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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林煒涵狡黠一笑:“你也不想跟我斷了?”蒼云寄點點頭,在這場見鬼的愛情里,他先認真就是輸了。林煒涵覺得自己好像在欺負蒼云寄,事實上,看到這樣的蒼云寄他覺得非常有趣。“我們好聚好散吧,你以后也會娶妻生子的。”他說。蒼云寄將林煒涵狠狠地摟在懷里,他從來沒有一刻覺得這么難過,一直以來都是林煒涵在追逐他,他一開始也避之不及,但是如今風水輪流轉(zhuǎn),卻是他斬不斷這段孽緣。蒼云寄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想過林煒涵如果膩煩自己,提出分手,會是什么樣子,自己或許松一口氣,可以不必為他而煩惱,但是也很失落,因為不能容忍林煒涵只把自己當做玩物。“我想問你最后一個問題?!鄙n云寄悶聲說道。林煒涵噗嗤一笑,而后癟了癟嘴:“嗯,愛過?!?/br>蒼云寄有些震驚,他不知道為什么林煒涵會這么回答,天知道他從來不習慣上網(wǎng),也不知道這是流行語。愛這個字,實在是太寶貴了,特別是從林煒涵的嘴里吐出來。蒼云寄忍不住吻住林煒涵的嘴,將他壓在欄桿上狠狠地吮吸,像是要把面前這個人徹底吸干。兩個人算是第一次開口說出彼此的愛慕之意,都有些動情了,綿長的吻過后,林煒涵忍不住有些蕩漾,伸手捏了捏蒼云寄的襠部,啞聲道:“想不想來一發(fā)?”蒼云寄確實是被撩撥起來了,但是想想這一次恐怕就是兩個人的最后一次,有些惆悵,但是身體里叫囂著的野獸本能讓他無法拒絕林煒涵的邀請。很快腦子里的沖動把憂愁和理智吃光光,蒼云寄示意林煒涵轉(zhuǎn)過身去,伸手熟練地解開他的褲襠。在林煒涵的訂婚宴里,把這枚光鮮耀眼的準新郎壓在身下,這種事情以往蒼云寄想都不敢想,完全屬于另一個宇宙才會發(fā)生的事情。他沒空考慮從自己是不是被林煒涵帶壞了,什么時候帶壞的,他只知道那急促喘息,臉頰泛紅,目光含情的男人,是他無法躲避的劫。他心甘情愿被他俘獲,就算前面是萬丈深淵。微涼的指尖從林煒涵松開的襯衫底下探上去,揉捏那已經(jīng)顫栗的朱果,而另一只手則隔著內(nèi)褲薄薄的布料,輕緩地握住。林煒涵低下頭去,呼吸漸漸粗重起來,他感覺到身后緊貼著自己臀瓣之間的硬物變得愈發(fā)灼熱,難耐地磨蹭著,仿佛就要突破中間的隔閡,長驅(qū)直入。蒼云寄含住林煒涵發(fā)紅的耳垂,不斷挑逗眼前的人,想象他狹長的桃花眼因為羞恥而緊閉,睫毛輕顫,面色酡紅,yuhuo便愈加狂烈地燃燒。“別弄了,來吧。”終于,林煒涵在他手里發(fā)xiele一次,想想蒼云寄也快忍不住了,便主動邀請道。蒼云寄確實也忍耐到了極限,順從本能的驅(qū)使,擠進了林煒涵的臀瓣之間。林煒涵咬牙吸氣,忍耐著進入的不適感覺,雙腿有些發(fā)抖了,卻沒有退怯。結(jié)合的美妙,已經(jīng)遠遠超過rou欲的發(fā)泄,能夠通過彼此最親密的占有來得到的快感,令兩個人都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不斷的沖撞就像夏日午后肆無忌憚地下了一場暴雨,急驟瘋狂的拍擊聲和水聲源源不絕,時不時還有一道攝人心魄的閃電轟然劃過黑暗中交融的層云,貫穿了天與地。又像一道鐵水倒進guntang的熔爐,不可抗拒的熾熱幾乎可以燒毀一切,飛濺的火星伴隨著節(jié)奏的轟鳴,熱度guntang的汗水淋漓而下,粗重的喘息在深夜冰冷的鐵欄桿上凝結(jié)成一層薄霧。林煒涵抓著欄桿的手不住收緊,艱難地掩蓋住口中溢出的悶哼。激情過后,蒼云寄細細地親吻林煒涵的后頸,將他的頭扭過來,一吻悠長。“帶紙了嗎?”蒼云寄問道。“……”林煒涵搖了搖頭:“剛才全身你都摸過了,有發(fā)現(xiàn)藏紙的地方?”蒼云寄有些困窘,想了想把領(lǐng)帶拆下來幫林煒涵稍微清理一下,又幫他把衣服穿好。整理好領(lǐng)口,林煒涵咧嘴一笑:“要不咱們私奔吧?!?/br>蒼云寄很想答應(yīng),但是還是理智地搖了搖頭:“私奔跟誰都沒辦法交代,再想想別的辦法?!?/br>兩個人為了避嫌只能分開走,林煒涵讓蒼云寄原路返回,自己則哼著小曲繞道了。就在他繞過幾叢灌木的時候,一個意料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林茂亭手里的雪茄已經(jīng)燒到幾乎盡頭了,他卻沒有扔掉,顯然不合常理。林煒涵的滿面春風還沒徹底消退,表情卻非常忠實地體現(xiàn)了他此刻的震驚。他差點叫出聲,卻在最后一刻收了回去,短促的倒吸了一口氣,像是被人強制捂住了嘴。“幾年了?”林茂亭問道。林煒涵突然有些恍惚,他自己也沒有去特意記住,但是他跟蒼云寄斷斷續(xù)續(xù)地交往,竟然也好幾年過去了。林茂亭并沒有在意林煒涵是否回答,他將手里的雪茄扔在地上,用腳尖慢慢碾碎。“我怎么會放縱一個小明星上了我的兒子這么多年?”林茂亭的身影雖然斂在黑暗中,卻透出森冷的殺意。林煒涵只覺得渾身炸起了一陣雞皮疙瘩,他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跪下。而他確實也是跪下了。“爸,是我不檢點,亂搞林氏的明星,我發(fā)誓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會跟梓容好好過,你就別為這些人生氣了。”林茂亭看著他,眼里透露出一絲憐惜:“你有小聰明,卻沒有大智慧,你以為你這么說,我就會放過他嗎?”林煒涵急得冷汗都出了一身,他腦海里閃現(xiàn)過許多畫面,每一個都血腥而殘忍。“爸,你要怎么才肯放過他?”林煒涵鼓起勇氣問道。“讓他死心,你知道該怎么做。”林茂亭說完轉(zhuǎn)身離去,林煒涵想起剛才依依不舍的蒼云寄,那雙飽含感情的眼睛。他們本來就不可能的。一開始這就是一場錯誤,幸好林茂亭肯給他改正的機會。因為的口碑效應(yīng),蒼云寄在林氏傳媒中的地位比過去高出不少,公司出于利益考量打算給他推出一張新專輯,迅速投入忙碌的蒼云寄并沒有注意到過分沉寂的林煒涵哪里到底發(fā)生了些什么事。蒼云寄真正得到專業(yè)人士的肯定,唱片銷量創(chuàng)下歷史新高,新專輯入選年度音樂大獎賽,還一舉奪得最佳新人獎。第一次被主流大獎提名并奪得獎項,成功的襲來宛如早到了幾個月的春風,讓他整個人都為此而精神煥發(fā)。但是,當站在臺上背誦千篇一律的獲獎感言的時候,蒼云寄面上帶著激動和興奮,心里卻平靜如水,他知道這遠遠不夠,比起自己想要達到的高度,還很遙遠。距離他能夠把林煒涵從一段難以抗拒的家族聯(lián)姻中解救出來的級別,他不過是剛踏上一個臺階的高度。他必須超過所有人,超過演藝圈,娛樂圈最頂層的人,超過娛樂大亨林茂亭,他們就像一座座摩天大樓,讓人望而生畏。從頒獎晚會會場出來,灰暗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