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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蘇靈桓和靈纖兩個徒弟,有著“清玄之劍”美名的蘇靈桓才是眾人心中清玄殿的繼承人。靈纖雖然也足夠優(yōu)秀,但她所有的光芒都被蘇靈桓遮擋住了,人們下意識無視了她。偏生最后繼位的是這個看似天真爛漫的靈纖,蘇靈桓不過是擔了北元長老之職,清玄殿上下其實還曾對有靈纖諸多不服。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靈纖依舊是穩(wěn)穩(wěn)地坐在最高的位置上,沒人能動搖她的地位,哪怕分毫。“尋找真兇這種事暫且放下,宋長老,修復(fù)羅夏淵的事就交給你了?!膘`纖有些不耐煩似地揮揮手,狀似隨意隨便指定了一位長老,然后便就此打住這個話題,露出思索的神色,“至于陸離公然血祭復(fù)活吾師兄的事,你們怎么看?”在場之人無不被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大祭司嚇了一跳。雖然有幾個年齡大點的心里早有幾分猜測,但靈纖這么大大方方公然說出還是讓他們有點接受不能。蘇靈桓和陸離當年那點破事被這兩個不擅長談戀愛的家伙上演成勢不兩立的爛俗橋段,幾乎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兩人曾經(jīng)傾心相戀過。現(xiàn)在敵對的魔門復(fù)活了清玄殿曾經(jīng)的最強之劍,想想就覺得……這其實也不能怪他們滿腦子陰謀論。“咳咳,大祭司,恕我直言,如果圣主陸離血祭復(fù)活的是蘇靈桓前輩,那么事情可能會比我們想象的復(fù)雜的多?!庇腥苏境鰜泶竽懙乇磉_出他的意思。靈纖坐在首座,漫不經(jīng)心地笑了笑,輕輕敲擊扶手兩下,才開口道:“說來聽聽?”口氣像是對故事充滿好奇的孩子。“利用極陰之時完成血祭而且時機把握如此準確,不僅說明陸離已經(jīng)準備多年,也可以看出我清玄殿里出了內(nèi)jian!”說到這里,他停了停,環(huán)顧四周一圈,才道,“且不說這種血祭需要擁有蘇靈桓前輩的殘魂和精血,而魔門之人是怎么得到的?就說說羅夏淵剛剛出事,陸離就出現(xiàn),這明顯就是有人里應(yīng)外合!而血祭復(fù)活的人,究竟還算不算我清玄殿的蘇靈桓也有待商榷。”一片寂靜,在場的各位長老紛紛神情沉重地思索著。內(nèi)jian是一定有的,更重要的是蘇靈桓被魔門復(fù)活,到底是否會執(zhí)劍對準清玄殿呢?“哈哈……”痛快的大笑聲打破了沉默,這真是突兀而怪異的歡樂。偏偏這個笑得好像肚子都痛了的人是他們的大祭司。靈纖坐在座位上,捂著肚子弓身大笑,一點也補顧及在場的氛圍。剛剛慷慨陳詞的某位頓時臉黑。靈纖笑了好一會兒才像緩過來了一樣,笑瞇瞇著隨意道:“不不不,不要誤會吾只是覺得世界上的聰明人還是挺多的?!?/br>“師兄的劍永遠不會對準清玄殿!”她異常篤定地補充道。“哼,大祭司,現(xiàn)在不是感情用事的時候。”這話已經(jīng)有些冒犯的不敬了。靈纖絲毫不介意一般,懶懶地靠著后背,輕松反問道:“感情用事?吾聽不大懂呢?!?/br>這般肆意,這才讓他們想起來,大祭司也是一名劍修。立刻有人跳出來轉(zhuǎn)移話題:“靈桓前輩終究是我道門之人,我們應(yīng)當相信他。而魔門安插在我道門的內(nèi)jian才是絕對不可姑息的。”“找出內(nèi)jian才是當務(wù)之急?!?/br>“是啊是啊,極陰之時已至,我們不能把危險留在內(nèi)部。”眾人紛紛嚷嚷著,既然大祭司如此堅持,他們自然也不會傻到去反對,出了事全是她的責任便是了。“不必了,極陰已至,各位還是準備分往五域鎮(zhèn)壓妖魔怨靈才是?!币粋€清冷的聲音傳來。議事堂的門口站著一位青衣狐耳的青年,五官精致但一臉嚴肅,活像糟蹋了這副好皮相。“樓東玄,攘外必先安內(nèi)?!庇腥瞬环鼗卮?。雖然都是長老,但是有著封號的長老才是真正的實權(quán)長老,而有著四方封號的更是了不得的人物。樓溯羽,這位大祭司僅存的親傳弟子,封號便是東玄。“內(nèi)jian已經(jīng)找到了。”樓溯羽負手淡淡道。俊臉面無表情,冷漠如同冰山。他走上前幾步,向靈纖行了一個禮:“見過老師?!?/br>靈纖盯著樓溯羽看了半響才點點頭:“嗯。徒兒啊,你什么時候到的?”好徒弟,你不會是要告發(fā)你師兄吧?樓溯羽放下行禮的雙手,平靜地回答:“剛剛?!?/br>回答似乎有些敷衍,但神情很是認真。“樓東玄,你說找到內(nèi)jian,不知是誰,可否明言?”這位樓東玄如果不是半妖之身,以他的大祭司之徒的身份和能力,是非常有可能成為下一任大祭司的。但半妖就是半妖,封號大長老已經(jīng)是頂天了。大祭司之位與他注定無緣。所以這問話也就不怎么客氣了。樓溯羽像是沒覺察到這種態(tài)度,面不改色地淡淡說出了一個名字:“蘇城寒?!?/br>靈纖眉梢一跳。好徒弟,你沒賣你師兄,也不能直接賣你師嫂啊……☆、心魔什么弱爆了危亦桐緩緩睜開雙眼,剛從幻境脫身,他的思緒猶有幾分雜亂混沌,一時間弄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幽暗燭火輕輕搖曳,屋中影也在雕欄畫壁上點點跳躍。——竟已是夜。就是不知是誰,點上了燭火。危亦桐終于徹底記起過來一切前因后果。一場荒誕的夢,一次真誠的交心。從交握的手掌間傳來的溫度微涼,清清冷冷得像是被月色浸染的溫度,涼而柔。危亦桐知道,這是屬于蘇城寒的溫度。側(cè)過頭看去,身邊與他并排躺著的正是蘇城寒。危亦桐不由加大了自己的力度,回握住蘇城寒的手,靜靜地看著蘇城寒的睡顏。從來都是蘇城寒用這樣安靜的眼神看著危亦桐,危亦桐習慣了這種注視,卻也是第一次用同樣的目光回敬。尚未蘇醒的人睡得很老實,看起來很是乖順,神色柔和恬淡,眉宇間帶著一種純?nèi)坏撵o謐。這一刻,明明蘇城寒是人形,危亦桐他還是莫名覺得眼前這人和當年毛絨小狗的身影重疊在一起。就是雙眼闔住,看不見那一雙漂亮的淺色眼眸,有些遺憾。危亦桐百無聊賴地等著蘇城寒醒來,控制不住腦海思緒,就這么盯著蘇城寒回想起很多過去的事。其實兒時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他都不記得父母的模樣了。他就記得,他們是很幸福的一家,他有自己的兄弟姐妹,四個哥哥,兩個jiejie,他是老七,也是幺子,下面還有兩個meimei。母親很寵愛自己,但自己很調(diào)皮,喜歡和母親對著干。明明說好天黑前要回家,他偏偏要故意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