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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少年想也不想地拒絕了。他還擁有的東西,就只剩它了。何況他們又如此相像……一樣緊握著絕望卻又在渴望著生。“跟我……走?!蹦泻τ谏倌甑木芙^并沒有惱羞成怒什么的,自顧自地說出自己的要求。少年退后一步,把小狗抱入懷中,不開口應聲。兩個人就這樣,默默僵持地對峙著。突然,少年懷里的小狗動了動,慢慢探出頭,看向一身黑衣的男孩。男孩也抬眼望來,兜帽之下露出一雙淡色的眼睛。沒有喜怒亦無哀樂,仿佛世事千變也與他渾然無關。余下死一般的寂靜。一看到那雙眼睛,少年只覺得昏昏欲睡,大腦的思維又開始變得混沌不明,漸漸失去了意識。……臉上有濕熱的感覺。少年緩緩睜開眼。是小狗在他身邊輕舔著他的臉??吹剿褋?,眼里露出喜悅的光彩。依舊是荒林,卻沒有了男孩的身影。少年警惕地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任何人影在附近。不由懷疑剛剛見到的那人是否只是一個荒誕的夢?他雙手抱起小狗,仔細看了看這只本來打算撿回去和九妹做伴的寵物,然后默默將它舉到面前,把額頭抵在了它的腦袋上。“只剩我們……相依為命了。”良久后,他才聲音沙啞地自言自語。從那只小狗后,他就有了養(yǎng)小動物的習慣。直到老師把一只銀色的小狐貍交到自己手里,告訴他這是他的師弟,他才把精力從小動物身上轉移到了“師弟”上。“這是你的師弟樓溯羽,他是半妖之身,現(xiàn)在年紀小,還不能很好的掌握人型的變換,你要好好照顧他哦。”——————危亦桐輕笑一聲。帶著對過去的懷念和一份現(xiàn)時的悵然。真是的,居然又想起了過去的事。原本以為那個荒林里的小男孩只是一個不知所謂的夢中人,現(xiàn)在看來應該就是蘇城寒了。一樣的淡色琉璃眼眸,一樣的眉目精致神似木偶。他們是真正的“一面之緣”。若不是當年之事在他心里留下了深刻的痕跡,只怕他早就記不起自己遇上過那么個人了。他明明那個時候什么也沒有做???到底哪里出了問題,讓蘇城寒如此執(zhí)著地認定是這就是喜歡上的呢?“聽聞我殿南蒼長老,在茶樓上當眾向一個說書先生表白?!边@邊樓溯羽看了眼危亦桐,然后一臉正直嚴肅地轉向蘇城寒,好像一點也沒覺得自己說的話有哪里不符合氣氛,只是語重心長道,“蘇南蒼,此人乃是叛出本殿投身魔門之人,即使做為我曾經(jīng)的師兄,他確實不錯,但也絕非你之良配?!?/br>危亦桐打開折扇,無奈地搖著扇子。他到底是怎么養(yǎng)出這樣的師弟的呢?從小到大極守規(guī)矩,明明并非迂腐不知變通之人,卻很是看重規(guī)矩。按照慣例,然后就該是……大打出手?蘇城寒卻是沉默片刻才開口:“與你何干?”拈符掐訣,一副隨時可以動手的樣子,充分體現(xiàn)了固執(zhí)己見的特性。樓溯羽拔出背后背負的長劍,劍身輕薄如翼,陽光下反射出幽幽的寒光。樓溯羽還是那樣認真道:“擅入清玄殿禁地者,斬!你雖為南蒼,可入桃夭谷,他卻不行!若要相護,便來試劍?!?/br>蘇城寒愣了一下,不知樓溯羽的哪句話讓他有如此反應,但他可就沒那么多廢話,只是片刻就回神。數(shù)不清風刃從不同的方向環(huán)繞著蘇城寒,凌厲無匹,氣勢萬鈞。蘇城寒揮袖一畫,風刃向樓溯羽瘋狂地斬去。無意間卷起落花,花瓣掉進了蘇城寒周身的空間,還沒有落地,已突然消失了。仿佛他身邊有著幾千萬柄利劍,幾千萬把利刀,再由幾千萬雙無形的手在控制著。哪怕掉進來的是一粒小的黃豆,也會被斬成幾千萬片,成為rou眼不辨的細粉。樓溯羽持劍,踩著奇異的步調(diào),在桃花林邊生起一片綺麗的光芒,穿梭于風刃中竟似游刃有余。狐妖擅幻術,樓溯羽的劍走的是幻劍的路子,劍光叢叢,所及之處衍生處一片片絢爛的幻影,難辨真?zhèn)巍?/br>危亦桐悠哉地在旁邊搖著折扇觀戰(zhàn),隱隱覺得不對勁。先不說這種在“爭風吃醋”的奇怪感覺是怎么一回事,就說說蘇城寒如此高調(diào)地來桃夭谷,如此直接地和樓溯羽動手,好像沒有半點要執(zhí)行圣主秘密任務的打算啊?若不是為了桃夭谷底下封印的血妖,那又是有什么目的?危亦桐隨意合上折扇,輕輕一敲,把目光落在了蘇城寒身上。只要直接去問,就一定能得到答案吧——危亦桐不知自己為何會有這種直覺。奈何真是一點也不想就這么問出來,感覺缺少了挑戰(zhàn)性啊。蘇城寒的一手道法極為熟稔,而且靈力浩蕩正氣,修習最純正的道門功法,讓人無論如何都想象不到——他會是魔門護法。兩個人這般出手,漸漸就跑到了桃花林里面去。桃花瓣紛紛揚揚,配著劍光絢爛,一時間居然頗為賞心悅目……不對勁……危亦桐眉梢微挑,疑惑地看向桃花林……剛剛還不分上下,打得難舍難分的兩個人,忽然之間局勢就發(fā)生了變化。樓溯羽的劍鋒輕巧地一個轉向,居然逼近了蘇城寒。蘇城寒似乎是一時大意,閃避不及,左手臂被劍鋒所傷。蘇城寒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淡然平和,眼神都沒閃爍一下。仿佛一點也沒察覺到疼痛。他垂下左手,右手拈符,繼續(xù)和樓溯羽周旋。樓溯羽沒有半份留情的意思。以危亦桐對他的了解,只要是違反了清玄殿的規(guī)矩的家伙,哪怕是老師,他只怕也是敢出手的。蘇城寒傷口在小臂上,傷口貌似頗深,血順著小臂流下,從指尖落在了地上,留下一滴滴血跡。危亦桐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地上的血跡上。從很久以前,他就不喜歡血。不過……流這么多血……真的沒問題嗎?要是失血過多了,自己會很麻煩吧?總不能真的丟下這個有些一根筋的家伙不管吧?等等……蘇城寒的血……為什么會有這么重的魔性?陰寒冰冷,只是看著都覺得充斥著瘋狂。與他身上的正氣凜然截然相反的氣息。一道流光截住了樓溯羽的劍。樓溯羽踉蹌地后退兩步,再抬眸看去。危亦桐已經(jīng)不知在什么時候來到蘇城寒的身邊,一手攬住蘇城寒的腰,似笑非笑地看著樓溯羽道:“師弟,今日多有叨嘮,不過極陰之時將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