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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望玥正把大典上要穿的衣服交給自己試穿,然后師弟溯羽突然找來丟了封信給自己。信上的內(nèi)容大概是:“我喜歡你,可否給我?guī)啄陼r間,讓我來成為你的道侶?”字跡清麗雋美,是女子慣用的簪花小字。望玥在旁邊看了后還笑話說:“想和我搶人,真是勇氣可嘉,是不是哪個愛慕你的小師妹寫給你的。你要是后悔了現(xiàn)在還來得及呦~和我結(jié)成道侶算什么,還是和既年輕又熱情的師妹恩恩愛愛吧?!?/br>對這種莫名其妙的連個署名都沒有的告白信……呵呵,除了隨手一丟,然后繼續(xù)試穿禮服,還有什么別的可能嗎?他叛出清玄殿的后兩個月,才是蘇城寒加入清玄殿的時候。一前一后,便是錯過。蘇城寒,你看,我們本來就沒有緣分。————————蘇城寒離開守墨宮,站在島嶼的岸邊,看著眼前的一片海域。都走了……他最后還是什么也沒有留住。“母親……我搞砸了?!鄙焓掷投得?,蘇城寒低下頭自言自語道,整個人仿佛籠罩在一層陰雨之下,頹敗晦暗。危亦桐遠遠看著那人低著頭的樣子。嘖嘖,真像以前自己一去練劍沒有功夫陪它玩,就會特別失落、感覺自己被拋棄的小動物。“站著做什么呢?”淡淡地發(fā)問。危亦桐本是躺在岸邊一塊相對平穩(wěn)的大石上休息,此時撐起身子坐起來,展開雙臂懶懶地伸了個懶腰。還沒有把雙手放下,蘇城寒就一手御風術(shù)地飛快撲了過來,直接把危亦桐撞倒了。危亦桐被撞得怔了幾瞬,下意識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蘇城寒,唇上忽然傳來濕熱的感覺。危亦桐要推開的動作猛地停住。蘇城寒這是在……在舔舐他的唇?恩,不是吻。而是伸出舌尖輕輕地上下舔舐。他從前只聽說過一些動物會通過舔主人的嘴或者手來表示信任和服從的心理。當然有時也會用這一行為來向主人撒嬌或是安撫。但他從來沒有聽過……當一個人做出這樣的動作到底是想表達什么?!蘇城寒,你到底是不是和一群動物一起長大的,否則怎么會這么不同于常人的簡單粗暴?!做完這一個動作,蘇城寒靜靜伏在危亦桐身上。神色里滿是怔忡,只呆呆地凝視身下的危亦桐。危亦桐捂著額頭,半遮著一只眼,低低笑了起來。“呵呵……”移開捂著額頭的手,轉(zhuǎn)而托著蘇城寒的下顎,目光相對,危亦桐意味深長道:“蘇城寒,你自找的呦?!?/br>笑意滿滿,眼角微微上斜,看上去竟有了混雜著溫柔的蠱惑。蘇城寒真的像是被他的笑容蠱惑了,癡癡看著他。那雙清亮的眸子染上迷惘,愈是震懾心魂的美。真是漂亮的眼睛~危亦桐猛然推開蘇城寒,一個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兩人一眨眼,便交換了個位置。危亦桐抬手摸了摸蘇城寒的眼瞼,才低下頭,在他的眼角落下一吻。然后反手抽出綰住頭發(fā)的簪子。危亦桐的一頭青絲鋪散而下,一部分發(fā)尾在蘇城寒的臉上掃過,帶來微微的□□。危亦桐湊到蘇城寒的耳邊,聲音輕柔。沒人看到他的表情……以及那淡漠凜然的眼神,仿佛墨色眼瞳里都藏了把出鞘利劍。“想試試跟我一起御劍飛行的感覺嗎?”蘇城寒一怔,驟然亮起的眸子,仿佛是整個天幕的星子,都跑到了他的眼睛里。他點點頭,還生怕危亦桐反悔似地扯了扯身上危亦桐垂落的衣袖。危亦桐輕輕一笑,緩緩起身,隨手抽出了被扯住的衣袖。風吹過,凌亂了一頭長發(fā)。風中人一襲淡雅青衣,卻顯得桀驁不羈,張狂傲然。手中的木簪被拋到了天空,頓時變成了一把長劍,浮空在腳旁。危亦桐踏上劍身,回頭看向隨后起身的蘇城寒。蘇城寒的眼神不知何時恢復了平日里的安靜平淡,不復之前的腫怔迷茫,他好像意識到了什么,就只是那么瞧著蘇城寒,一言不發(fā)。不再前進,也不愿后退。危亦桐露出微笑,向蘇城寒伸出了邀請的手。蘇城寒動了動唇,似乎想說什么又沒說出來,便閉了閉眼,等重新睜開眼后,他伸手覆上了危亦桐的手,同樣踏上了劍身,立在危亦桐身后。危亦桐御劍而行,在茫茫大海上空穿過。突然聽到身后的人在低聲喃喃細語。不由分神去聽。溫潤如水的嗓音還是那種奇怪的吐字方法,但多出奇特的韻味,好像就該如此說出。他在念:“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fā)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本是常情,何妨貪歡?!?/br>作者有話要說: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馳騁畋獵,令人心發(fā)狂;難得之貨,令人行妨。是以圣人為腹不為目,故去彼取此。出自:意思是:色彩繽紛使人眼花繚亂,音樂繁多使人耳朵發(fā)聾,美味太多使人失去味覺;乘馬飛馳狩獵使人心靈狂放;獵取稀奇之物使人行為敗壞。所以圣人是給他們內(nèi)在的充實,不是給他們外在的愉悅,并據(jù)此而取舍。☆、未曾看透紅塵路07.茫茫波濤,只有兩人同行,任誰都會不由頓生寂寥之感。于世上千萬人而言,天涯海角,不過如是。于危亦桐和蘇城寒而言,這天地的盡頭,也不過是一場迷幻的綺夢。危亦桐目視前方,眼神一片清明。他在走出守墨宮的時候,一直在想圣主到底是要做些什么布置?眾所皆知,魔門和道門是長久的死對頭。但因為魔門行事太過偏激,完全隨心所欲,所以難以守成,雖有過輝煌但漸漸都成了敗落,最后還是讓道門在五域站穩(wěn)了腳跟。如今魔門式微,也依舊不好惹。尤其是這任魔門圣主…看著溫文儒雅…但總讓危亦桐覺得心里不安。仿佛……無底深淵,表面的平靜,是為了掩蓋能吞噬一切的瘋狂。也是意識到自己對圣主的嚴重提防,才知道蘇城寒為何要在那時突然說上一段話。蘇城寒應該對圣主,很畏懼……畏懼到了他認為每一次面對圣主,他都有不再回來的可能。危亦桐默然片刻,開口輕喚道:“蘇城寒……”那本是浮歡樓上說故事的高談闊論,此刻變做了當仿若情人間的低眉耳語。蘇城寒眨眨眼,發(fā)出一聲鼻音:“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