的名字了,西鐸在心里默默的開心。西鐸這句話,沒頭沒尾的,池豁居然聽懂了,回道:“嗯,我除了一些皮外傷,已經(jīng)沒事了,謝謝你的關(guān)心?!敝钦哒f的沒錯,西鐸果然是面冷心熱的好獸人,獸人?!“以后,不用謝?!蔽麒I繼續(xù)沒頭沒尾的說。“這樣多不好意思...”池豁繼續(xù)聽懂了他的話。“不用謝!”西鐸很堅(jiān)持,池豁在與他僵持了一會后,妥協(xié)了,只能開口說:“那好吧,那你以后也不能對我說謝謝?!?/br>“好?!蔽麒I的眼里透出暖意。池豁洋洋得意,對于西鐸的回答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低頭想了想,問道:“這幾天你有空嗎?”池豁微紅了臉,頓了頓,繼續(xù)道:“你可以帶我逛逛這里嗎?”這么唐突,真是不好意思。西鐸見池豁臉上臉紅,也覺得有些臉熱,沉默了下,說道:“傷好,都可以?!?/br>池豁露出個大笑臉,伸手拉住西鐸的手臂,看看西鐸的身高,再看看自己的白斬雞小身板,又微皺了皺眉頭,嘀咕了句“好高”,抬頭對上西鐸的眼,笑道:“真是好兄弟?!?/br>西鐸耳朵動了動,聽到了池豁嘀咕的話,柔和了眉眼,卻在聽到池豁的那個“好兄弟”后,僵住了身體,沉默了一下又放松下來,什么話也沒說,只揉了揉池豁的頭發(fā),將他的頭發(fā)弄成個鳥窩。池豁伸手爬了爬頭發(fā),炸毛,說出了之前在網(wǎng)絡(luò)上看過的話:“頭可斷,血可流,發(fā)型不能亂!”“發(fā)型,是什么?”“就是頭發(fā),頭發(fā)”修斯看著他們相處融洽,乘他們沒注意到他,笑咪咪的背著手,一步一步慢悠悠的離開房間,還體貼的幫他們把房間門關(guān)上。哎呀,哎呀,年輕就是好啊,呵呵...池豁在智者家住了兩天,期間認(rèn)識了活潑開朗的比奈和又一個大塊頭雷索斯,身上的傷也在比奈的照顧下痊愈,同時,他還以他資深腐男的眼光發(fā)現(xiàn)了比奈和雷索斯之間的貓膩。呀呀,真的好萌??!不過,光顧著萌去了,忘了問什么是獸人,什么是雌性了,等等問問西鐸,西鐸那么熱心(...),會幫我詳細(xì)解答的,哼哼。池豁坐在石頭做的床上一會呆滯,一會得意的,想到后來,“哼哼”了兩下,露出個大笑臉。房內(nèi)響起了敲門聲,池豁微微收斂了笑容,企圖讓自己看起來嚴(yán)肅正經(jīng)一點(diǎn),同手同腳的去開門。哼哼,我才不會承認(rèn)我是因?yàn)槲麒I今天帶我逛部落而興奮過頭的。西鐸早上早早的狩完獵,將獵物托給了萊特,想了想,又到橫穿過整個部落的小溪邊找了個不會讓人輕易發(fā)現(xiàn)的地方,清洗了身上的血污臟土,還特意換了條干凈的獸皮裙,拿著小巧的靈果,僵著身子跟修斯打了個招呼,在池豁房門外躊躇了一會,手在獸皮群上擦了擦,才伸手敲了敲門。聽到房間內(nèi)輕微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時,冰山臉漸漸柔和起來,僵著的身子也放松了些。“西鐸,你這么早就來啦,先進(jìn)來吧?!遍T一開,池豁要笑不笑的臉(憋的)從門后冒了出來。西鐸抿了抿嘴唇,“嗯”了一聲,隨著池豁進(jìn)了房間,接過池豁遞給他的水杯,一口喝凈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