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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簧連接。他將那器具對準著錦后邊的入口,一邊讓錦放松身體,一邊緩緩用力插入。在菊地的前一步準備中內(nèi)部已經(jīng)放松的錦輕易接受了那器具的入侵。等到前端全部沒入后,菊地旋動中央螺絲,沒入錦身體內(nèi)部的鴨嘴獸型張開,錦的內(nèi)部被強制著擴張,身體猛然開始顫抖,嘴里也吐出含糊不清的話語。龍司熟練地技巧taonong著錦的分身,前端得到撫慰的錦,似乎暫時忘記了后邊的不適,而菊地在讓他適應(yīng)了那壓力之后,再次扭動旋扭。反復幾次,終于將錦的內(nèi)部擴展到最大。而帶上眼鏡的菊地則開始仔細觀察錦身體的內(nèi)部,不時為了轉(zhuǎn)換方向而稍微轉(zhuǎn)動內(nèi)窺鏡的角度。在這個過程中,龍司一直負責刺激錦的分身,每到他的節(jié)奏加快,即將把錦帶到高潮之后,又緩下節(jié)奏,或只撫摩他身體上無關(guān)緊要的部分,而讓錦的身體逐漸冷卻下來。好容易菊地才將后邊的內(nèi)窺鏡取出。“之前肯定是受到過虐待,還看得出愈合的痕跡。但是總而言之痊愈得很好,也沒有留下明顯疤痕?!彼麑π聴l建說道,新條半懂不懂地點了下頭,以為檢查就到此可以結(jié)束了。菊地卻讓龍司將錦翻了下身,然后從一邊的箱子中拿出一條細細長長的管狀物。當他拿著那樣東西對準錦的分身時,新條終于忍不住了。“醫(yī)生,你到底是想做什么?”“全面檢查。”菊地說著,手一下顫抖遲疑都沒有地將那金屬的細管插入了錦分身頂端的裂口。雖然被龍司壓住,錦的身體還是向上猛然一挺,黑色的眼眸中頓然盈滿淚珠。“鈴口這里有傷痕,但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損傷?!本盏芈晕櫫讼旅?,不理會一邊的新條,繼續(xù)當著他的面將那些奇怪的器具用在錦的身體上。新條收緊了眼睛,一時不知該如何看待眼前的青年。他的態(tài)度冷靜而嚴謹,似乎他所做的一切真的不過是簡單地檢查病人身體那么簡單,可是……菊地將導管從錦身體拔出,走到浴室去洗手。錦的身體還沒得到解放,一連番對他身體最深處的探察,似乎將他的意志也完全剝奪,他躺在床上,發(fā)出嬌媚的喘息。龍司將手從他的分身上拿開,一臉促狹地望向新條。“檢查完了。還你的寶貝弟弟。”說著跳下床,將器具往箱子中一背,隔著房間對菊地喊道。“哥。箱子我?guī)湍惚郴厝?,我得走了,我那小親親還被我吊著等呢?!?/br>菊地在里邊漫應(yīng)一聲,等洗完手走出,見床上的錦還處于未能解脫的苦楚中扭動著身體,而新條則一臉難堪地站到了窗邊,見他走出,一臉難測的表情。菊地皺了下眉,“你不幫忙……”他還沒問完,就聳了下肩,徑自走到床邊,附身在錦耳邊輕聲道。“沒問題的,你可以解放自己——”他的話音未落,錦就身體一僵,接著,白濁的液體落在絲緞的床單上。菊地抬頭,見新條仍用著難以形容的表情望著他。“剛才那是——”“龍司?我的弟弟?!本盏亟忉尩?,頓了一下后,“同父異母的弟弟,他跟著老爹姓。”新條這才明白為何菊地的姓讓他有不協(xié)調(diào)的感覺。但他想問的事情并不是這個。“你的弟弟,他是一個……SM的愛好者?”新條的語氣中是明顯的厭惡,菊地卻漫不經(jīng)心般點頭。“也只能算剛?cè)腴T啦——對了,你們找到錦時,有沒有看到他身邊有什么?照片啦,錄映帶啦,錄象帶啦,等等?!?/br>新條的身體一僵。“沒有?!?/br>菊地歪著頭,看了他一會。突然露出笑容。新條只覺得胸口被千斤重物重擊一下,菊地卻全無所覺地只是走近了幾步。“新條先生,可以告訴你,綁架了錦,并對他的身體做出了這些事情的人,無論他是什么人,都可以說是相當專業(yè)的。我剛才檢查了錦的身體。沒有傷痕。無論你見到他時他是什么樣,現(xiàn)在除了最細小的痕跡外,錦的全身沒有傷痕——連最容易留下傷的內(nèi)襞也沒有?!?/br>“那不過能說明那個變態(tài)是個專業(yè)的BDSM虐待狂而已?!?/br>新條咬牙說著,想到剛才少年臨走時的話。他開始懷疑將眼前的醫(yī)生請過來是否真的是明智之舉。菊地的家里的關(guān)東最大的黑道組織,這他并不在意。但是若是這醫(yī)生的家人中也有虐待狂存在……菊地搖了搖頭,一臉耐心地解釋。“新條先生,將錦帶走的人,并不是BDSM的虐待狂,甚至不能說是變態(tài)——或者至少不能按照通常變態(tài)的定義。也許應(yīng)該感謝這點,若是虐待狂的話,錦身上的傷痕就不是一兩個月可以完全消掉的問題了。至少他的后邊,和鈴口的傷,很可能就不是這樣的。新條先生,也許你并沒有見過,然而我知道真正的虐待狂怎樣對人,我見過患者被送進醫(yī)院時,那里被塞入電鰻,或者塞滿仙人掌球的樣子——就算治好,也永遠不可能再從性中得到快感。那個人對待錦則不是那樣。可以形容的話,他是在拿錦做一個實驗——”“實驗?”新條挑起一邊的眉。他有點被菊地的話震驚,幾乎忘記剛才還在想不可以將最重要的弟弟交給這個可能很危險的人。菊地點了下頭。“如果是傳統(tǒng)的BDSM,那么不但有著打破的過程,還要有重建。而在錦的表現(xiàn)中,我只能看到前者。缺乏打破后的重建。那已經(jīng)不是游戲,但也并非只以虐待為目的的犯罪。唯一的解釋只是,對方在做一個實驗……”新條沉默著。他的腦海中掠過那些不愿回想的鏡頭,他曾發(fā)誓無論如何也不讓那些場面再回到頭腦中。然而越是克制自己,就越是會不?;叵搿=K于他嘆了口氣,放松了身體的姿勢。“是的。是有那么一盤——接近你說的東西。”他看著菊地,坦誠答道。“可是我并不覺得那種東西會對醫(yī)生有什么用?!?/br>“這就錯了。那可是至關(guān)重要的——就象跌斷或不曾被好好接上的腿骨,要徹底治好也許只有一個辦法:再將它打斷一次。所以,要讓錦能夠恢復,也許最先要做的事情也只有一個?!?/br>菊地微微一笑。新條不知怎地,看著他的笑容只覺得心頭一寒。“那就是再徹底打碎他一次?!?/br>6。從陽光很強的室外走進屋里,菊地幾乎碰倒玄關(guān)放置的架子,屋內(nèi)的角落正發(fā)出曖昧的音響,他停下,讓眼睛適應(yīng)了一下,看清一邊靠墻的被褥上,江森正盤腿坐著,跨騎在他身上的樹,被江森運用腰力從下向上攻擊著,頭向后甩去,嘴里咬著口銜,卻無法發(fā)出聲音。旁邊一個頭發(fā)蒼白的老人,頭也不抬地正在擺弄手中的顏料。江森看見菊地,只略一點頭,便集中精神在目下正做的事情。又過一段,他猛然加快節(jié)奏,用力抽送著自己的分身,突然將分身完全抽出,將樹推倒在褥子上,將jingye噴撒在少年的臉上。