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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親吻,香|艷無邊。一吻結(jié)束,何靖堯喘著粗氣:“只許做一次?!?/br>“好。”毫不遲疑地答應下來,顧遲欺身而上,和何靖堯肌膚相貼,不留一絲縫隙。頓時,室內(nèi)一片旖旎……一個多小時過去,雙雙xiele出來,何靖堯四肢發(fā)軟,靠在顧遲懷里動也不想動一下。“堯堯,我抱你去洗澡。”親了親何靖堯的額頭,顧遲下了床,抱著他進了浴室。洗澡洗到一半,顧遲色|性大發(fā),一個沒忍住,抱著何靖堯又來了一發(fā),任他如何討?zhàn)埌蠖紱]用……出了浴室,顧遲換了新的床鋪,這才抱著自家媳婦上了床。“啪!”無力地靠在顧遲的胸膛上,何靖堯氣憤地拍了拍他的肚子。這個禽獸,說好只做一次的,竟然敢出爾反爾,差點把他的腰給做斷了!“堯堯,你弄痛我了啦?!鳖欉t癟著嘴,用水汪汪地大眼睛看著何靖堯,委屈不已道。“少給我裝!”何靖堯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根本就沒用多大的力,好嗎。還有,這么大個人了,學他家念念賣萌可不可恥!被戳破了謊言,顧遲也沒覺得不好意思,淡定無比道:“堯堯,你那里痛不痛,要不要我給你上點藥?”頓時,何靖堯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地大吼道:“你給我閉嘴!”“……”顧遲很識趣地閉上了嘴巴。“問你,你和楚叔是不是認識?”雖是問句,但何靖堯用的卻是肯定語氣。“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沒想到,堯堯這五年一直都和楚叔住在一起,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緣分吧!連老天都不忍心看到我們分離,所以讓我重新找回了你?!北е鴳牙锏娜?,顧遲不由地裂開了嘴角。雖然顧遲說得很輕巧,但其中包含了多少辛酸,他又怎會不知。何靖堯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對方的手緊了緊。顧遲下巴抵著何靖堯的腦袋,繼續(xù)說道:“楚叔本名叫楚易,至于為什么改名叫楚懷瑾,我想應該和那個人有關(guān)吧!”“楚叔喜歡的人嗎?”“嗯,那個人叫做謝瑾。懷瑾,懷瑾,沒想到這么多年了,楚叔他一直都沒有忘記那人。不過也是,不然的話,當年楚叔也就不會離開楚家,消失這么多年了?!毕氲匠搴湍莻€男人,顧遲的心情也跟著變得沉重了下來。對于楚懷瑾喜歡的是男人,何靖堯并沒有太驚訝,只是他有些疑惑對方的身份:“楚家?是B市那個醫(yī)藥世家的楚家?”“嗯,不僅如此,楚叔還是楚家老爺子最疼愛的小兒子。至于謝瑾,則是軍|政世家謝家家主的嫡長子。兩家的門風都非常嚴苛,再加上十幾年前的社會風氣遠不如現(xiàn)在這般開放,所以相愛的兩人自然受到了所有人的反對。為了逼迫兩人分開,兩家用盡了各種辦法和手段。但兩人就是鐵了心要在一起,誰也無法分開他們。無奈之下,兩家也只有將他們各自關(guān)在家中,不讓他們見面?!?/br>“那后來呢?”既然他們相愛,為什么到最后還是分開了?這么多年過去了,他也從沒見那個叫謝瑾的男人出現(xiàn)。但很明顯,楚叔一直都還愛著那人,不然他也就不會孤身一人這么多年,甚至改了一個叫做“懷瑾”的名字。“這里就要提一下謝瑾的職業(yè)了。和謝家的大部分人一樣,謝瑾也從軍,但不同的是,他一直待在機密性相當高的特種部隊,時常要到世界各地執(zhí)行各種十分危險的任務。那是在他和楚叔被家人關(guān)在家里沒不久的時候,上級指派給了他一個任務,讓他帶隊到云州邊境緝捕一個販|毒團伙。由于當時錯估了對方實力,再加上謝瑾不在狀態(tài),最后不幸在這次活動中犧牲了?!?/br>思及此,顧遲不禁一陣唏噓。同時,他也非常慶幸,他和堯堯雖然經(jīng)歷了很多事,但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能在一起。“他,他犧牲了?”何靖堯一臉驚駭。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jié)果。如果是這樣,那對楚叔也太殘忍了吧!顧遲下意識地抱緊了何靖堯:“對啊,而且據(jù)說連尸骨都沒有找回來。其實,謝瑾的死當初明明是可以避免的。那個任務之前一直都還處在調(diào)查中,并沒有非常明確的資料,不過謝家為了讓他和楚叔分開,這才強制讓人給他安排了這個任務。他們卻是沒想到,就因為這個任務,反而害死了謝瑾。”“他們現(xiàn)在一定很后悔吧!但是后悔有什么用,那個人再也回不來了?!币舱且驗樗麄兊钠珗?zhí)和自以為是,害得楚叔痛苦了這么多年!顧遲一下一下輕撫著何靖堯的背,安慰他道:“堯堯,別難過,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了?!?/br>“對于外人來說,自然是過去了。但你卻不知道,楚叔這些年一個人有多難過。”何靖堯露出一抹無奈地苦笑。想起自己剛認識楚叔的時候,對方簡直猶如一潭死水,冰冷而死寂,看上去一點生氣也無。再加上他話少還不愛笑,對一切又都漠不關(guān)心的,仿佛活著的只有一具軀殼,而沒有靈魂。一直到后來他生下了何以沐,楚叔這才漸漸變得有人氣。當然,這也僅僅只是表面。在他看不見的地方,楚叔一個人不知道該有多痛苦。“我知道的,堯堯。我怎么會不知道呢!”沒有何靖堯的這五年,他不就是這么熬過來的嗎?那種痛苦和絕望,他一輩子都不想再有第二次。“抱歉,我有點激動了。”想到顧遲也等了自己五年,何靖堯帶著歉意說道。對此,顧遲倒沒有生氣:“沒關(guān)系的,堯堯也只是關(guān)心楚叔而已。”打了個哈欠,何靖堯思索道:“顧遲,你說要怎樣才能解開楚叔的心結(jié)?”“沒用的,要是楚叔自己不愿意走出來,就算我們做再多努力也只是徒勞?!庇绕涫浅宓膱?zhí)念太深了!世人皆言,解鈴還須系鈴人。要想解開他的心結(jié),恐怕也只有謝瑾活過來才行??墒且呀?jīng)死去的人,又怎么可能再活過來呢。“難道我們就只能看著楚叔痛苦嗎?”說著,何靖堯又打了一個哈欠。“車到山前必有路,總是會有辦法的。好了堯堯,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笨粗尉笀蚶У醚劬Χ加行┍牪婚_了,顧遲心疼他道。“嗯。”苦思無果,再加上身體早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何靖堯剛閉上眼睛沒多久便睡著了。看著何靖堯的睡顏,顧遲取出抽屜里的一管藥膏,給他里里外外都涂了一遍。之后,又親了親何靖堯的額頭,這才抱著他懷里的人,心滿意足地睡下……翌日,顧晟、楚懷瑾、陸翰之等人便先行回國了。至于朱志銘、陳浩文、沈沁芳幾人則打算暫時留在卡倫達一段時間。畢竟好不容易出國一趟,不玩夠本了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