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30
書迷正在閱讀:回到七零當(dāng)土豪、若為紅塵路、聽說我們的劇本不一樣[快穿]、怪物(變態(tài)心理學(xué))、開陽、花媚玉堂、爸比,狼來了、巨星之錢規(guī)則、重生之天堂系統(tǒng)、我有病,你是藥
7。邵鈞目瞪口呆,沈博文一口紅酒噴了邵鈞半邊臉…………雙方都把寶押在最后一張河牌,這局沒有同花順,最大的牌就是通天四條。楚珣賭的是四條4,羅強(qiáng)要的是四條7,雙方拼命搶最后一張。精妙絕倫的千術(shù),就是自個兒想要哪張牌,就能拿到哪張牌,手指在牌桌上稍微動一個手腳,足以令整個局勢顛倒乾坤。沈博文看明白了,噴著酒液爆笑:“這算誰的?半張牌怎么算?姓羅的你三條半的7,小珣兒你三條半的4!”羅強(qiáng)嚼著煙頭,冷笑道:“7比4大,我大?!?/br>楚珣手指一捻,隔空不知道從哪一維黑洞空間里抓出半張牌,氣不忿兒地丟在桌上,可不就是被他撕掉的另外半張7。楚珣盯著羅強(qiáng),咄咄逼人:“我那張4呢?”羅強(qiáng)從挽起的西裝袖口與白襯衫夾縫處,抽出另半張被他撕爛的4,甩給楚二少。邵鈞用一根手指搖晃著指著羅強(qiáng),簡直了,你太不像話了。邵鈞指完羅強(qiáng)又指楚珣,還有你,又耍那套!沈博文招手,再來一瓶紅酒,饒有興致地用眼神示意:“鈞兒,不地道了吧,給哥兒幾個介紹介紹,這位是你們家誰?。俊?/br>羅強(qiáng)坐在賭桌前,靜靜地抽煙,側(cè)臉和下巴袒露出刮凈后泛青的一片粗糙感,青色的胡茬一直連綴到脖頸,胸口微洇,整個人氣場靜謐懾人,令人不敢直視,氣質(zhì)仿佛與包間和賭桌徹底融為一體……邵鈞撇嘴,咕噥道:“你不都認(rèn)識了嗎,七拼八湊那些個事兒,你不是都聽說了嗎?!?/br>楚珣撣了撣扯皺巴的襯衫,重新戴回眼鏡,主動向羅強(qiáng)伸出手。羅強(qiáng)緩緩起身,眼神探究。兩人握住的手,在半空暗暗較勁,把對方五根手指挨個兒捋了一遍,狠狠地捏固,最終意猶未盡蠻不甘心地撒開手。“羅強(qiáng),你厲害,佩服?!?/br>楚珣說。楚珣拉住邵鈞的手腕,還像小時候那樣,搖搖對方的胳膊,露出迷人的笑容:“鈞兒,這局算我的,算我楚珣送你們一對兒的出獄賀禮,錢我明天直接打給你?!?/br>“恭喜你們倆?!?/br>119、第一百一十九章發(fā)小的秘密【三】點(diǎn)心匣子風(fēng)流債沈博文聽見楚珣這句“恭喜”,后脊梁起一溜小雞皮疙瘩,臉上的慘烈表情難以用語言形容。邵小鈞和羅老二那兩人并肩坐在一起,眼神各朝一邊,怎么看怎么讓人無法相信是那種關(guān)系。沈大少覺著自己活了三十多年,自詡玩兒遍天上人間無數(shù),真他媽都白玩兒了,今天這一役,讓他三十多年積累的人生觀世界觀都崩塌了,碎裂了……當(dāng)年哥兒幾個的玩笑話,言猶在耳,邵小三兒這找的是哪一路美貌如花的“天仙”,嚇著沈大少爺了!沈博文學(xué)邵鈞的動作,雙手合十過頭:“今兒個算我有眼無珠,不識真人,我丟人了。車上那事兒,我啥都沒說,我啥都不記得了!”“邵小鈞兒,你牛逼,我服你了!……”“噯我說鈞兒,你早告訴我啊?你在我面前還他媽裝小白兔!”“噯,喂,你回來!咱必須把這話說的說的!”“當(dāng)初我?guī)銇?,你還正襟危坐裝那rou樣兒,你怎么裝蒜來著?!……”“鈞兒你別跑!……”低眉順眼洗牌收拾殘局的小禾,暗暗驚訝,偷眼瞟羅強(qiáng)邵鈞這倆人。……當(dāng)晚,哥兒仨在套房內(nèi)開懷暢飲,心情都不錯,都喝高了,互相噴著,瞎侃著。話題的中心是邵小三兒和羅老二不得不說的那些爛事;六七年間邵鈞混在清河監(jiān)獄,經(jīng)歷過的無數(shù)個“當(dāng)年”,那些曾經(jīng)的驚心動魄,死里逃生,酸甜苦辣,兩情相悅,鐵血柔腸……沈博文難以置信地一遍又一遍念叨:“小鈞兒,你瞞我們,你竟然狠心瞞著我們!”邵鈞晃著肩膀,故作輕松:“說出來怕你倆承受能力太低,以后不能玩兒了?!?/br>楚珣說:“你怕我承受不起?大文子丫又不是沒干過那些惡心事兒,我當(dāng)初那惡心勁兒都已經(jīng)過去了,我早都練出來了?!?/br>沈博文立刻擺手,捂楚珣的嘴:“我沒有,我沒有過!我那些都忒么是玩兒……”“鈞兒,你也玩兒的?”“你他媽是來真的?”“你跟那姓羅的,難不成你倆來真的?……你倆不是世界末日排憂解悶,你倆真有感情?!”邵鈞沉下臉,眼睫毛下閃著光:“不來真的我跟他在一起?……你當(dāng)我跟你似的誰都搞一腿?就你那些才惡心人呢!”兩個發(fā)小都是幫邵鈞逃過婚四處折騰過的,都是真心實意關(guān)心小鈞兒的終身,沒想到這么妖嬈這么年輕鮮亮一把能掐出水兒來的一朵小鈞兒,賠到那么一個人的手心兒里,這透著一個不甘心,不服氣,難免替邵鈞覺著虧,典型倆娘家大舅子的心態(tài)!姓羅的以前是什么人,經(jīng)歷過多少事兒?你跟這人在一起,你不讓人欺負(fù)死,剝皮拆骨連瓤子都不剩了。可是有些事,邵鈞還沒法跟哥們兒面前擺。說多了,顯得rou麻,說少了,外人聽不懂,無法理解他和羅強(qiáng)感情有多深,深到能為對方命都不要了,這輩子就是離不開對方。沈博文眼神兒壞壞的:“噯,你倆,誰是那樣,誰是那樣?”邵鈞裝傻:“哪樣???”沈博文用手比劃:“就是內(nèi)啥唄,其實也沒什么,就是,誰是底下盛的那個花瓶,誰是上邊兒插的那束花???!”邵鈞一記窩心腳,狠狠踹上去……沈大少中腳,從沙發(fā)上滾了下去,嘴里不怕死地嚎叫,“小鈞兒你從小就好看,你最好看了,你就是一大‘花瓶’”……邵小三兒認(rèn)真起來,可認(rèn)真了,不來假招的。楚珣掰過邵鈞的臉,狠狠揉了揉臉蛋,眼對著眼:“跟我說實話,你跟羅強(qiáng)來真的?”邵鈞翻著薄薄的眼皮:“真的,咋著?三爺就待見他。”楚珣琢磨了半晌,露出一臉自戀的表情,問:“那我長這么好看,你當(dāng)初怎么就沒看上我啊?!”邵鈞把頭一扯,躲開對方亂揉他的手,罵了一句。楚珣不服氣地較勁,沒完沒了,特委屈似的:“咱倆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跟我白好這么多年?你怎么就沒跟我生發(fā)出感情?你喜歡男人,我不是男的嗎?”“你沒看上大文子,這個說出去肯定所有人都特理解你,可是我呢?!我呢!”邵鈞讓楚珣逗得樂了,仰躺在沙發(fā)上掙扎,對方恨不得撲上來揉他。楚珣要不是長得夠帥,邵鈞可能都不會多看這人幾眼,當(dāng)初也不會倆人那么要好,親密??墒窃廴隣敔斶€是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