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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夢到此應為止12.蘇城寒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平淡地沉默一會兒,然后奇怪地偏過頭,和危亦桐的目光對上,問道:“你心情不好?”雖然是疑問句,卻說得很是篤定。心情不好?或許吧,似乎每次心里不爽的時候,就不想看到其他人好過。惡作劇也好,遷怒也罷,總之就是想看別人失態(tài)的樣子。危亦桐承認自己也覺得這么做有些惡劣。不過他不打算反省。危亦桐盯著蘇城寒的眼睛看了很久,這雙眼很漂亮,但也太過平靜。里面的神情就像湖面,只會起漣漪而不會生風浪。他頓時有些意興闌珊,無趣地后退兩步,拉開距離,然后轉身不緊不慢地往房間門口走。身后是蘇城寒自顧自的低聲訴說:“母親說,因為他是讓母親落淚的人,所以只要是他,無論是什么要求我都要照做,除非有一天我也能遇到讓我落淚的人?!?/br>危亦桐反手合上門,將蘇城寒的話就此打斷。他根本沒有注意聽蘇城寒的話。反正從一開始……他們就不該有交集。他在浮歡樓做他的的說書先生,蘇城寒做那個每次必到的聽客。彼此不交流、不相望,這樣不就挺好?為什么會有了那一幕告白。就是從那時起,蘇城寒保持著一種自然而然又異常固執(zhí)的態(tài)度闖入了他的世界。推開自己房間的門,危亦桐并無意外地看到了坐在桌前悠哉提壺倒水入杯的樓溯羽。整個東域是樓溯羽的地盤,何況危亦桐也沒刻意遮掩,他要找到他們并且一聲不吭地上門來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如何稱呼?”樓溯羽坐在那里,沒有起身的意思。問出的話,那是完全不打算認這個師兄的意思。看著他頭上頂著兩個毛絨絨的耳朵,卻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真的很違和……危亦桐也沒和他客套,直接坐到樓溯羽對面,甩開折扇,然后把折扇翻了個面,上面寫著蒼勁有力的五個字“缺月掛疏桐”,懶懶地指著扇面上的字道:“危亦桐。”樓溯羽盯著那扇面看了很久,才慢慢開口:“望玥師姐之事,我很遺憾?!?/br>望玥……聽到這個名字危亦桐手中一緊,冷冷笑道:“多想!這是我的本名,有了道名后便棄之不提,現(xiàn)在重新拾起罷了?!?/br>家破人亡,他四處流浪,直到遇到老師,才被收為弟子,賜名溯蕭。他很珍惜老師給他取的道名,但他真正的名字就是危亦桐。首座弟子叛變是件大事,清玄殿只是盡可能地壓低了影響力,對外說溯蕭已死,但也有傳言說他入了魔門。做為師弟,樓溯羽自然曉得他是成了叛徒的,卻不知道他在魔門的身份。“危先生來我東域,有何貴干?”樓溯羽很干脆地避而不談“望玥”之事,例行公事般詢問起別的。危亦桐漫不盡心地隨口道:“約會?!?/br>桃夭谷確實很適合……樓溯羽皺起眉頭看著危亦桐道:“我與蘇南蒼并非熟識,但他的為人也略知一二,他豈是隨你這般胡鬧之人?”唉,又來了。明明是師弟,卻總是來教訓他。明明背地里喜歡模仿他,但又總是不承認。“他都出現(xiàn)在這里了?!蔽R嗤┭劾餄M是戲謔。身為南域南蒼,卻把公事暫時交給副手,然后自己跑到東域上來,這不就是胡鬧?“玩忽職守,我過會就寫信給老師,對他給予彈劾?!睒撬萦鸷苁钦J真地說道。危亦桐幸災樂禍般道:“啊,記得措辭狠點,絕不能讓老……不能讓大祭司輕饒他。”他不能稱呼“老師”了,只能說“大祭司”。“……我不會的?!睒撬萦饑烂C地盯著危亦桐。真是奇怪了,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樓溯羽聽不懂玩笑話他能理解,但是他說他不會請求老師重罰就有點不正常了……“老師素來寬厚,我不知道為何她對望玥師姐如此苛刻,那一次我不能插手,這一次不會再讓老師傷害你喜歡的人了。”樓溯羽認真地繼續(xù)講著。“……”你誤會了。這句話,不知為何,危亦桐沒有說出口。危亦桐沉默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樓溯羽停頓片刻后問道:“真的回不去了嗎?”“你問我回不回的去?”危亦桐像是聽到了笑話,笑了起來,笑意溫柔,說出的話卻決絕果斷,“記住……溯蕭從沒離開過,危亦桐從沒屬于過。你明白了嗎?”“好自為之。”樓溯羽也沒說他到底明白沒有,只是站了起來,兩手相抱,舉于胸前,立而不俯。危亦桐不由自主地起身,做了一模一樣的動作,抱拳相對。恍惚回到了過去,清玄殿里師兄弟。“樓溯羽,向溯蕭師兄請教?!敝赡鄣耐粽f著一本正經(jīng)的話。樓溯羽放下手,快步離開。留下危亦桐對著空氣保持了好一會兒這個抱拳禮的姿勢,才慢慢放下。“放馬過來就是……”危亦桐笑了笑,低聲喃喃:“輸了可不要哭鼻子?!?/br>=====第二天危亦桐開門的時候無語地盯著站在門口的人。“起得很晚?!?/br>尤其是聽到蘇城寒用溫潤的嗓音說出自己真誠的看法的時候,危亦桐的無語程度瞬間上漲。危亦桐能看出來蘇城寒是真的沒什么別的意思,單純認為起得很晚,所以用此話表達疑問,關心是否出了什么事,為什么會這種時刻起?但正因為如此,他才更會無語,好不好?!天剛亮也沒多久,街道上都還沒什么人,他雖不算聞雞起舞,但也絕對不算晚!至于眼前這個一看就知道起來了很久的家伙,一定是天還沒亮就起來了。除了少年時期,他癡迷于劍術、刻苦練習的那幾年,他天天在天色未明時起床練劍,他還真就沒再天亮前起床了!尤其是從清玄殿離開后,他就很少碰劍了,也就更沒什么早起的概念了。“如果我沒有看錯,天才剛剛亮吧?”抬手打個呵欠,危亦桐靠在門上,微微瞇著眼打量著蘇城寒,眉目間帶著倦意,他倒沒什么起床氣,就是好奇到底為什么這家伙會認為這個時候起是“晚起”?蘇城寒愣了一下,疑惑地看看危亦桐,然后反應過來什么一般,有些抱歉又好像是在失落地垂下眼眸,淡淡地應了一聲:“嗯?!?/br>危亦桐斜斜地倚著門框,突然開口道:“昨天樓溯羽來了。”蘇城寒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什么問題,只是和道:“我知道,我感受到他的妖氣了?!?/br>妖氣?樓溯羽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